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映入眼帘的陌生天花板让她懵逼了。灵动的眼珠随意一扫,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她家。房间很陌生,但很大很宽敞,黑白灰三色的装修透着一股子性冷淡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男人房间。苏了了吓得连忙从床上坐起身。被子陡然下滑,身上一凉,她连忙低头去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卧槽!衣服呢!谁把她扒光了!此时,苏了了从头到尾光溜溜的一片,身上没有一丝布料,冷白的肌肤映衬着深色的被褥,两种颜色极致对比,显得
苏了了仰着头,笑得灿烂,“好巧,你也在这。”
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眼神迷离的她,没吭声。
她有些委屈的吸吸鼻子,身体无力支撑,一软,便软绵绵地倒进了他的怀里,“谢寻诀,我好像闯祸了。”
温软如玉,美人在怀,美酒萦绕,怎一个活色生香。
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所以呢?”
她痴痴一笑,一双玉臂缠上男人的脖颈,缓缓地在他耳边吐出两个字,“帮我。”
她虽然解决了那帮富家子弟,可弄出的这些烂摊子得有人帮她摆平,不然她还是走不出这家酒吧。
她扫视了一圈,也就认识谢寻诀,同时也觉得他最合适。
为了安然走出酒吧,她就只能暂且牺牲一下色相了。
而且她怎么说也是他儿子的妈,不能见死不救吧?
谢寻诀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扫了一眼那些虎视眈眈盯着苏了了的豺狼虎豹。
低低的嗓音了吐出几个字,“帮你也可以。”
苏了了娇娇软软看着她,觉得他还有话没说完。
果然......
他长臂一勾,将她揽入怀中,唇角勾起,“叫老公。”
他话音一落,整个酒吧炸开了锅。
“卧槽!说好的谢寻诀不近女色呢!玩的够骚啊!”
“操操操!还叫老公!这么美的妖精,老公一叫,魂得飞了吧!”
“女人会撒娇,男人魂会飘!果然不假!高岭之花都被拉下神坛了!”
“啧啧啧,会玩,还是谢总会玩!”
嘈杂的声音下,男人凑近了她,只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还玩么?”
果然,他看穿了她的意图。
苏了了有些不适的想要跟他拉开一点点距离。
谢寻诀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眸色一深,揽着她细腰的手猛地一带,她直接撞进了他的胸膛。
“嘶——”
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胸口的那两坨像是要撞爆了一样,撞得她生疼。
女人的柔软,让他身体紧绷了起来。
垂眸扫了一眼女人疼得龇牙咧嘴,想揉又不敢揉的地方,轻笑一声,“比之前大了不少,看来书房揉的那几下,还是有用的。”
“......”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苏了了脸色爆红,像是过电般,让她两边腰侧跟着一颤。
这狗男人是怎么做到,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直白又露骨的话的!
衣冠禽兽!
苏了了只能想到这个词形容谢寻诀。
也许她不应该寻求他的帮助......
如此想着,腰间的大手一紧,男人的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叫不叫?不叫,我可就不管你了。”
这时候他要是推开她,那她就彻底完蛋了!
光是砸的那些东西,砸锅卖铁,她也赔不起!
骨气是什么!
跟小命比起来,啥也不是!
她连忙软着嗓音,一波三折的喊了一声老公。
女人的嗓音娇媚无力,叫老公时眼里的娇羞碧波荡漾,勾得他心尖一颤。
谢寻诀再也受不住,扔下一句话,就打横抱起她朝外走去。
“沈荡交给你了。”
沈荡还想跟上去瞧热闹来着,可等他签完账单出来,连个鬼影子都没了。
一辆黑色的豪车在公路上行驶。
苏了了为了掩饰尴尬,上了车,就装睡。
男人扫了一眼演技弱爆了的女人,没戳穿。
车子很平稳,晚风徐徐,实在舒服的不行。
苏了了警惕心一点点放松,不一会就真的睡了过去。
司机到了十字路口,不知道往哪边走,“谢总,去别苑还是去少夫人的家。”
谢寻诀想了想,直接报了一个地址。
傍晚。
一缕金灿灿的斜阳照进卧室。
苏了了嘤咛了一声,翻个身,捂着隐隐作疼的头,挣扎了好一会,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只是......
映入眼帘的陌生天花板让她懵逼了。
灵动的眼珠随意一扫,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她家。
房间很陌生,但很大很宽敞,黑白灰三色的装修透着一股子性冷淡风。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男人房间。
苏了了吓得连忙从床上坐起身。
被子陡然下滑,身上一凉,她连忙低头去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卧槽!
衣服呢!
谁把她扒光了!
此时,苏了了从头到尾光溜溜的一片,身上没有一丝布料,冷白的肌肤映衬着深色的被褥,两种颜色极致对比,显得格外刺激人眼球。
她瞳孔一震再震,差点尖叫出声。
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记不起发生了什么。
她只记得上午跟唐棠去酒吧喝酒找灵感,被纨绔子弟找茬,被迫喝酒,然后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不过,她好像在睡过去之前,隐隐约约看到了谢寻诀?
所以,她是被谢寻诀带回来的?
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他扒的?
似乎想到某种可能,苏了了连忙掀开被子,在床单上摸了摸,发现除了自己睡的有一些褶皱,并没有什么异样。
而且身上也没有难受的感觉,那就说明,自己跟谢寻诀还是清清白白的。
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她披着被子,下床找自己的衣服。
然而,卧室里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
她又去了浴室,脏衣篓里干干净净,也什么都没有。
那她穿什么!
一转头,发现还有一个衣帽间,她走了进去,扫了一圈,没有她能穿的。
可这么一直光着也不是办法啊。
苏了了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索性拿着谢寻诀的衬衫穿在身上。
男士衬衫很大,松松垮垮到大腿根,衬衫下空荡荡的,露出两条纤细修长的瓷白双腿。
清纯中透着性感,性感里还多了一丝妩媚。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苏了了咬了咬下唇,有些纠结,这模样,穿比不穿好像更危险。
可若要她一丝不挂待在谢寻诀的房子里,好像也不可能。
她眼睛一闭,心一横,拉开门,走了出去。
然而,当她走出房门,看到外面的场景,倒吸一口凉气,满眼惊艳之色。
这是一套四五百平上下两层的复式公寓,面积很大,尤其是一楼的吊顶很高,正对着二楼的一整面墙挂着一幅巨型油画。
油画是一个一袭红色衣裙的女孩坐在一架黑色钢琴前弹琴。
因为画的是背景,也看不到女孩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