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连忙起来,她脸色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马上就恢复正常。变故发生得太快,就连周子言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了?”江沅拧着手指摇头,有股咬牙切齿的意味:“没事。”“误伤我了。”一道声音不客气地响起。明显就是来找茬的。明明都是傅宴辞干的,现在又来装什么受害者!小人。江沅不给他眼神,连个表情也不曾有。这么一打岔,位置是换不了了。正听台上主持人念开场词。她的手被人握住,掌
江沅嗤一声,表示不赞同:“算什么旧情人。”
这次的招标会声势造的浩大,会场上许多精英子弟聚集。
周子言有时来了兴致,也会给她介绍一些人物。
“那位是景允,景家现在的掌门人,也是商界新起之秀,风头正盛。”周子言用下巴示意。
江沅看过去,身材高大的男子背对着,只能看到一个瘦削的侧脸。
她对景家的印象无非是因为那个纨绔少爷。
看来确实是有些本事,能镇住景炽。
江沅收回视线,回头一看,傅宴辞坐在了他们旁边。
“很巧。”傅宴辞眯了眯眼。
他离得近,气息故意洒在江沅的耳廓,浅浅的温度一路传到脸颊。
江沅缩在椅子下面的手指微微蜷缩,压着立刻站起来要走的冲动。
四周的宾客都已经慢慢落座,现在再换位置也来不及。
江沅跟周子言说了一句,后者同意。
她微微躬身,想同周子言换了位置。
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倒,她还来不及有反应的时间。
后面的力气拽着她的肩膀,跌倒回座位上。
江沅受惊地闭上眼睛,想象中脑袋的钝痛迟迟没有到来。
“你还要靠多久?”男人的声音低沉,就围绕在周围。
江沅蓦得睁开眼睛,便望进了男人深邃的鹰眼里,在灯光照射下浅褐色的瞳孔,里面包裹着自己小小的身影。
她才发现自己枕着傅宴辞的手臂!
江沅连忙起来,她脸色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马上就恢复正常。
变故发生得太快,就连周子言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你这是怎么了?”
江沅拧着手指摇头,有股咬牙切齿的意味:“没事。”
“误伤我了。”一道声音不客气地响起。
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明明都是傅宴辞干的,现在又来装什么受害者!
小人。
江沅不给他眼神,连个表情也不曾有。
这么一打岔,位置是换不了了。
正听台上主持人念开场词。
她的手被人握住,掌心带着一层薄茧,剐蹭着江沅的手背。
动作不重,也引不起注意。
江沅也不敢大力挣脱,眼刀子扫过去。
这点子警告怎么可能镇得住傅宴辞,他就是故意的。
“傅总有没有把握。”江沅不得已,只能攀谈吸引众人的注意。
两人的手指胶在一起,在底下暗自较劲。
傅宴辞皮笑肉不笑,手下半分不松动,握着江沅不放。
他回答:“自然。”
江沅力道逐渐有些气恼,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
“你就不怕我告诉会场的人,堂堂傅总居然也玩骚扰那套。”
“不过反正你已经臭名昭著,也不怕这点传言。”
玩味又有些威胁的意味,嘲讽在空气中散开来。
江沅这回挣脱成功,她捏了捏手腕,看向傅宴辞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傅宴辞触及她淡然的情绪,仿佛做什么,都激不起她内心的火花。
真要当他是陌生人?
这个认知在脑海里成形,就变成了挥之不去的残影,始终吊着那口气。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