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杀了那个贱人!景占南,你不得好死!”裴玉屏目眦欲裂,看着景占南,牙几乎都要咬碎。太后听着裴玉屏的话,脸色更是一沉。一旁的景占南目光看向裴玉屏,对皇帝说道。“皇兄,此人看上去如此疯癫愚笨,不像是能独自前来猎宫行刺之人,背后或许还有人指使所为。”景占南看向裴允夏,两人隔着老远,对视了许久。“说,是何人指使你所为?”太后冷声对裴玉屏问道。裴玉屏此时哪还听得进去话,疯魔一般坐在地上
“回禀陛下,此人在猎宫之外对长公主行刺,以被臣捉拿!”
禁军统领站在裴玉屏的身边,低首对着高座的皇帝行礼。
景占南坐在太后身边安抚着太后,方才太后听闻景占南遇刺,一时受了惊,此时怒上心头,一阵气结。
皇帝冷着眉目看着下面的裴玉屏,此时她已经几近疯癫,头发散乱,被人强行按押在地上,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着。
“你可知谋害皇家是何等罪名?诛九族的罪,裴玉屏,你这是要害死你的兄长啊!”
皇帝说这话时,眼睛瞥向了人群中的裴允夏。
裴允夏闻言,白了脸色。
“杀了她!杀了那个贱人!景占南,你不得好死!”
裴玉屏目眦欲裂,看着景占南,牙几乎都要咬碎。
太后听着裴玉屏的话,脸色更是一沉。
一旁的景占南目光看向裴玉屏,对皇帝说道。
“皇兄,此人看上去如此疯癫愚笨,不像是能独自前来猎宫行刺之人,背后或许还有人指使所为。”
景占南看向裴允夏,两人隔着老远,对视了许久。
“说,是何人指使你所为?”太后冷声对裴玉屏问道。
裴玉屏此时哪还听得进去话,疯魔一般坐在地上,嘴里只会嚷着要杀了景占南。
皇帝目光看向裴允夏,语气冰冷问道:“裴允夏,这就是你裴家的好女儿啊。”
裴允夏从人群中走出,面色阴沉,跪在地上对皇帝说道。
“皇上,臣妹几日前大病一场,神志已不清,怎会谋害长公主!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太后闻言,一拍凤椅,大喝一声:“误会?她这嘴里分明喊着要杀了哀家的女儿,你一句误会,这事就了了?”
“本宫记得,这秋日围猎,你裴家并未带其亲眷。”景占南抬起眸子看着裴允夏,淡淡说道。
裴允夏一顿,垂着头,说不出话来。
皇帝冷眸看着禁军统领,语气不怒自威:“将整个猎宫封锁,任何人不得走动,遇到外来者,格杀勿论。”
“是!”
裴允夏此时已经想到了,是谁指使的裴玉屏。
正是那个被他藏匿起来的景幼渔。
方才他怕景幼渔擅自来猎宫被皇上发现,牵连到自己,所以将她藏在了自己的寝殿之内,谁知随后裴玉屏就被捉了起来,还是以谋害皇家的罪名。
这其中一二,裴允夏心中已经心如明镜。
只不过若是说出景幼渔是幕后指使之人,裴允夏不免落个藏匿包庇的罪名,若是不说,裴玉屏定然要一人摊下所有罪责。
他如今是说也不是,保也不是,进退两难。
裴允夏只能寄希望于禁军,将景幼渔搜出来,他再为裴玉屏稍作辩解,兴许可以留下妹妹一命。
景占南看着裴允夏脸色阴沉,又青又绿,便知裴允夏心中所想。
她倒要看看,这裴允夏在前途和家人面前,会做出如何选择。
过了许久,那禁军统领腰挂佩剑,从殿外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对着皇帝行礼,厉声说道。
“回禀皇上,臣已经猎宫封锁,并未见有外来行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