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逐渐走神赵,乔露的声音在病房里跟炮仗一样炸开了。“姐!”乔露几步就跑到了床边,惊喜道,“我刚刚听护士说你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姜珍点点头:“嗯,但不能站太久,而且还要靠东西撑着才行。”乔露咧嘴一笑:“很厉害了!看来不用半年,不对,应该说不用三个月,你就可以行动自如了。”姜珍也笑了:“但愿吧。”她眼底忽的荡起一阵迷茫。腿好了,她能干什么?以前她是空乘,可以后也不能继续做空乘了,她
乔辰枫愣住:“那你刚刚哭什么?”
姜珍将眼泪擦干净,缓和了一下情绪:“刚刚轮椅卡住了,他路过帮就送我回来了,至于哭,我想我妈了。”
半真半假的话却乔辰枫相信了。
“过几天我带你去看她吧。”乔辰枫提议道。
姜珍想了想,点头:“好。”
不过她没有打算出现在赵母面前,只用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出了医院,贺斯远还没上车,突然以前打在车门上,“咚”一声响让路人都吓了一跳。
他看着车窗中自己的影子,脸色难堪,眼底满是阴翳,薄唇微张地喘着气。
贺斯远转头,看向住院楼5楼的地方,心口又闷又疼。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姜珍会和乔辰枫认识,更想不到他们居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想到这些,他就跟被人用刀子捅进胸口一样。
他看向左手无名指的戒指,黑着脸伸手将它取下,可才抽到骨节的地方,他动作一顿。
戒指银白色的光比血更刺眼,让贺斯远不由想起两人登记交换戒指那天。
他不情不愿,姜珍虽然很安静,但眼底的欣喜藏不住。
贺斯远唇角不觉弯起了一个小弧度,可眼中却又透着浓厚的无奈。
最后他还是将戒指推了回去,最后望了眼住院楼,上车离去。
自从那天和贺斯远撞见后,姜珍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是每天醒来,她的床头都会多一杯热牛奶。
起初她还以为是护工或者护士,但是她问了句句,她们都说不知道。
姜珍捧着还温热的牛奶,心绪万千。
乔辰枫要忙公司的事,两天才来看她一次,乔露回家了,除了他们兄妹,就只有贺斯远知道她在这儿了。
她抿了一口牛奶,暖意直达心底,又带着些许苦涩。
贺斯远这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才挖苦讽刺她,这是表达歉意吗?
一转眼元宵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姜珍看了眼窗外,天阴沉沉的,眉头蹙了蹙。
贺斯远每天都在她没醒的赵候来,他不用上班了吗?
正当她逐渐走神赵,乔露的声音在病房里跟炮仗一样炸开了。
“姐!”乔露几步就跑到了床边,惊喜道,“我刚刚听护士说你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姜珍点点头:“嗯,但不能站太久,而且还要靠东西撑着才行。”
乔露咧嘴一笑:“很厉害了!看来不用半年,不对,应该说不用三个月,你就可以行动自如了。”
姜珍也笑了:“但愿吧。”
她眼底忽的荡起一阵迷茫。
腿好了,她能干什么?以前她是空乘,可以后也不能继续做空乘了,她的遗传病病没有好,不过是在靠药抑制着。
否则,她的记忆力可能会继续极具退化了。
“对了,我刚刚遇到之前救你的大叔了。”乔露说。
姜珍愣了一下,仔细分析了一下。
之前救她的……大叔?
是贺斯远吗?
姜珍突然笑了出来,乔露的称呼直接将她和贺斯远拉开了一个辈分。
“他脸色好像很不好,还差点晕倒了。”乔露一只脚盘在床上,低头玩着手机。
姜珍的笑意凝固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