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柚乖巧点头,慢慢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伸出一只脚,她咬住下唇,回头期期艾艾地看着他。“闻总,小区里有一盏路灯坏了,很暗,我有点怕,你能不能送我进去?”傅司衍有些心不在焉:“你只是想让我送你进去?”白柚脸蛋红了红:“这么晚了,闻总开车回去也很累,要不,今晚就……”暗示到这里,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傅司衍看着她:“你不是说,你妈妈教你,不能随便跟男人太亲密吗?”白柚低声:“可闻总不是说要娶
傅司衍确实不是一个滥情的人,起码她跟在他身边那三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
而现在,他尊重白柚的传统,不进行婚前行为,所以需求只能找上她这个工具。
她记得他那天夸白柚传统的时候,前面还有一句“家教好”。
是啊,在他心里,她就不是一个有家教的好女孩,否则也不会无名无份跟了他三年,最后又被他像抹布一样,随意丢弃。
还好她先离开了,才不妨碍他娶妻生子。
生子……
舒云念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腹部,心脏的阵痛蔓延到眼底,眼眶掉出泪。
她尝到苦涩的滋味。
……
傅司衍送白柚回小区,和往常一样叮嘱:“路上注意安全,早点睡。”
白柚乖巧点头,慢慢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伸出一只脚,她咬住下唇,回头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闻总,小区里有一盏路灯坏了,很暗,我有点怕,你能不能送我进去?”
傅司衍有些心不在焉:“你只是想让我送你进去?”
白柚脸蛋红了红:“这么晚了,闻总开车回去也很累,要不,今晚就……”
暗示到这里,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傅司衍看着她:“你不是说,你妈妈教你,不能随便跟男人太亲密吗?”
白柚低声:“可闻总不是说要娶我吗?那我们,也不随便吧。”
傅司衍只是看着她,看得白柚有些不清不楚的不安。
她之前明示暗示地表示,自己不随便,主要是想立人设,男人嘛,得不到,才是最惦记的。
但她今晚莫名有种如果再不做点什么,就要抓不住男人的感觉……即使他刚公开说要娶她。
“闻总,我……”
傅司衍态度依旧:“进去吧,那段路黑就开手电筒,我明天让人把灯修好。”
白柚低头“嗯”了一声,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下车,关门。
傅司衍没有立刻走,开了车窗,点了根烟,抽了几口,还是觉得不够解乏……去喝两杯吧。
岫钰出差了,所以今晚才没去苏运的生日,他打给叶赫然。
叶赫然纯粹是不喜欢那种场合才没去的。
“出来喝酒?”
“行啊,还是去西宫吧。”
“可以。”
西宫是他们聚会的“老地方”了,也是他们那群兄弟开的。
叶赫然先到,叫了几个公主来陪酒,傅司衍到了之后,径直坐在单人沙发上,都知道他的规矩,公主也不敢凑到他身边瞎撩拨,只是安分倒酒。
叶赫然吃着葡萄:“阿路也快回来了吧?都走一个多月。”
傅司衍寡淡:“差不多。”
叶赫然笑:“生日宴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现在因为谁不高兴?你爸?苏运?还是楼秘书?”
傅司衍看了他一眼:“苏运跟你说的?”
“是啊,他说你抢他的女人,跟我哭了半个小时。”
傅司衍哂笑:“谁抢谁的女人?他敢把主意动到舒云念身上,我没拿他怎么样,就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
叶赫然笑着点头,确实啊,他含了根烟,公主有眼色地拿起打火机帮他点。
“去给咱闻总也点一根,消消气,跟苏运犯不着,那就是个二傻子,要不然他爹妈不用上赶着给他找个媳妇儿了。”
公主拿着烟盒,小心翼翼地到傅司衍的身边,蹲着跪他面前,取出一根烟。
叶赫然说:“就是没想到,伯父那么喜欢楼秘书,还要出嫁妆……舟儿,你也确实没必要跟伯父正面刚,既然他喜欢,你就娶回去,反正不妨碍你继续跟那个白柚在一起,向我老子学习啊,一妻一妾,关系处理得多好。”
傅司衍皱眉,避开公主的手,不耐烦:“脏。滚。”
公主吓得脸色一白,烟也掉在地上,连滚带爬离开。
叶赫然琢磨:“你要是不舍得白柚当那个妾,你就得去跟你老子谈判,就说,你可以如他们所愿,跟楼秘书生个孩子,条件是让白柚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