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迟怎么可能会不明白这些简单的道理,只是他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就在靠近赌场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蠢蠢欲动,不过被他死死按捺住罢了。但庄家只要稍加引诱,程晏迟的自制力便尽数消失。“小姐,姑爷为何也在这?!”程晏迟进赌场没过多久,沈沅沅和春桃也赶到了。春桃惊讶地指着不远处的斐文洲。沈沅沅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自然是端了这赌场。”当今圣上励精图治,最是看不起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场所。皇帝早就想端了这目无王法
“他虽然欠了我的钱,但我不会要他的命啊。”
那赌场可不是讲理的地方,程晏迟若是还不上钱,可是真的会被打断手脚。
日后怕是与官场再无缘分了。
春桃疑惑道:“小姐,你这是又去哪?”
沈沅沅突然站起了身,她停下脚步,冲春桃回头一笑。
“鱼进网了,该收网了!”
鱼,自然是程晏迟。
程晏迟还完了债务,手上还剩下三百两银票。
他站在赌场门口踌躇不定。
“公子不若进来玩玩?万一运气好就将输掉的东西全部赢回来了呢。”
程晏迟还完了债务,那庄家对程晏迟又恢复了之前的和颜悦色。
其实自那日之后,程晏迟就已经染上了赌瘾。
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发觉罢了,自以为自己已经抽身跳了出来。
殊不知,只是因为这几日他忙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赌的事情。
程晏迟想到自己输出去的银票和玉佩,眼中流露出不甘。
“好!”
程晏迟再次踏进了赌场。
此时的他已全然忘记了周老太的叮嘱,莫要再继续去赌。
经上次的事情,周老太算是彻底了解了赌博的可怕。
程晏迟怎么可能会不明白这些简单的道理,只是他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
就在靠近赌场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蠢蠢欲动,不过被他死死按捺住罢了。
但庄家只要稍加引诱,程晏迟的自制力便尽数消失。
“小姐,姑爷为何也在这?!”
程晏迟进赌场没过多久,沈沅沅和春桃也赶到了。
春桃惊讶地指着不远处的斐文洲。
沈沅沅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自然是端了这赌场。”
当今圣上励精图治,最是看不起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场所。
皇帝早就想端了这目无王法的赌窝,若不是碍着朝廷错综复杂的关系,才迟迟没有动手。
不过端掉这赌场也有皇帝的一份私心,小小的赌场每月竟然能够赚到高达千两的银钱。
程晏迟的赌恰巧给了皇帝一个理由。
若是所有的学子都不读书,一心只有赌博,那这国家岂不是会大乱。
为了维护国家的安定,皇帝只能迫不得已的出手了。
而斐文洲就是这次皇帝手中的刀,斐文洲带着官兵直接闯入了赌场。
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
纵然这赌场在暗地里如何只手遮天,在面对官府时也只能束手就擒。
官兵的闯入让赌场陷入了混乱。
那庄家自然认出了斐文洲,他忍着心中的慌乱上前询问。
“不知大人来小人这可谓何事?”
斐文洲头都不回道:“抄了这里!”
斐文洲又指了指面色惊恐的程晏迟:“将他也拿下。”
赌场的人跑的跑,求饶的求饶。
那庄家怕的两条腿都在发抖:“大人,还请大人手下留情,我家老爷……”
他想要搬出自己的后台,却不料被斐文洲一句话堵死。
“陛下口谕,抄了这赌场,你可有异议。”
那庄家面如死灰,“啪”的跪在了地上,不敢再多言。
赌场的后台就算再大,也大不过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