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朝夕相处,在他心里,竟然全然是一场交易!刚要开口,突然江静雅站在楼梯走廊处大喊,“哥,不好了,念念姐血怎么也止不住,越流越多了!”闻言,江屿谦脸色一变,再也没有心思管夏知微,快步朝楼上走去。不一会儿,江屿谦就抱着苏念从楼下下来,神色匆匆的离开了家门。看着这一幕,夏知微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还记得有一次,她不小心从楼梯间滚下来,额头上血同样流个不停,看起来触目惊心,而他,却只是淡
“你要跟我离婚?”夏知微猛地抬头,连声音都在颤抖,“你不是说……你会试着忘掉她吗?”
当初和她结婚的时候,他明明说过的。
“我的确试过。”清冷而又凉薄的嗓音,带着渗人的寒意,直击夏知微的心房,“但,忘不了。”
耳边嗡嗡作响,刹那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刺骨的寒意瞬间窜过她得四肢百骸,夏知微低着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当初,江屿谦包了全城的广告牌,向相恋七年的女友苏念求婚,可苏念却为了一个很重要的演艺机会,远走悉尼,拒绝了江屿谦的求婚。
江屿谦同样是骄傲的,一怒之下,删除掉苏念的所有联系方式,随便娶了个女人应付家中长辈。
夏知微,便是被他选中的那个人。
在他眼里,她没有家世,没有权势,又乖顺听话,就算将来离婚也不会对江家财产造成任何损失,对于当时的江屿谦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三年了,夏知微任劳任怨,努力做一个二十四孝的妻子。
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一颗真心,终于能捂热江屿谦这颗冰冷的心。
可现实告诉她,在白月光的面前,她这个江太太,不过是一场笑话。
夏知微拿起那封离婚协议书,落款处早已签上江屿谦行云流水的几个大字。
他签得利落干脆,没有一丝留恋,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和她划清界限。
“所以这三年,我是什么?我们这三年的婚姻生活,又是什么?”
从没想过她会问出这种问题,江屿谦蹙了蹙眉,“交易。”
“你做我的妻子,我给你高高在上的江太太身份,我以为你清楚。”
“这三年你做得不错,离婚协议上的资产,足够你摆脱之前贫困的生活,一辈子生活无忧。”
这三年的婚姻,她算是一个百分百称职的妻子,孝顺长辈,操持家中大小事务,对他也足够温柔体贴。
可若是谈起感情……
他并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他江屿谦能看上的女人,需要光彩夺目,闪闪发光,例如,苏念。
这些年,他的确尝试过忘记她,但身边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敌得过她。
有时候,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喜欢苏念,还是喜欢的只是这种能和他棋逢对手的女人。
但很明显,无论是哪种,夏知微都并不符合。
夏知微心狠狠一颤,痛得好像快要裂开。
三年的朝夕相处,在他心里,竟然全然是一场交易!
刚要开口,突然江静雅站在楼梯走廊处大喊,“哥,不好了,念念姐血怎么也止不住,越流越多了!”
闻言,江屿谦脸色一变,再也没有心思管夏知微,快步朝楼上走去。
不一会儿,江屿谦就抱着苏念从楼下下来,神色匆匆的离开了家门。
看着这一幕,夏知微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还记得有一次,她不小心从楼梯间滚下来,额头上血同样流个不停,看起来触目惊心,而他,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爱与不爱,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原来有些人的心,是怎么也捂不热的。
她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夏知微收起颓败的目光,她擦干泪水,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撕碎,重新拟了一份净身出户的协议,并放下一张银行卡,才打包好所有行李,走出了江家别墅的大门。
从此,江屿谦还有江家,和她就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出门后,她打了一辆车,直接来到了江城首富最豪华的私人庄园前。
管家夏帆正在指导下人浇花,看见夏知微的身影,手上的水壶砰的一声掉落了下来,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