于辞心跳都乱了一拍,赶紧说道:“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没有,我起床有一会了。”于辞又问:“已经开始治疗了吗?”“嗯,今天是第一天用药。”于辞瞬间紧张起来:“那你用药之后有没有不舒服?”“没有,你放心吧。”阮星晚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于Zꓶ辞放下了心,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闷闷道:“那你自己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我过两天过去看你。”阮星晚停顿一秒,轻轻应下。随后两人挂了电话。
于辞有些疑惑:“你们认识?”
“那倒不是,准确来说,我算是认识她,但是她不认识我。”
何初函的话,让于辞摸不着头脑。
于是何初函老老实实的将霍时洲找到她导师之后的一系列事情都说了出来。
于辞这才有些明了,原来,是霍时洲发现了阮星晚并未死亡的真相。
至于霍时洲怎么找到国外的,于辞倒并不是很在乎。
反正他们这样的人,想找个人还不算什么难事。
最后,于辞跟何初函互通了联系方式,就此告别。
送走何初函后,于辞深深吐出一口气,看着手机,他突然想听听阮星晚的声音。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的。
拨通阮星晚的电话,在等待的两秒,于辞又有点后悔。
给阮星晚打电话合适吗?他们好像还没有熟悉到那种地步?
这其实就是于辞关心则乱了,他跟阮星晚大学就认识,甚至之后在事业上,阮星晚也是他手下分公司的得力干将,再怎么说,打个电话问问病情是不过分的。
于辞正纠结时,电话通了,阮星晚轻柔的声音传来:“喂,于学长。”
于辞心跳都乱了一拍,赶紧说道:“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
“没有,我起床有一会了。”
于辞又问:“已经开始治疗了吗?”
“嗯,今天是第一天用药。”
于辞瞬间紧张起来:“那你用药之后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你放心吧。”阮星晚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于Zꓶ辞放下了心,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闷闷道:“那你自己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我过两天过去看你。”
阮星晚停顿一秒,轻轻应下。
随后两人挂了电话。
于辞这边如何暂且不表,但阮星晚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自然听得出于辞话语里不同于普通朋友的关心和亲近。
阮星晚脑中瞬间想起姜清歌昨天说的话,一瞬间只觉得有些不自然。
她和于辞?怎么想都不可能的。
可阮星晚却莫名想起那天,她惊惶无措时,放在她肩头给她安心的那只手。
一时间,阮星晚有些迷茫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阮星晚下意识看去,脸色一变。
霍时洲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一份外卖的食盒。
霍时洲朝她笑了笑:“星晚,我买了你喜欢吃的蟹黄饺,问过医生了,他们说你是可以吃的。”
阮星晚难得朝他笑了笑。
“霍时洲,是在老陈家买的吗?”
霍时洲骤然捏紧手中的袋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阮星晚与他四目相对,脑中却想起从前。
那时,霍时洲还不是霍总,大半夜的跨越半个城市,去给她买蟹黄饺。
阮星晚忘了当时的季节和天气,但却记得他带回来的饺子,依旧是热的。
那时的蟹黄饺不贵,才二十五一份,可后来,霍时洲没再去买过那家,等她自己去的时候,店面已经关门了。
所以,她再也没吃过那样美味的蟹黄饺。
也再没从霍时洲身上感受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