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朝臣贺喜,苏锦趁乱换上丫鬟服饰,随宾客悄悄溜进太子府。喜堂之上。傅思洐与白霓裳穿着一身大红喜袍,正欲拜天地。一旁二皇子坐在宾客席冷眼旁观。苏锦将自己隐匿于人群中,慵懒地看着喜堂上的二人。方才她已在二皇子酒中下了真心丹,只需用银针一催,就能让二皇子失去心智口吐真言。苏锦待二人走完仪式,便用银针刺进二皇子后颈之中。二皇子阴翳的脸色一变。此时,司仪
派去捉拿苏锦的侍卫搜遍了整个京都,都没找到她。
夜深。
傅思洐睡在榻上,辗转反侧。
他起身,翻开锦盒想寻一枚安眠丹服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傅思洐脑中回想起那日,下人说平日丹药都是苏锦所制……
难不成他每日所吃丹药,皆是苏锦功劳?
傅思洐起身,出了门。
踏着月色,他竟不知不觉走进了苏锦炼药的屋子。
屋内,炼丹炉黝黑,可看出主人炼丹之辛苦。
可这样一心为他的苏锦,怎么可能短短几日爱上他人?
况且,西域人一向狡诈,她莫不会是被骗了?
想到这,傅思洐郁气散开了些。
翌日。
傅思洐带白霓裳去灵溪山庄,打算挽回与暗网的合作。
溪水边。
苏锦与桑奇去药田取药。
二人行至岔路,不远处却传来一身怒喝——
“苏锦,你果然和西域之人勾结!”
苏锦脚步一顿,抬眼望去,却见傅思洐骑马拦住他们去路。
他沉脸下马站在两人面前,质问:“你与这西域男子有何关系?”
一旁桑奇打量着傅思洐与苏锦,瞬间明白两人关系。
他伸手揽苏锦入怀,对傅思洐挑衅一笑:“无可奉告!”
苏锦望着傅思洐,冰冷的眸子满是对傅思洐的厌恶。
傅思洐看着两人站一起,只觉无比刺眼:“与西域人勾结叛国,苏锦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苏锦冷眼旁观,只觉可笑。
她在太子府这三年,傅思洐什么都没给她,唯独这强安罪名一直做的很顺手。
可惜,她早已不是那个唯他为主的太子妃了!
苏锦收回目光,瞥过身后在下马车的白霓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有这个时间治我的罪,不如管管白霓裳,免得后院着火,烧死你。”
傅思洐一怔:“你在吃醋?”
苏锦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低头讽笑。
她最后看了一眼傅思洐,随后放声哨。
下一刻,大地震动,竟不知从何处跑来两匹刻着暗网特有图腾的千里马。
苏锦带着桑奇骑马扬长而去,在经过傅思洐面前时。
桑奇故意扬了傅思洐一脸灰。
烟雾散去。
傅思洐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额间青筋迸现。
白霓裳走到傅思洐的身边,柔声道:“思洐,你也瞧见了,苏锦胆大妄为,甘愿与西域人勾结。”
“只不过,这西域人像有些来头,竟能控制暗网的马匹,难怪我们寻遍京城都不见苏锦身影,原来是藏起来了。”
傅思洐回神,冷声道:“此事,我会告知苏老将军!”
两人一致忽略,那千里马是苏锦招来的事实。
他们认为,苏锦一介乞丐,不可能跟暗网攀上关系!
此次灵溪山庄一行,傅思洐无功而返。
……
四日后,太子大婚。
宫内朝臣贺喜,苏锦趁乱换上丫鬟服饰,随宾客悄悄溜进太子府。
喜堂之上。
傅思洐与白霓裳穿着一身大红喜袍,正欲拜天地。
一旁二皇子坐在宾客席冷眼旁观。
苏锦将自己隐匿于人群中,慵懒地看着喜堂上的二人。
方才她已在二皇子酒中下了真心丹,只需用银针一催,就能让二皇子失去心智口吐真言。
苏锦待二人走完仪式,便用银针刺进二皇子后颈之中。
二皇子阴翳的脸色一变。
此时,司仪正喊:“夫妻对拜!”
二皇子忽然发疯似发疯似的大笑——
“傅思洐,你也有捡我吃剩下的东西的时候,哈哈,你这新婚媳妇,我早替你尝过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