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光可照人的镜面玻璃,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优雅的走进去。“闻老先生找我?”拉开椅子,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中坐下,阮书宁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她不应该约在咖啡店,像七年前事情重演一样。“你是聪明人,知道我今天来的意思,七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打我儿子主意,没想到七年后,你又出现在我儿子面前。”闻泾源一开口,就是趾高气昂的语气,像是高不可攀的帝王,而阮书
突然包裹住上他的紧致让闻默言眼神更加幽深,刚才还急于知道的答案,这一刻,似乎没那么重要了,他不做任何停顿的抽动起来。
阮书宁只能扒跪在地上,被迫承受着他一次次凶猛的攻击。
手背上的血渐渐止住了,可她却觉得疼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她心里疼,先是简爱,又是闻默言,在同一天,都狠狠的羞辱了她。
肩膀传来毫不含糊的啃咬让阮书宁眉头吃痛的皱起,闻默言扳过她的脸,轻舔眼前小巧可爱的耳垂,继续发泄着自己都分不清的怒火和欲火。
身体渐渐生出了本能的快感,阮书宁的头埋进被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在呻吟,更像是在哭。
“我恨你们,我恨你和薄宴青!”
她恨闻默言没有给她最初想要的幸福,恨薄宴青让她成了破坏别人婚姻的女人。
凶猛彪悍的进攻突然戛然而止,闻默言抓住她散乱在光洁背后的秀发,眼神阴沉而愤怒的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你凭什么恨我,阮书宁,你有什么资格恨我!”七年前,是她说要去傍大款,抛弃了他!
阮书宁肩头被咬出了许多红痕,整个人在空气中不断颤抖,心里憋了许多年的委屈,终于克制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哭声也渐渐清晰。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闻默言,我恨你。”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问话,闻默言漆黑的瞳孔猛地收缩,皱眉看着那一滴滴流下来的泪,像是比欲望还要大的空洞,反噬着他。
按住她的肩膀,心里流着血的伤口揭开,他声音透着压抑了太久的愤怒,“是你抛弃我,不要我!”
承诺的人是她,不遵守承诺的人也是她。
可该死的是,他竟然还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不舍。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闻默言薄唇才再次开启。
“阮书宁,跟我做完这次,过去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明天,他就狠狠的甩了这个女人。
从此以后,不管是薄宴青,还是楚亦铭,谁是谁的三儿,他都没兴趣知道。
阮书宁眼泪模糊了视线,苍白的唇瓣却扬起一抹浅笑,用这一次换后面不再被羞辱惩罚,好像很值。
感觉到她身体放松了下来,闻默言目光转向一边,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让人看不透的神色。
“羽儿……”
呢喃的呼唤中,阮书宁浑身放肆的痉挛,脑子空白成一片。
仿佛,好像回到了七年前,他们青涩的彼此。
喘息变得平稳,闻默言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西装,神色复杂的望向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被他咬过的嘴唇和肩头都已经肿了起来,手背和床上都是血,无比的狼狈。
可他却不多看一眼,声音带着一抹调笑,“恭喜你,从此以后,自由了。”
直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阮书宁咬着的唇才溢出了哭声。
那声羽儿,比他施暴更让她心里难受。
在医院休息了一周,阮书宁还是决定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她得生活、得吃饭,没有工作是绝对不行的。
况且她和闻默言之间,已经两情了。
可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的风言风语,就连平时喜欢嚼舌根的员工都安静的让人不适应。
批阅这桌上小山一样的文件,助理有些紧张的敲门进来,“迟经理,有人找您……是闻老先生。”
阮书宁签字的笔猛地顿住,眼神闪过一丝冷意,良久才开口回答,“麻烦请他到楼下咖啡厅,我马上就到。”
对着光可照人的镜面玻璃,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优雅的走进去。
“闻老先生找我?”
拉开椅子,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中坐下,阮书宁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她不应该约在咖啡店,像七年前事情重演一样。
“你是聪明人,知道我今天来的意思,七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打我儿子主意,没想到七年后,你又出现在我儿子面前。”
闻泾源一开口,就是趾高气昂的语气,像是高不可攀的帝王,而阮书宁,只是一只他看不上随时可以踩死的蚂蚁。
阮书宁笑着端起面前的咖啡,抿嘴喝了一口,才抬头反问,“然后呢?”
“离开我儿子,有多远走多远。”
呵——
“闻老院长,您以为我还是七年前那个没毕业只能任你摆布的大学生吗?当年,您拿着一张支票和一张我妈妈的病危通知书,威胁我离开闻默言,今天,不知道又拿来了什么做筹码?”
清冷的眼神毫不抗拒和和闻泾源对视上,她在乎妈妈的命,所以,七年前,她接受了羞辱,离开了闻默言。
可是结果呢。
闻泾源没预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眉头不满的皱起,“你个小丫头想和我谈条件?”
“没错,谈条件,不过有一点您可能错了。”
阮书宁笑着点头,将一张支票推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签着的名字,笑容透着少见的霸气。
“这是一张支票,买你儿子,离我远一些。”
“你……”
“闻先生,在你看来高不可攀的珍宝,在我眼里未必能入眼,以后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希望您不要来打扰我的工作,今天的咖啡,我请。”
不等他开口说完,阮书宁已经起身,将红呼呼的票子放在桌边埋单的位置,笑着起身告辞。
这张支票是当年闻家给的本金和所有利息,她系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