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时红着眼看她:“昨天,林俏跟我说了很多。”鹿汀溪焚烧纸钱的动作一顿。林俏……程景时眉头紧拧,神色复杂:“听了她的话,我才醍醐灌顶。”“我不否认,当时和她在院里传的沸沸扬扬是想要逼迫你离婚。”他认真又严肃:“可我从没对她动过心,我也从没和她发生过任何关系。”鹿汀溪顿时五味杂陈。“那林俏呢?她对你也没有动心吗?”程景时哽住,只能沉默。鹿汀溪了然:“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还是想劝你,不要顾此失彼。”这
还有机会吗?
鹿汀溪不知道。
面对程景时时,她总是让了又让。
无论是为了程爷爷,还是自己心里的那份爱,她都觉得不欠程景时。
程景时见她没有回答,心底满是苦涩。
“真的很抱歉。”
鹿汀溪心里也一阵绞痛,连带着眼眶都泛酸。
按道理来说,不被爱的人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被爱的人总是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能够肆意去伤害那些爱着他们的人。
这两年。
鹿汀溪曾无数次给自己洗脑,程景时其实也没做错什么。
他只是不爱她。
不爱所以不相信她的解释。
不爱所以可以随便伤她的心。
不爱所以能够随意和其他人打情骂俏,哪怕当时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这道歉迟了整整两年。
鹿汀溪很想说一句“都过去了”,可这话却如鲠在喉,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她的指尖嵌入掌心,最终只说了句:“别太自责,爷爷会担心。”
程景时红着眼看她:“昨天,林俏跟我说了很多。”
鹿汀溪焚烧纸钱的动作一顿。
林俏……
程景时眉头紧拧,神色复杂:“听了她的话,我才醍醐灌顶。”
“我不否认,当时和她在院里传的沸沸扬扬是想要逼迫你离婚。”
他认真又严肃:“可我从没对她动过心,我也从没和她发生过任何关系。”
鹿汀溪顿时五味杂陈。
“那林俏呢?她对你也没有动心吗?”
程景时哽住,只能沉默。
鹿汀溪了然:“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还是想劝你,不要顾此失彼。”
这话宛如一盆冰水,瞬间将程景时的心浇的凉透。
鹿汀溪是在怀疑他,觉得他对林俏动过心,觉得他现在对她好,与当时和林俏一起刺激她时没有两样。
原来不被爱的相信是这种滋味……他这算是自作自受。
多年种下的苦果,现在终于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他脸色苍白,强撑着勾起嘴角,却只能露出苦笑:“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强求你原谅我,但是别躲我,好吗?”
鹿汀溪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我没有躲你。”
“我已经决定留下参加新计划的研发,暂时不会离开。”
霎时,程景时眼里闪过期望:“真的?”
“嗯。”鹿汀溪应声,“但是我有个条件。”
“你说。”程景时语气急切。
鹿汀溪定定的看着他:“不要做出奇怪的事情,就和普通同事一样相处。”
程景时没想到她的条件是这个,僵了许久后才问:“你对宋修时,也会这样要求吗?”
鹿汀溪奇怪的看了程景时一眼:“你和他不同。”
不同,也就是说她不会这样对待宋修时。
程景时心里顿时燃起妒火:“为什么?”
鹿汀溪脑子里那抹叫做理智的秤量的分明。
“宋修时没有伤害过我,反而,我承受了他很多帮助,他是我博导的儿子,算是我的弟弟。
“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追求者而已。”
这话如刀刺入程景时的心,他再也没有立场去嫉妒,只剩无尽的痛苦。
曾经何时,他曾是鹿汀溪心里最重要的人。
如今……在她心里,却连一个“普通的追求者”都比不上。
程景时咽下喉间苦涩:“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