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双手撩过他的两条大腿,把人横抱在怀里,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本王妃说了,没有收到!你应当问问你自己,这信你让人送到了哪个人手上。”“唔……”齐重衍身体微微弓起,满脸痛苦。江畔对力大无穷丸一无所知,她抓紧他的腰,不解地询问,“你怎么了?”“疼。”像被棍子一棍棍打过之后的疼。屁股两瓣上袭来一阵一阵的痛,齐重衍攥起的指尖都开始发凉了。艰难地挺起身,齐重衍双手环抱住江畔的脖子,好让身体悬空。挣扎间,衣服
齐重衍忍着发抖,眉心微皱:“我与你姐姐的事何时需要你来过问?江畔,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
“替身是吗?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何时答应了你要当替身?”江畔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的意味。
她看着齐重衍脸上闪过痛楚的表情,眸色深了些许。
她松了松掐在对方腰上的手,继续道,“偌大的王府中,有谁知道我是替身吗?别忘了当初是王爷求皇上赐的婚,这事哪怕捅到了皇帝面前,那也是我有理。”
齐重衍仰头望着她,莫名感受到了冷意,如月光映在雪地上显示出来的那般清冷彻骨。
紧接着,他的耳边又响起江畔慢悠悠的声音:
“兹有丞相之嫡次女江畔温婉贤德,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特将汝许配尊亲王为正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这道圣旨原身开心地默读了一夜,江畔现在只需要稍稍回想便能一字不差地诵读出来。
“世人只当太子有了太子妃,王爷也不甘落后,才索性求了皇帝赐婚。”
江畔手指缠绕着齐重衍的一缕青丝,抬眸扫了他一眼,“从头到尾可以说是你自己强行娶的我,这你认不认?”
听着那道圣旨的内容,齐重衍直接怔在原地,等缓过神来时,他直起身,停顿片刻他又垂下眼睑,脸上尽显落寞。
他知道,江畔没有说错,确实算是他强娶的她。
若无意外,他本该求娶的是江玥,可他后面出了事……
一开始他已经想好一辈子都不娶亲了的。
可后来他又莫名产生了一种执念,他糊涂地希望和江玥容貌相似的江畔可以夜夜陪着自己,哪怕她不是真正的江玥,他只要看着她就可以……
静默了许久,齐重衍低声道,“本王写的那信是不是没到你手上……”
大婚当日在喜房里时,江畔的反应就很大,此刻再结合她刚刚说的话,齐重衍很难相信对方收到过他的书信。
江玥嫁入东宫前日曾说她有一个妹妹,不仅容貌与她有八分相似,情谊还十分深厚。
最后一次泛舟游湖上,她哭着说她私心希望她妹妹可以嫁给他,这样就好像她还在他身边。
虽然后面江玥又抹着哭红的眼睛说自己只是说说,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可齐重衍还是放在心上了。
回去后,他沉思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写了书信让人偷偷送去给江畔。
信中他说了自己心中之人是江玥。
他娶她进门只会当她是个替身,不会履行夫妻义务,但除此之外,他可以承诺江畔王妃的位置以及一生的荣华富贵。
信中内容,尽显深情。
对江玥的情。
“什么信?什么时候的信?”江畔一脸茫然。
原书中说江畔想要王妃之位,齐重衍想要个替身,过程几乎是一笔带过。
穿成原身后,江畔也是通过那杂乱的记忆才得知江畔嫁给齐重衍,是因为喜欢,而非那什么王妃的尊贵地位。
说起来,这齐重衍似乎一直都把原身当成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
进门几日,除了借她思念别人,根本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每次原身露出难过的神色,齐重衍也只说她装模作样,说什么他们两个都是各取所需,她没必要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莫非这跟他说的那封信有关系?
重新搜索了一遍记忆,江畔十分坚定地道,“我从未收到过你的任何信件,不管是在婚前还是婚后。”
齐重衍紧抿着唇,哑声道:“你再仔细想想。”
江畔双手撩过他的两条大腿,把人横抱在怀里,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本王妃说了,没有收到!你应当问问你自己,这信你让人送到了哪个人手上。”
“唔……”齐重衍身体微微弓起,满脸痛苦。
江畔对力大无穷丸一无所知,她抓紧他的腰,不解地询问,“你怎么了?”
“疼。”
像被棍子一棍棍打过之后的疼。
屁股两瓣上袭来一阵一阵的痛,齐重衍攥起的指尖都开始发凉了。
艰难地挺起身,齐重衍双手环抱住江畔的脖子,好让身体悬空。
挣扎间,衣服和头发都变得凌乱了些许。
他喘着气,脸上一阵白又一阵红的。
想起自己吃了力大无穷丸,江畔心虚了。
悄悄将搂他腰的力气减到最小,见齐重衍还是身体僵硬地抱着她的脖颈,江畔狐疑地望着他,“你这……哪疼啊?”
看着好像也不像是腰疼呀。
齐重衍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里闪过抹复杂,“你是不是练过武?”
江畔顿了顿,“我每天都练舞的呀。”
好家伙,又在试探她是不是?
幸亏她继承了原身所有的记忆。
原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跳舞这种自然也是不在话下的。
想套她话,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