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惊恐地睁大眼睛。陈州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嗯”了一声,“你确定?”刚转过来却看到一张泫然欲泣的脸,安夏咬着唇说:“阿越,在酒吧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他们现在都找到我的住处了……”“他们知道我的地址,这次是翻我的东西,下次会对我做什么?”说着说着,泪珠便往下落。“我可以不介意你跟她结婚,但是她这样欺负我也太过分了……”看着小女朋友哭起来的样子,陈州心里也不
刚走出去,虞迟薇就松了手。
当着顾卓宴的面和陈州表现出亲昵的样子,这会儿她后知后觉地感到恶心。
但更多的是,还是因为瞧见顾卓宴和钟明嘉如此亲密,莫名的情绪像是一簇火焰燎原。
“薇薇?”陈州也察觉到虞迟薇的情绪有些古怪,刚走上来要拉住她。
虞迟薇竟然当着他的面直接叫了辆出租车,“我忽然感觉不舒服,先回家了。”
她踩着高跟鞋坐进车里,只对陈州丢下这么句话。
出租车也没有丝毫停留,难闻的尾气让陈州止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却忽然怒火滔天!
本来以为自己跟虞迟薇已经和好,现在这又是哪一出?
所以,她刚刚那样对自己,都是装的?故意给自己一颗糖,再给自己一棒子?!
越想越窝火,陈州拿出手机给安夏发条短信便驱车前往A大。
而安夏刚下课,瞧见短信便喜上眉梢。
“你怎么今天才来找我呀……”
上了车,安夏整理一下自己的小白裙,调整坐姿往陈州那边倚。
陈州看着安夏种种小动作都是全然的依靠,更是衬得虞迟薇不知好歹!
他随口说:“想你了。”说完又打量安夏领口一番。
安夏却有些害羞地捂住自己领口,脸红扑扑地说:“前几天不是才……”
“那也想你。”陈州应着,很快将车开到安夏的公寓。
安夏心里却想着,等会儿怎么再跟他说说虞迟薇的事。
这次手机和照片本来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能让陈州做点什么,但是他好像还没下决心!
安夏心里发紧,面上却只是笑着,打开门后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感觉家里被动过了……”
她疑惑地说着,又跑向自己的衣柜,桌子等查看。
“我的东西被动过了,很多东西都不在原本的位置!”
安夏惊恐地睁大眼睛。
陈州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嗯”了一声,“你确定?”
刚转过来却看到一张泫然欲泣的脸,安夏咬着唇说:“阿越,在酒吧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他们现在都找到我的住处了……”
“他们知道我的地址,这次是翻我的东西,下次会对我做什么?”
说着说着,泪珠便往下落。
“我可以不介意你跟她结婚,但是她这样欺负我也太过分了……”
看着小女朋友哭起来的样子,陈州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两天受到的屈辱更是一桩桩涌上心头。
他忽然豪气万丈地说:“别哭了,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真的吗……”安夏一下子扑进陈州怀里,小声说:“我们一起报复她好不好,她根本就是个坏女人。”
陈州被她娇软的身躯蹭的起火,加上这会儿脑子混沌,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嘴上也连着应了几声好。
安夏泪眼朦胧地瞧着身上的男人,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即便男人仿佛只是单纯的发泄,安夏也只是一直笑着,甚至更深的勾引。
入夜,陈州靠在床头看了眼手机。
安夏裹着被子靠在她胸口,食指在男人身上画着圈,“阿越,你在看什么?”
不会是跟自己在一起心怀愧疚,在跟那个女人聊天吧……
陈州开口,声音却带着几分欣喜:“总算有点好消息了。”
“什么?”安夏抬头,大着胆子去看他的手机,却看到男人恰好将屏幕熄灭。
陈州沉声说:“家里之前一直认真准备的招标中了。”
“是之前说的那个项目吗?”安夏咬着唇问。她还记得,这个项目似乎跟虞家有关。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和陈州订婚,这个项目恐怕拿不下。
陈州却挑眉,喜气洋洋地说:“对,就是那个。看来最近的霉运都是为这个铺垫。”
安夏没来由生出一股紧张焦躁。竞标成功的事会提醒陈州,他现在有的很多东西都和虞迟薇分不开,而自己又可以给他什么?
于是被单下的腿缠上男人,柔弱无骨地挑逗着:“那酒会,你应该会带着她一起去吧?”
“嗯,这是说好的。”陈州的语气听上去有几分抱歉。
不过很早他们就说过了,安夏只能是背地里跟他在一起。
所以说起这些,陈州倒是不怎么愧疚。毕竟在物质条件上他已经给安夏很多了。
安夏眼珠子转了转,说:“阿越,不如趁这个机会教训一下她?也让她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陈州有几分犹豫。想到这次竞标还是托了虞家的福,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但安夏赶紧又说:“我们一定可以做的很小心,谁都不会发现跟你有关系,放心吧。”
“我在酒吧可是闹了大笑话,这几天都不敢出门,我真的……”
安夏说着,又是一脸要哭的样子,手上却不老实地抚摸着陈州的手臂。
陈州见不得小女朋友哭,加上知道自己终究要被虞迟薇压一头,心里也是莫名的不甘。再加上那照片的事至今没查出男人是谁,他心一横便点点头。
“酒会上再说。”
……
漂亮温馨的大厅,一切布置装饰都是粉紫色为主。
虞迟薇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踏足其中,却觉得周围桌子上那些宾客离自己很远。
以往这样的场合她都是人群的焦点,现在,那些人热热闹闹的交谈却仿佛跟她无关。
“这是……”
虞迟薇不解,却听到一阵笑声传来。
女人娇媚的笑,伴随男人宠溺的话语声。
她转头看去,瞧见的是同样穿着白裙的女人,身上的裙子跟自己相差无几,但她头上却有头纱……
是钟明嘉。
而她身边的男人,一身白色的西服,高贵夺目,俊朗如神。
“这是我们的婚礼,你不要乱来。”
顾卓宴看着虞迟薇,冷冷说着,竟然直接让旁边的人将她赶走!
虞迟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当即抬高声音:“顾卓宴你这个大渣男,早知道是你的婚礼,我死都不来!”
刚说完,虞迟薇猛地惊醒!
床头一盏小小的夜灯散发出暖色的光芒。
原来是梦。
那股酸涩和意外的感觉却久久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