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许辞惜下了病床,看着手机中提示今天的行程,下午三点的飞机。她顿了很久,随即退掉了机票。季淮归已经认出了她,她已经没必要躲开他了。至于付斯鹤,如果他真的想抓自己,她跑到哪都没用,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反而更危险。许辞惜走出医院又顿住了脚步,转身往儿童住院部走。上次童童做了手术,也不知道如今恢复的怎么样了。她搭乘电梯来到童童病房的那一层,刚推开病房,却见季淮归的助理也在。助理看见她有
季淮归猛地一僵,久久没有回神。
许辞惜将头别过去,她这样说除了不想再和季淮归有牵扯之外,也因为这就是事实。
之前的许辞惜确实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就算她的灵魂还存在,换了个壳,那也是一个全新的人。
就如同她的身份,她现在不是纪家的千金,也不是季淮归的妻子,只是一个普通人。
许辞惜默默攥紧了手,就在她以为季淮归已经离开时,他轻声开了口:“辞惜,付家是一个牢笼。”
“这一次我不会再用它困住你。”
说完,他站起了身,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许辞惜长睫轻颤了一下。
她微微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直至季淮归的背影消失。
敲门声响起,一名护士拿着许辞惜的CT报告走了进来道:“纪小姐,你的左手腕骨骨折,等下会有医生来给你正骨,付先生已经为你缴纳了治疗费用。”
许辞惜垂下眸子,点了点头。
不出十分钟,便有医生过来替许辞惜正了骨,随后又给她安上了固定夹板,嘱咐道:“你的手出了骨折外还有轻微骨裂,一定要好好休养,不能乱动。”
许辞惜应下后,医生收拾好东西离开。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许辞惜下了病床,看着手机中提示今天的行程,下午三点的飞机。
她顿了很久,随即退掉了机票。
季淮归已经认出了她,她已经没必要躲开他了。
至于付斯鹤,如果他真的想抓自己,她跑到哪都没用,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反而更危险。
许辞惜走出医院又顿住了脚步,转身往儿童住院部走。
上次童童做了手术,也不知道如今恢复的怎么样了。
她搭乘电梯来到童童病房的那一层,刚推开病房,却见季淮归的助理也在。
助理看见她有些惊讶:“纪小姐?”
许辞惜步子微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在助理并没有多问,只是道:“付总公司有急事,让我来看看童童,这孩子刚刚喝完药,已经睡下了。”
许辞惜闻言也不好再打扰,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而助理也跟着退了出来,忽然开口道:“纪小姐,付总昨天很担心你。”
许辞惜步子一顿,不明白助理为什么会提起这件事。
助理在这时继续道:“虽然这样说有些奇怪,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多去看看付总。”
“你是在付夫人死后,唯一一个能让他打起些精神的人。”
许辞惜皱了皱眉:“付夫人死后,付总很颓靡吗?”
可是上次她面试时看见的季淮归,看起来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两样。
助理叹了口气:“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我跟在付总身边十余年,在付夫人死后,表面上的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以往更努力的工作,但其实他的内心已经崩溃了。”
“他甚至连觉都不睡,昼夜不停的处理工作。”
许辞惜一愣,开口道:“用工作麻痹自己?”
“不,”助理摇了摇头,“他想要将所有的事务都处理好,之后……跟着夫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