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下罗帐,还没等完全躺好房门便砰一下被推开。苏晴雪警惕地坐起来,只见慕容迟手持着药膏,不由分说地上榻来。苏晴雪惊叫,“脱靴脱靴,脏。”慕容迟皱了皱眉,语气中沁满不悦,“麻烦。”旋即俯身将靴子脱掉。这靴子都脱掉了,又顺带解了个腰带,腰带都解了,就不得不再除个外衫。这一顿操作看下来,苏晴雪已是完全的懵了,她说,“殿下,你干什么?”慕容迟白了她一眼,旋即打开药膏,从里面勾出白色的膏体来,再轻
晚上放下罗帐,还没等完全躺好房门便砰一下被推开。苏晴雪警惕地坐起来,只见慕容迟手持着药膏,不由分说地上榻来。
苏晴雪惊叫,“脱靴脱靴,脏。”
慕容迟皱了皱眉,语气中沁满不悦,“麻烦。”旋即俯身将靴子脱掉。
这靴子都脱掉了,又顺带解了个腰带,腰带都解了,就不得不再除个外衫。这一顿操作看下来,苏晴雪已是完全的懵了,她说,“殿下,你干什么?”
慕容迟白了她一眼,旋即打开药膏,从里面勾出白色的膏体来,再轻轻敷至她脸上,“堂堂的太子妃,脸上有疤,这不是让所有人看笑话吗?”
慕容迟手指微凉,在她脸上轻轻涂抹时,仿佛能带过电流般地令她心动。苏晴雪不动,只贪婪地享受这一刻。
这一瞬间,他倒是有那么些像她的丈夫。
慕容迟不知苏晴雪心中所想,涂抹完毕后,又将药膏递给她,“一天三次,记住没有?”
苏晴雪愣了愣,旋即点点头,她说,“那,不送了殿下。”
慕容迟皱起眉,脸上很快有了不悦的神色,“苏晴雪你什么意思?”
“啊?”什么什么意思,苏晴雪完全不理解。慕容迟咬着后槽牙,非常冷峻地躺了下去,苏晴雪吓一跳,“你要在这宿?”
慕容迟转过头,脸上是看白痴一样的表情,“我大半夜就为了过来给你抹个药然后就辛苦地回去,苏晴雪,你哪来那么大脸啊?”
可以听出慕容迟是非常的不高兴,可苏晴雪现在已经不能顾及那么多了,虽说她与慕容迟是夫妻,可事实上他们并没有过夫妻之实。
甚至说,这是自成婚以来慕容迟第一次在她的寝宫夜宿。这这这,这太突然了。
慕容迟皱了皱眉,苏晴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压在床褥上。苏晴雪瞪大眼,只见慕容迟伸手在她面颊上轻抚了抚,“在想什么?”
苏晴雪咽了口唾沫,“没,没想什么。”
慕容迟看了她两眼,旋即侧身躺下来,“睡觉吧。吵死了。”
“……”苏晴雪不说话,她转过头,便见慕容迟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安静地下沓,眉骨英挺,鼻梁高高的,简直没有一处不好看。
看着看着,面前的男人便启唇发话了,“太子妃看来是不打算好好睡觉了。嗯?”尾调微扬,似乎隐约有点笑意。
“没有!睡觉,睡觉。”苏晴雪赶忙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