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给您做牛做马,你救我,救救我。”“那个!”我本来不打算管这档子事的,毕竟,人各有命。况且后面还有顾山河坐镇,万一惹恼了他,遭殃的就是我自己了。但是我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妮被带进去,只能硬着头皮叫住黄毛。“爷,这是我会所里面的姐妹儿。”“您看,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我跟您赔个不是。”“要不,您今天的这桌单我买了。”“姑娘年纪小,不懂事。”“哪里来的贱货敢多管闲事。”话音刚落
顾山河将抽了一半的烟随意的掐灭,扔到地上。
些许的烟灰落到我的身上,尖锐的疼痛感袭来,我忍不住发出声音,顾山河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更难得的是,顾山河居然开口关心我:“没事吧?”
我摇头,甜甜一笑:“哪能有事。”
“我这皮糙肉厚的没问题。”
“收拾好,自己回家。”顾山河转身往外走,临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
我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吓得不轻,伸到衣服上面的手不敢动,整个人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所幸,顾山河只是说着有关于沈斯年的事情。
“这次不要乱跑,要是让我再看到你和沈斯年在一起。”
“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顾山河轻描淡写的说着,推开包间的门,走出去。
我也不敢多停留,害怕顾山河会多想,快速的将自己收拾干净,又以最快的速度补妆,确定看不出异样,这才跟了上去。
刚到包间外面,眼前的灯光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对面的包间里面隐约传来荷官发牌的声音,顾山河坐在主位上,手里叼着一根烟,神情漠然。
我低头整理了下裙子,刚到包厢准备进去的时候。
旁边的包厢门突然打开。
紧接着就看到一个浑身带着酒渍,披头散发的女人跌跌撞撞的从里面滚出来,看到我更是不管不顾的爬了出来。
黑白条纹的长裙已经染的花花绿绿,屋内几个人站在桌子上喝酒划拳,压根没往这边看。
那个女人一见到我,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紧接着就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一张脸被打成猪脸,白花花的皮肉上面到处都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更有甚者,我在上面看到辣椒酱。
那个女人死死的拽着我的衣裙不肯放开。
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鸢姐,求求你,救救我。”
“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你认识我?”听到对方叫出我的名字,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蹲在地上,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
等到看清那张脸是谁,我吓得不轻。
“小妮,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于小妮怎么会来到赌场。
当初,我刚进入会所的时候因为脾气暴躁,性格不好,有不少同行明里暗里的给我使绊子,抢走我的生意。
那个时候,小妮帮了我不少。
不过我记得小妮在会所里面也挺吃香的,有两三个常年不换的金主,加上小妮嘴甜人美,不愁有生意做。
可怎么会混成这幅鬼样子?
“鸢姐,你今天如果不救我,我一定会死的。”小妮打成猪头的脸看着惨不忍睹,左眼更是被打出血。
那双惨手更是死死的拽着我不愿意放开。
我有些为难的看着小妮,最终于心不忍,走到包厢门口。
刚到门口迎面撞上一个打扮时髦的黄毛,一身名贵的服装,连耳朵上面的耳钉都是好几万的款。
看着地上的跟狗一样的小妮,不耐烦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一口痰吐到小妮的身上。
他径自越过我走到小妮的身旁,一把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小妮拽到跟前。
“妈的,老子跟你玩是看得起你。”
“你以为花老子的钱那么轻松。”
“随便让老子弄两下就行了?”
“告诉你,今天要是不让老子弄到尽心,想走,门儿都没有。”
黄毛说着,不管小妮哀求的声音,直接将人拖了进去。
就在即将被拖拽进去的瞬间,小妮拼尽全力抱住我的大腿。
“鸢姐,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我开始给您做牛做马,你救我,救救我。”
“那个!”我本来不打算管这档子事的,毕竟,人各有命。
况且后面还有顾山河坐镇,万一惹恼了他,遭殃的就是我自己了。
但是我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妮被带进去,只能硬着头皮叫住黄毛。
“爷,这是我会所里面的姐妹儿。”
“您看,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我跟您赔个不是。”
“要不,您今天的这桌单我买了。”
“姑娘年纪小,不懂事。”
“哪里来的贱货敢多管闲事。”话音刚落,从里面直接甩出来一个啤酒瓶。
我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那啤酒瓶直接砸在小妮的脸上。
顷刻间,鲜血直流……
小妮捂着头,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这时我看到她已经被折磨的惨不忍睹,更有被小刀划开的痕迹。
皮肉烫坏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