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指着他,手指都在发颤,想到那个泼辣的温轻,心里就是一抖。就在这时,殿门口的小太监尖声开口:“陛下,温大将军求见。”片刻后,殿内才传来皇帝的声音:“宣。”温轻走进去时,祁思远站在右下方,朝她轻轻点了点头。她就是再大的火也对祁思远发不出来,毕竟是这个人救下了温宁,还差人去给她通风报信。甲胄碰撞,温轻跪了下去,出口便是:“陛下,敢问五皇子何在?”皇帝瞥了眼她腰间佩剑,毫不怀疑若是祁言延还
祁言延声嘶力竭,眼里是彻骨的恨意。
他儿时听母妃说过,皇帝登基时,并非全部朝臣都支持,另一部分,自然支持的是这位同出正统的王叔。
母妃摸着他的头对他说:“言延,皇家无亲情,身为皇室子弟,除了父皇和母妃,你谁都不要相信。”
如今,王叔竟妄想跟将军府联姻,这样的事情,父皇怎么能容许?
就算他得不到温宁,那王叔也别想得到!
祁言延眼眶赤红,宛如被恶鬼附身。
太极殿内一片寂静。
皇帝的目光看向祁思远,带着打量,许久,他慢慢开口:“思远,此事,你有何可辩驳?”
祁思远皱了下眉:“皇兄,臣弟无需辩驳。”
“臣弟已然到了成家的年纪,有了心仪之人,并非什么不可为人道之事。”
他说的坦坦荡荡,理所当然,皇帝张了张嘴,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祁言延没想到祁思远会站在这个角度来说,可是这话,虽然装傻充愣,却是最好的办法。
无论是他,还是皇帝,都不可能说出祁思远跟将军府联姻,是不是想要造反这样的话。
祁言延恨的牙关都在打颤,嘴里全是血腥味。
这时,祁思远又开了口:“皇兄,臣弟知晓您忧虑所在,可我实在不愿意放弃这唯一动心之人,臣弟交出手中所有权利,只求皇兄不要阻拦。”
皇帝和祁言延俱是一愣。
前者是没想到祁思远有这么坚定的决心,后者是没想到祁思远竟然之前说的竟然是真的。
皇帝拧起眉:“你与温宁,何时有过交集?怎么突然就非她不可了?”
祁思远淡淡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下,皇帝再也没Zꓶ有什么可以质疑的地方了。
他敲了敲桌子,沉声道:“虽然你是朕的弟弟,但温宁是将军府的人,朕承诺过,无论她们姐妹俩想嫁给谁不想嫁给谁,都可以自己做主。”
“臣弟知晓。”
皇帝的视线扫过瘫坐在地,一脸颓相的祁言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赵时全,把他带下去,皇贵妃那边,朕自会去说。”
“喏。”
祁言延宛如一条死狗被带了下去,可祁思远却没走。
皇帝看他一眼:“你还有什么事?”
“在等温将军面圣。”
皇帝顿感头疼:“你还将这件事告诉她了?”
“她是温宁唯一的亲人,有知情权。”
皇帝指着他,手指都在发颤,想到那个泼辣的温轻,心里就是一抖。
就在这时,殿门口的小太监尖声开口:“陛下,温大将军求见。”
片刻后,殿内才传来皇帝的声音:“宣。”
温轻走进去时,祁思远站在右下方,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她就是再大的火也对祁思远发不出来,毕竟是这个人救下了温宁,还差人去给她通风报信。
甲胄碰撞,温轻跪了下去,出口便是:“陛下,敢问五皇子何在?”
皇帝瞥了眼她腰间佩剑,毫不怀疑若是祁言延还在这里,她这把御赐的剑上,必定染血。
皇帝轻咳一声,缓声道:“小轻,朕知道此次将军府受了委屈,朕已命人将言延幽闭府中,无诏不得出。”
温轻垂眸:“陛下,仅此而已?”
皇帝拍了下桌子:“你还想要朕如何?赐自己的儿子一根白绫吗!”
温轻不卑不亢,重重磕下头去。
“微臣一路行来,百姓口中,传的都是臣妹跟五皇子情投意合,还有了肌肤之亲。”
一旁的祁思远身上气势骤然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