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涵压下怒火,讥笑了一声:“也是,那你说本将军应该如何呢?”小荷内心一喜,大胆的开口:“既是奴,那边随便寻一处乱葬岗埋了。”沈庭涵怒:“哦?她可是你曾经的主子,待你似乎也不薄,你就这么恩将仇报?”小荷一惊,连忙跪下解释:“将军,妾身是看乔竹清她不知好歹,明明您如此厚待她的族人,可她却不信任您,还敢行刺您。妾也是……”沈庭涵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眼神凌冽地看着她:“你是如何得知她此前找我是
沈庭涵在乔竹清的房间内呆了一夜。
早晨回到自己的房间,缱绻地看着乔竹清片刻,便换上朝服上朝。
近来,边疆总有暴乱,恐有外邦蓄意来战,皇帝有意派沈庭涵前去镇压。
沈庭涵不敢违抗,领了命退朝。
刚回到自府门前,便看到门口四窜的下人们。
侍卫揪住其中一个下人质问:“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下人见是沈庭涵,急忙开口:“沈将军您终于回来了!您的院子走水了!”
沈庭涵瞳孔一缩,飞速朝里奔去。
大火浓烟笼罩了整个院子,沈庭涵见机拿过下人打满水的桶子,朝自己头上浇下,冲向房内。
管家正在安排人救火,小荷看见沈庭涵想要冲进屋内的身影,出手阻挠:“将军!万万不可啊!”
“松手!我要进去救乔竹清!”
管家也看懂了沈庭涵的意图,不想让他进去冒险:“可是将军,屋内已经被掉下的房梁挡住,进不去了!”
“管不了那么多,我一定要把乔竹清带出来!”
心急之下,沈庭涵一掌推开管家,用力踹开了门,进去。
烟雾朦胧了双眼和口鼻,依稀间看见了躺在大火中的乔竹清。
沈庭涵一只手捂住口鼻,一边朝床的方向走去。
突然火势渐涨,一根巨大的柱子落了下来,砸在了沈庭涵头上。
房外,管家内见屋子有倾倒之势,一咬牙命令府兵冲进去,将昏倒的沈庭涵带了出来。
迷离挣扎之际,沈庭涵不甘心的喊道:“让我……救出她……”
这一夜,沈府上下忙得鸡飞狗跳,只有小荷面对着大火镇定自若,脸上浮现诡谲的笑容。
翌日,还在昏迷的沈庭涵嘴里一直念叨着乔竹清的名字。
“乔竹清,乔乔……不要……你快出来!”
沈庭涵被惊醒,准备起身下床,管家跪地小心翼翼地回复:“对不起将军,乔小姐得尸体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了。”
沈庭涵眼前一黑,非要亲自去看一眼。
管家无奈,命人抬来了盖着白布的架子。
“将军,您还是别看了……”
沈庭涵呼吸一怔,抓着白布的手一紧。
调整了呼吸,掀开。入眼的却是只有一具被烧的黢黑的躯体。
沈庭涵低头,看不清脸色。良久,哽咽着嘶哑的喉咙吩咐:“管家,准备给乔竹清厚葬,就以本将军正妻之名。”
管家一愣,终是松了一口气,安排人着手准备,让乔竹清风光入葬了。
小荷得知此消息,又气的将屋内所有摆设砸了个稀碎。
“贱人,你凭什么!”
气昏头的小荷准备去找沈庭涵,谁知沈庭涵正好带人过来了。
小荷瞬间转变了脸色,笑脸相迎:“夫君,您怎么来了?妾身正准备去找您呢。”
沈庭涵冷笑,面上却温柔的问:“哦?找我何事?”
小荷见状,自己似乎并没有露陷,试探的问:“夫君,您之前还说乔竹清只是一介贱奴,不配入府,如今怎得要给她正室之位?那臣妾又算什么?”
沈庭涵压下怒火,讥笑了一声:“也是,那你说本将军应该如何呢?”
小荷内心一喜,大胆的开口:“既是奴,那边随便寻一处乱葬岗埋了。”
沈庭涵怒:“哦?她可是你曾经的主子,待你似乎也不薄,你就这么恩将仇报?”
小荷一惊,连忙跪下解释:“将军,妾身是看乔竹清她不知好歹,明明您如此厚待她的族人,可她却不信任您,还敢行刺您。妾也是……”
沈庭涵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眼神凌冽地看着她:“你是如何得知她此前找我是为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