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个故事,只是视角变了。别墅二楼,男人默默注视着雪地里的女人,眼里是藏不住的隐忍和痛心。新婚当晚,男人待在书房一夜未眠。男人牵着另一个女人离开,留女人在身后泪流满面,然而女人没看到的是,男人的眼角也有泪流出。她发现,在她每一幅画下面都有另外一幅回应着她。整场画展看下来,好像看了一场动人的电影,听了一场凄美的音乐剧。众多画里,林慕楚发现一道熟悉的景象。那景象曾出现在她梦里千百回。她永远不会忘
画墙下方的画作虽然都是同派手法,阐述的却是另外一个故事。
不,是同一个故事,只是视角变了。
别墅二楼,男人默默注视着雪地里的女人,眼里是藏不住的隐忍和痛心。
新婚当晚,男人待在书房一夜未眠。
男人牵着另一个女人离开,留女人在身后泪流满面,然而女人没看到的是,男人的眼角也有泪流出。
她发现,在她每一幅画下面都有另外一幅回应着她。
整场画展看下来,好像看了一场动人的电影,听了一场凄美的音乐剧。
众多画里,林慕楚发现一道熟悉的景象。
那景象曾出现在她梦里千百回。
她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他便是在那河边。
原来他还记得。
可她已经忘了。
林慕楚心口尘封的往事像是活了过来一样,一个劲的往胸腔外涌着。
“楚楚,你在这啊,我找你半天了。”
就在这时,贺楠突然出现在林慕楚面前。
“我本想着在一楼等你,可绵绵……”
林慕楚突然意识到一下子慌了神“绵绵,绵绵……贺楠你刚看到绵绵了吗?”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贺楠回答。
林慕楚一脸责怪,肯定是自己刚才看画入了神,连女儿跑了都不知道。
贺楠从对方的表情读出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宽慰,“楚楚你别着急,这样你在展馆里找,我去播音室播寻人启事,实在不行咱就报警。”
林慕楚将展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好几次险些摔倒。
“各位朋友请注意,下面播报一则寻人启事……”
播音室的寻人启事一遍又一遍重复播着,却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画展外面,一群记者将一名男子团团围住。
“左先生,听说您这次画展是为悼念亡妻,可据我所知,林慕楚五年前已和您离婚,又何来亡妻一说?”
媒体记者问的话很犀利,左怀希身旁的助理不禁为这个记者捏了一把冷汗。
自林慕楚死后,再无人敢在左怀希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男人声音冷眼神更冷,虽并未发怒,却让一干记者感到一股寒意袭来。
“第一,我和她没有离婚,第二,她没有死。”
一时间空气仿佛都结冰了一样。
北城是m国的首都,今天到访的记者除了国内还来了许多国外的。
其中一名外国籍记者用一口不太流利地汉语打破了沉寂。
“可有传言您的妻儿正是被您害死的,现在又开画展悼念是否存在商业炒作的可能?”
明明深秋已过,可助理额间的汗水比夏天还要狂躁。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楚楚?楚楚……”
就在众人等着这位霸道总裁如何作答时,只见他扒开人群众目睽睽之下冲了出去。
不为别的,只为他刚在人群外,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记者蜂拥而至,保镖连忙跟上,将记者与左怀希分隔开来。
助理赶紧救场,“这位记者朋友,我们公司效益一直很好,也常年做慈善,我们左总刚以个人名义给老年协会捐赠了五千万,你觉得左总还有必要拿这个炒作捞金吗?”
镜头远处,左怀希追着那抹熟悉的身影跑到了展内,却依然没有结果。
“一定是你,楚楚一定是你。”
左怀希心中那团熄灭了五年的火苗再次燃起。
五年前,他躺在手术台上,医生说他的自我求生意志太薄弱,很可能就这么去了。
可是麻药下去,他梦到了林慕楚,她告诉他,她还活着,让他好好活下去。
这么多年,他从未相信过她一次,可是这一次,他信了。不仅信了还五湖四海大江南北的到处找。
他相信她一定还活着。
五年来,他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找她和作画上。
他想通过画纸进入她的世界,他想告诉她,他是爱她的。
只要画画的时候他的心才能找到片刻栖息之所,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可就在刚才,一切的美好好像又与他擦肩而过。
左怀希没有放弃,不放过画展的每个角落,继续寻找。
他始终相信,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