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二找上门去,瞧见那三个算是‘主子’的夫人和秦以歌围坐一桌吃得正和乐呢。他一口老血涌上心头又生生的压了回去,只能去厨房找老张让他再做上一桌。三位夫人和秦以歌用完膳,又互相商议着过两日又来找她玩,会给她带礼物,这才一步三头的走了。秦以歌站在院中笑意盈盈的朝她们摆了好一阵手!三人来到徐侧妃院中回想起秦以歌的经历就止不住的流泪。白夫人擦着泪道:“侧妃娘娘,那隐之姐姐是个身世可怜的寡妇,她从隐卫营里拼了命
翌日。
秦以歌醒来正在院子中洗漱,便听到一阵嬉闹之声朝着她靠近,她放下擦脸的帕子,看向来人。
三个女人,还带着侍女,想必就是各位妾室了。
秦以歌笑脸相迎本想等着来人先开口。
一位身穿一袭淡黄色的裙子的女子,向秦以歌走了几步。秦以歌瞧着她这身布料甚是好看,走起路来还会有些莹莹之光,她也不懂是什么料子,只觉得极美。
她由衷开口夸赞道:“大妹子,你这身衣料倒很是好看!”
妾室白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噎住了。
秦以歌又瞧了眼身后穿着淡粉色和淡蓝色裙子的两位大妹子,也是毫不吝啬自已的赞赏。
“粉衣妹妹的那个珠珠链子也很是别致!”
“蓝衣妹子的这鞋子和发簪瞧着甚是精巧!”
一通夸奖下来,三人都被夸懵了,哪还想得起自已是受两位侧夫人派遣来给这位隐一大人一份忠告的?
一刻钟后,四人围坐在秦以歌小院子的木桌旁,喝着秦以歌给煮的果茶,聊得甚是‘愉快’。
只是这三人也太爱哭了。
妾室秦夫人拿着锦缎制成,绣着梅花的小帕子擦着眼眶周围的泪水,抽咽着问道:“隐一.....隐一姐姐,您说您在隐卫营这么辛苦,您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许夫人听了也是满脸的心疼,“姐姐,您如此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儿家,怎么能吃得了那个苦哟!”
白夫人直接说不出话了,只抽咽个不停。
秦以歌瞧着三人这样子,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便抚了抚这个的背,又拍了拍这个肩,再去揉了揉这个的脸。
待她们平复下来,她又接着吹。
“我也是恨极了!我那夫君和儿子都死在山匪的手下,我一介弱女子,总得学些本事儿才能为我那可爱的孩子和夫君报仇雪恨!!为了报仇,那些苦算得了什么?!”
三人又哭作一团。
“姐姐您可太苦了!您长得这么美,怎么能这么悲惨......”
"姐姐别怕,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姐姐!呜呜呜......”
秦以歌又是好生安抚了一番,还留了她们用午膳,她把隐二他们的一桌子菜全端来了。
隐二找上门去,瞧见那三个算是‘主子’的夫人和秦以歌围坐一桌吃得正和乐呢。
他一口老血涌上心头又生生的压了回去,只能去厨房找老张让他再做上一桌。
三位夫人和秦以歌用完膳,又互相商议着过两日又来找她玩,会给她带礼物,这才一步三头的走了。
秦以歌站在院中笑意盈盈的朝她们摆了好一阵手!
三人来到徐侧妃院中回想起秦以歌的经历就止不住的流泪。
白夫人擦着泪道:“侧妃娘娘,那隐之姐姐是个身世可怜的寡妇,她从隐卫营里拼了命杀出来就是为了习得一身本事儿,好为自已的夫君和幼子报仇雪恨!”
徐侧妃诧异道:“寡妇?”
徐侧妃略微放心了些,眼神一转就说道:“我也是为咱们着想,王爷从未来过后院,你们也是清楚的,如今来了一个长得美艳的隐卫,我也是着急的。
今日得了她的底细,日后啊,咱们也可放心些。”
三人这才放下心来各自回自已院子了。
瞧着三人出了院子,徐侧妃才朝身旁的朝露问道:“你说那现在的隐一,真如她们所说是自已拼杀上来的吗?怕不是王爷瞧中她的美貌故意安了个隐卫的身份带在身边吧?”
朝露躬身回道:“侧妃娘娘多虑了,王爷年纪轻轻,偌大权柄在手,可不是那等沉迷于美色之人!那隐卫营想必也是及苛刻的,咱们可不能随意去探查而惹的王爷不快啊!”
徐侧妃点点头,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松快了些,“你说的也有道理,那隐一敢把这些事儿说出来,想必都是真的,我们也不必废那个心思再去查!
任她生的再美,王爷想必也不会瞧上一个寡妇。想办法拢住王爷的心,这才是要紧事儿,那三个蠢货,也不必放在心上。”
朝露点点头,“娘娘说的是。”
“再去确认确认她的身份真假,小心些,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朝露迟疑了一息,道:“是。”
——————
夜色沉了下来。
秦以歌躺在自已榻上。
她知晓自已身边一直有人盯梢的,就那几兄弟换着来,所以她得时不时出院子晃一圈,好让盯梢的人跟着她走远些,如此一来地藏宫的属下才好放东西进来。
今日盯梢的人,听声音是隐六。
她都替他们累得慌,在商晟和她这儿轮着干活,事儿可真多,真是忙碌。
隐六瞧着秦以歌睡下,又去打小报告了,“王爷,今日那三位夫人听徐侧妃的话,上门想找隐一麻烦。隐一和她们聊了一阵,还留了她们用午膳,她们到是姐姐妹妹的互相称呼起来了。”
商晟眉心一跳,问道:“她说了什么?”
隐六回道:“她只说了在隐卫营辛苦,和她自已的经历,其他的都没说。倒是知道轻重。”
商晟叹了口气,道:“把她叫来。”
...........
片刻之后秦以歌在书房外敲门,“王爷。”
商晟道:“进来。”
秦以歌进了书房,瞧见商晟竟然是站着的,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她算是女子里比较高的了,如今生生被压了一头,到觉得有些不适。
“属下隐一,见过王爷。”
商晟没有说话,围着她走了一圈,而后坐回了案桌之后。
秦以歌瞧着他那老长老长的双腿,交叠在一块,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说话。
“你去和徐侧妃交待一番,不该做的别做。吏部尚书虽然老了,可怎么着也轮不到她兄长。安分守已才能活命。”
秦以歌蹙着眉听完,问道:“王爷这是想让属下去恐吓一番,好让让她们视属下为眼中钉吗?”
商晟:..........??
秦以歌又问道:“这是为何?是什么考验吗?”
商晟无奈的闭了闭眼,“去办就是了。”
秦以歌豁然顿悟,道:“属下明白了!属下只需要听吩咐办事儿就成,不可质疑王爷的决定。属下这就去好好威胁她一番!属下告退!”
商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