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胡运恒一直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眉目从欣喜到拧着眉,连带着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变冷了几分。大家也都看到这一幕,只是还算清醒。政委上前耷拉在他的肩头,劝慰道:“墨杰,你要理智点,那不是弟妹。”那不是弟妹,这五个字直接给了胡运恒一锤,浇灭了心头刚才失而复得的欣喜。是啊,曾艳容已经死了,是他亲手下葬的,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曾艳容?他自嘲地笑笑,吼腔的苦涩蔓延到嘴角。到了宿舍。曾艳容才挣扎地松开了季
怎么可能?在医院的时候,她都那么冰凉了。
胡运恒自嘲地笑笑,一定是自己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产生了幻觉。
他揉了揉眉心,再次睁开眼,可眼前依旧站着和曾艳容长得一模一样容颜的女孩。
“你是……曾艳容?”
男人声音沙哑,不确定却又带着无尽的思念。
曾艳容眼睫微颤,紧张的躲在季彦恒的后面,她刚醒来,一切都还不熟悉,脑子里乱哄哄的,除了自己的记忆又好像带着很多自己没经历过的事情。
几秒后,曾艳容才调整好自己上前和胡运恒打招呼:“秦团长好,我是曾艳容,只是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此话一出,大家都诧异,小张更是长大了嘴巴。
这个女人的长相、名字,竟和死去的团长夫人一模一样!
“政委,这?”他小声地对向启鹏说着,却被凌厉的眼神堵了回去。
胡运恒呆呆看着面前这个阳光明媚的女孩,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梳着一个高马尾,皮肤白皙又秀丽。
尤其她那双眼睛,亮如星辰,天生带着婉转缠绵之意。
可现在,她看自己的眼神除了陌生疏离,没有半分流转和爱慕,仿佛真的不认识他一般,自己于他而言,就像一个真真切切的陌生人。
可胡运恒却控制不住的靠近她,伸手想要去触摸。
这时,季彦恒挡在她身前,眼神带着一丝敌意:“秦团长,不知我们的宿舍在哪?”
闻言,胡运恒这才回神,刚才自己的举动有多不合适。
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然后深沉开口:“小张,带他们去宿舍。”
话落,季彦恒便拉着曾艳容的手走了。
曾艳容本来想放开,但一想到胡运恒看自己的眼神,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身后,胡运恒一直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眉目从欣喜到拧着眉,连带着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变冷了几分。
大家也都看到这一幕,只是还算清醒。
政委上前耷拉在他的肩头,劝慰道:“墨杰,你要理智点,那不是弟妹。”
那不是弟妹,这五个字直接给了胡运恒一锤,浇灭了心头刚才失而复得的欣喜。
是啊,曾艳容已经死了,是他亲手下葬的,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曾艳容?
他自嘲地笑笑,吼腔的苦涩蔓延到嘴角。
到了宿舍。
曾艳容才挣扎地松开了季彦恒拉着自己手腕的手,他是学校体育部部长,人高力气又大,手腕早就被捏红了。
她有些吃痛的揉着自己的手腕,一瞬间,鼻子泛起了酸楚。
季彦恒本来有些小生气,转头看着正揉着手腕的女人,立马心软了:“下次要跟紧我,不要一人走。”
闻言,曾艳容仰头,才开始细细的打量起这个男人。
和胡运恒的不同,面前的这个男人无论何时眼神都是柔软的、深情的,就连现在连生气的时候,眉目都是柔和的。
曾艳容第一次觉得有人真正在乎的感觉,眼眸一红:“好,我知道了。”
看着女人微红的双眼,季彦恒才察觉自己的语气重了,又连忙道歉jsg。
“对不起秀瑛,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毕业后我们就要结婚了……”
“结婚?”
曾艳容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沉默片刻,季彦恒又无奈的重复了一遍,语气宠溺:“你可是亲口答应了求婚,别想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