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宜攥紧了手,眼神倔强:“人不是我杀的!”夏中建没好气地冷哼,仿佛看垃圾一样看着她:“这种孽女,就应该让她烂在监狱里!”“还好你没伤害到星星,否则我们夏家绝饶不了你!”夏中建冷声道。周云英仍是那句:“岁芝,知错就要改,你认罪吧!”两人你一言,他一句。阮时宜愤怒至极,一掌狠狠拍在桌上,发出剧烈声响:“我说了我没杀人!认什么罪!”她很快被强制按在椅子上,手铐硌在手腕还没痊愈的伤口上,钻心
慕逸川将吓哭的夏繁星拉到身后护住,瞪大了震惊的双眸,怒喝一声:“阮时宜,你疯了?”
阮时宜对上他的目光,大梦初醒,慌张扔掉手里的刀。
脚一软,她竟瘫坐在地,怔望着慕逸川。
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那声音冷得骇人:“我竟然还相信了你会改好,可你竟然杀人!阮时宜,你怎么变得这么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
她……杀了人?
阮时宜低下头,怔愣地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她似被抽去三魂七魄,机械地摇着头。
“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连忙抬头看向慕逸川:“我没有要杀他!”
“你没救了。”慕逸川缓缓摇头,眼中是比夜色更浓的憎恶。
阮时宜僵住一瞬,落寞地收回目光,只是嘴里仍重复着:“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直到被押上警车,阮时宜仍坚持地看着慕逸川说,“人不是我杀的!”
慕逸川站在人群外,轻声安抚着怀里痛哭的夏繁星,一丝多余的眼神也没有分给她。
阮时宜连夜被带去验伤、审讯,而路阳被送去了医院。
她提交了自己当时正被余勇进行强奸的证据——塞进她嘴里的内裤。3
加上余勇本身就有前科,当年的报警人也是她。
所以这一点没人怀疑。
但夏繁星作为“现场目击证人”,一口咬定是她杀了余勇。
夏家人也过来了。
刚一见到她,周云英就说:“岁芝,坦白从宽,你认罪吧!”
阮时宜攥紧了手,眼神倔强:“人不是我杀的!”
夏中建没好气地冷哼,仿佛看垃圾一样看着她:“这种孽女,就应该让她烂在监狱里!”
“还好你没伤害到星星,否则我们夏家绝饶不了你!”夏中建冷声道。
周云英仍是那句:“岁芝,知错就要改,你认罪吧!”
两人你一言,他一句。
阮时宜愤怒至极,一掌狠狠拍在桌上,发出剧烈声响:“我说了我没杀人!认什么罪!”
她很快被强制按在椅子上,手铐硌在手腕还没痊愈的伤口上,钻心的疼,疼得眼泪簌簌地落。
然而夏家人没一个上前,动了动嘴皮子说着让她在这里好好反省,便匆匆离开。
后来,慕逸川也来了。
阮时宜垂着头铐着手铐,坐在他对面静的得如一尊雕像。
慕逸川在她对面坐下,唤她名字,“阮时宜。”
她闻声缓缓抬头,看见来人,黯淡的眸光亮了些许,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慕逸川……你也是来劝我认罪的吗?”阮时宜轻声开口。
慕逸川皱了皱眉,没说话。
阮时宜已经趋于麻木的心还是为他用力搏动起来。
她怀着最后一丝希冀问:“慕逸川,你相信我吗?”
慕逸川看着桌面上那双被拷起的手,沉默了很久,才启唇说。
“我只后悔当初救了你。”
阮时宜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一瞬间如坠冰窟,冷得骨头都发起颤来。
哪怕现在被判死刑,她也不会觉得比这句话更可怖。
也彻底明白,那个不过12岁的小女孩,原来并不值得被救……
当年她以为的光与救赎,其实从没想过照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