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二人就已经疾驰到了演武场的边沿地带。在这边有一些搭起来的木栏,是给御林军统领练习纵马跨越的。虽然看着并不十分高,可是其实远远比看起来危险。里头无论是马儿本身的跳跃能力,骑手的控马之术,乃至骑手和马儿之间的配合都必须达到一种人马合一的境界,才能做到。这木栏架在这里这么久了,军士还从未见过有谁真的做到驾驭马匹成功的跨越木栏。原本,军士以为皇帝就算是会骑马,至多也不过就是不紧不慢地骑着马跑个几圈
转眼间,二人就已经疾驰到了演武场的边沿地带。在这边有一些搭起来的木栏,是给御林军统领练习纵马跨越的。虽然看着并不十分高,可是其实远远比看起来危险。里头无论是马儿本身的跳跃能力,骑手的控马之术,乃至骑手和马儿之间的配合都必须达到一种人马合一的境界,才能做到。这木栏架在这里这么久了,军士还从未见过有谁真的做到驾驭马匹成功的跨越木栏。
原本,军士以为皇帝就算是会骑马,至多也不过就是不紧不慢地骑着马跑个几圈。谁知道,他居然看到,皇帝在驾驭着那匹小马,朝着那木栏就疾驰而去!
那木栏对寻常的高头大马来说也许不高,可是对这匹小马来说,可就十分艰难了!
若是一个不慎……军士的脸瞬间就白了!
而在远处,元蕾蕾已经不顾一切地跑了过来。她也觉察到了,皇帝这是……准备要纵马跨栏!她的心中一万个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带他到这里来。
“陛下!别!”元蕾蕾一面发足狂奔,一面大声疾呼!
可是,一切已经迟了!她眼睁睁地看着皇帝一拉缰绳,就驾着那匹小马,朝着栏杆,疾驰,纵身跃起!
元蕾蕾的眼眸,蓦地睁大!
有一股清澈的风,自皇帝这纵马一跃的动作间朝着她,席卷而来。她在这一瞬间,骤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勃勃生气!这是与她那一晚,在与皇帝在紫宸殿里共处的时候所从未感受到的强烈而蓬勃的生气!
随着一声清冽的长嘶,小马已经顺利的越过了栏杆,稳稳落地,竟然是连前蹄都不曾趔趄!
“甚好!回头朕要他们给你加餐!”皇帝拍了拍胯下小马的脖子,夸奖它。
那马儿竟然好像是听懂了一般,一个劲地点头。
元蕾蕾整个人都惊住了,她直愣愣地看着这一人一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总跟着朕,去给朕拿弓箭来,把靶子立好!”皇帝干脆利落的下令。
一旁的随侍的军士们,原本都是目瞪口呆,几乎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了。听了他这话,总算是一个个从震惊的僵硬之中回过神来。有人去取弓箭,有人去立靶子。刚才还无措冷清的演武场里,霎时间就热闹了起来。
元蕾蕾很快就被军士们以‘这里危险,你快退下’为由,带出了演武场。就这样,她在演武场的围栏外,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先是自由自在的纵马驰骋,不一会儿,又弯弓搭箭,他射箭命中率极高。姿势更加是十分标准。一旁与元蕾蕾一样围观的御林军们一个个都止不住的赞叹。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名为疑惑的影子又迅速地笼罩在了元蕾蕾的心头。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旁边的军士:“陛下的骑射,当真那么好吗ᴊsɢ?你们莫不是在吹捧陛下,好讨赏吧?”
那军士正看皇帝骑马射箭看得兴起,又是欢呼又是鼓掌,整个人兴奋的满脸通红。此刻听元蕾蕾如此问,顿时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怎么会!陛下的骑射之术,是真的好!照小人看来,比我们御林军的首领的骑术,也不遑多让呢!”
元蕾蕾眼珠儿转了转,她摇摇头:“还说不是吹捧,你们御林军首领天天练习骑射,陛下可从未练习过,就这么偶尔出来玩一次,怎么能与日日操练的御林军首领相提并论。你是觉得我只是个小宫女,不懂骑射,所以便拿话哄我吧?”
那军士顿时急了,当下竟然是连场中的骑射都不看了,就是要与元蕾蕾好好掰扯一番。他转头一本正经地道:“我哄你做什么?陛下这在马上的身姿,这弯弓搭箭的动作,若不是曾勤加练习下过苦功的,绝不会有如此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