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颜可莘玉手一抬,掀开了轻纱。“欢喜?怎么是你,你安安姐呢?”陆之初看到自己的新娘变成沈欢喜那一刻,心骤然一沉。沈欢喜看向陆之初的眸色不经意间染着一丝痛楚,“陆哥哥,安安姐走了。”走了?陆之初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人吸干了去,等回过神来,立马转身去追。所有嘉宾都懵掉了,这是唱的哪一出?沈欢喜看着弃她而去的陆之初,泪眼朦胧的瘫坐回钢琴凳上。“你去哪?”一道老者的声音突然阻挡了陆之初的去处。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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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hjh酒店。
几个服务员做着手里的活,聊着八卦。
其中一个说:“明明说好下个月,怎么一下子提前了啊,搞得我们老板把今天的客人都给得罪了。”
另一个道:“小点声,老板就是得罪掉这一个月的主顾,也不敢得罪陆大总裁啊,听说这次提前是因为上次定亲会有人闹事。”
“难怪。可惜了我们陆总,娶个除了长得漂亮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堂堂总裁,还怕别人抢了媳妇。”
她的话立即被人怼了去:“啧啧啧,你可别酸了,谁不知道你早就偷瞄上陆总了。我看这个秦姑娘就很好,听说钢琴弹得特别好,还特别有爱心,人也不矫情,我要是陆总,我也怕被人抢了去。”
半个小时后,婚礼开始,现场已经到了很多人。
这是一场位于酒店顶楼的,室外草坪婚礼,布置清新雅致,别具一格。绿色的草坪西郊处摆放着一架钢琴,钢琴周围极有艺术的布置了许多鲜花,与花亭相得益彰。
钢琴曲《梦中的婚礼》缓缓响起,颜可莘的小脑瓜子被一层若隐若现的轻纱遮住,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步入了那条通往花亭的路。
虽然新娘子被轻纱遮住,但她的手像春荑般柔嫩,肤如凝脂般白润如雪。所过之处无人不惊叹她的美丽大方。
仪式台上。司仪祝词,婚礼誓词,交换戒指,喝交杯酒……一气呵成。
所有礼毕,司仪道:“现在有请我们多才多艺的新娘,演奏新作。”
大家早就听闻陆之初的未婚妻弹得一手好钢琴,全场嘉宾拭目以待,可新娘却犹豫着半天挪不到钢琴面前。
“怎么了安安,你不舒服?”陆之初说着想去摸颜可莘的额头,颜可莘吓得赶紧闪躲了过去。
陆之初疑惑间,颜可莘已经坐在了钢琴面前,她双手轻轻放在黑白键上。
所有人屏气凝息,然而期待的钢琴曲却一直没有响起。
“要是不舒服,就别弹了。”陆之初体贴的去牵颜可莘的手,想让她放弃演奏。
却不想颜可莘玉手一抬,掀开了轻纱。
“欢喜?怎么是你,你安安姐呢?”陆之初看到自己的新娘变成沈欢喜那一刻,心骤然一沉。
沈欢喜看向陆之初的眸色不经意间染着一丝痛楚,“陆哥哥,安安姐走了。”
走了?
陆之初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人吸干了去,等回过神来,立马转身去追。
所有嘉宾都懵掉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沈欢喜看着弃她而去的陆之初,泪眼朦胧的瘫坐回钢琴凳上。
“你去哪?”一道老者的声音突然阻挡了陆之初的去处。
陆之初急道:“爷爷?安安跑了,我要去找她。”
爷爷厉声道:“够了。本就不属于你,你这又是何况,难道你想一辈子负了欢喜不成?”
陆爷爷之前生病一直卧床不起,突然间说太急,一下子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陆之初将爷爷扶在凳子上坐下,担忧道:“爷爷,你怎么了,你别生气,有话你慢慢说。”
“之初啊,你糊涂啊。”爷爷跺了跺手里的拐杖,感叹道:“你以为欢喜是怎么疯的?”
当年,陆家和沈家是世交,陆之初被陆家收养后沈欢喜便三天两头往陆家跑,谁都看得出那姑娘喜欢上了这个傻小子。
可陆之初不知道啊。
那一年,陆之初被几个混混打得趴在血泊里动弹不得,沈欢喜偶然撞见,拼了命的去帮忙,却不想那些小混混见沈欢喜漂亮,便把她拖到了旁边的树林里去,想污了沈欢喜的清白。
沈欢喜誓死不从,在与几个混混挣扎时,不小心摔下了悬崖。
沈欢喜被救起后,沈家发现人已经半疯半傻,于是撤掉了和陆家的所有合资,陆氏摇摇欲坠,陆父这才做主让陆之初娶了沈欢喜。
“……孩子,我们做人不能忘本啊,现在沈家父母都不在了,你别忘了你和欢喜还有婚约在身,今天这场婚礼早在几年前你就已经欠给欢喜了。今天,你若要走,就从我身上跨过去吧。”爷爷说完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