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是,年海兵是因为不善言辞,但他的身高长相还都是不错的!反观年海军,身材矮小,长得尖嘴猴腮的。所以给年海兵介绍对象的人不少,有几次都差点成了,结果每次刚要有结果,就会被人给打破媒。后来有一次又有人给年海兵介绍了一个姑娘,两人见面之后,还算谈得来……三奶奶为防儿子的婚事再有什么变故,就留了个心眼,偷偷藏在了那姑娘所在的村子的必经之路旁,结果就抓住了年海军他娘一脸阴郁的去人家姑娘家了。海军娘给年海兵
年新军正准备往桌前坐下,却被年公粮给让到了一边:“新军哥,海兵,先等一下,还有人没到,咱们再等等!”
年新军见桌上没有放酒,想着,看来年公粮今天拿出来的还真是好酒,这是怕先到的人忍不住先喝了,所以没敢把酒先拿出来。
又等了约有半个钟头,年海兵忍不住开始打瞌睡了,突然听到“嘎吱”一声响。
“来了!”年公粮起身相迎。
年新军以为来的是年仓库,他跟年仓库的感情比跟年公粮好多了,也连忙起身,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结伴进了屋。
他顿时愣在了那里。
“哐当!”
年海兵正无聊第抱着搪瓷缸喝水,猛然间看到进来的三个人,瞬间把搪瓷缸给摔了,站起来就要冲上去跟人干架,好在年新军已经恢复了冷静,一把拉住了年海兵。
“大哥!”
年海兵有些委屈。
“好了,看来咱们跟这顿酒无缘,走吧,回家睡觉去!”
年新军不愿意跟年公粮说太多,直接拉着年海兵往外走。
年公粮见状连忙拦着:“新军哥,给我个面子,大家都是一个门中的兄弟,何必闹得这么难堪,让外人看笑话。我今天请陆军哥儿几个过来,就是想要大家一起喝个酒,联络一下感情,至于以前的事,大家一笑泯恩仇,你说是不是陆军哥?”
年陆军、年空军和年海军兄弟三个均不说话,只看着年新军和年海兵兄弟俩冷笑。
年新军知道今天这顿酒是吃不成了,年公粮太拎不清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也敢学人家做什么和事佬,难不成他觉得他的酒能比大队长的酒更金贵?
关于年新军兄弟和年陆军兄弟之间的矛盾,大队长已经调停过不止一次两次了,但两家已经结成了死仇,根本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
但凡有点自知之明的,都不会想着要去跟两家调解矛盾,也就年公粮这个拎不清的。
不过,想到年公粮都已经纵容他媳妇向亲侄女打破媒了,想来他们两家之间的矛盾,在年公粮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了。
“呸!你算老几!”
“海兵,别说了,走吧,回家睡觉!”
年新军深深地看了年公粮一眼,见他丝毫不以为意,心中更是一片寒凉。
“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公粮,看来咱不是一路人,这酒,我们哥俩就不喝了!留步,不送!”
从年公粮家出来,年海兵还是一脸的不忿。
“大哥,年公粮他算个什么东西,明知道咱们跟海军他们有仇,他个鳖孙竟然同时请了咱两家一个酒桌上喝酒,他要是跟海军他们好,以后就别跟咱们沾边!”
看着暴跳如雷的年海兵,年新军没有责怪他。
他们跟那家结仇,起因就是那家的老太婆心思不正。
年海军跟年海兵同岁,两人一样婚事艰难。
不同是,年海兵是因为不善言辞,但他的身高长相还都是不错的!
反观年海军,身材矮小,长得尖嘴猴腮的。
所以给年海兵介绍对象的人不少,有几次都差点成了,结果每次刚要有结果,就会被人给打破媒。
后来有一次又有人给年海兵介绍了一个姑娘,两人见面之后,还算谈得来……
三奶奶为防儿子的婚事再有什么变故,就留了个心眼,偷偷藏在了那姑娘所在的村子的必经之路旁,结果就抓住了年海军他娘一脸阴郁的去人家姑娘家了。
海军娘给年海兵打破媒,被三奶奶抓了个正着!
那姑娘家虽然不信海军娘的胡说八道,但也不愿意多事,婚事也就作罢了。
两家因此而结仇,妥妥的死仇!
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年海兵,没有经历过他当初的苦,任何人都没资格劝他放下。
“算了,公粮这个鳖孙不是啥好东西,本想着蹭他一顿酒的,没想到跟老子来这么一出,这人心不正,以后少来往吧。”
“嗯,咱爹说了,二伯家三个兄弟,也就满仓哥还算直溜,能深交。”
“那就听爹的,离公粮那个鳖孙远一点!”
年海兵回家睡觉了,年新军想了想,拐了个弯,去了年满仓家。
年满仓屋里的煤油灯还亮着,听到大门的动静,不等白木易出来,他就开门出去了。
“谁呀?”
“满仓哥,是我!”
“新军?”
“是我,满仓哥,我有事跟你说。”
年满仓取下门闩,让年新军进了门。
“进屋说吧。”
年新军想着有些事的确不适合在院子里说,就跟着进了屋。
白木易已经收拾好,从他和年穗穗的屋里出来了,把煤油灯放到了堂屋的长条几上,笑着跟年新军打招呼。
年新军见白木易一表人才的样子,心中不由暗暗点头,满仓哥家的这个女婿,除了不能说话,其他条件真的没话说。
“这就是木易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年满仓很高兴有人夸赞白木易,也不谦虚:“是个好孩子,不仅人勤快,对我跟跟恁嫂子也好!说实话,我很满意。”
“那就好,木易孝顺又能干,以后你跟嫂子擎等着享福吧!”
年新ʝʂɠ军说着突然叹了口气:“怕只怕有些人不甘心,到时候弄出些幺蛾子出来……”
年满仓知道,年新军接下来的话,才是他今天过来的目的。
“这话怎么说?”
“唉,还不是恁家老二,满仓哥你还不知道吧,公粮他请了那一家的弟兄仨喝酒,打得什么主意,不用我多说了吧?”
年满仓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腰间,白木易眼神闪了闪。
“满仓哥,俗话说骨肉血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咱两家再怎么不对付,总比跟那弟兄仨亲吧?公粮他这样不分亲疏,联合外人打压咱们兄弟,真是令人心寒!”
年满仓捏了捏眉心,沉思了良久。
他能说什么呢?
这么多年,因为没个儿子,他在近门的弟兄当中,根本没什么话语权,开始的时候,他还能仗着年长多说几句,后来慢慢的就喜欢保持沉默了。
年新军见年满仓迟迟不说话,连忙表态:“满仓哥,不管咋说,我跟海兵,我们兄弟俩是站在你这边的,这事儿只要你发话,你说咋办,咱们就咋办!”
年满仓深吸了口气,向年新军道谢:“新军,这事儿,多谢你了,我知道你为我好,唉,你知道的,近门的弟兄们当中,除了年陆军,就我没儿子,虽说现在木易来到咱们家了,可他初来乍到的……,这件事暂时先这样吧,只要老二那边不主动招惹,咱们就当不知道吧。”
年新军也知道年满仓的脾性,没有儿子,他底气不足!
“那行,我就是过来给你提个醒,满仓哥你心里有个数就行,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直接说!”
“好,我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