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变相同居吗?顾家人会怎么想不知道,但南荛觉得不行!绝对不行!万一出事怎么办!南荛摇了摇头:“这样不好吧,男未婚,女未嫁,传出去多不好听,是吧哥!”看好戏的南淮立刻收回视线,装疼:“哎呀,还在,好疼,小星星,我不会瞎了吧!”黎幸憋着笑,调侃道:“瞎了我养。”南荛嘴角一扯,南淮几个意思?不管?黎幸还配合他?顾詹望着她,似在问,还想说些什么。南荛深呼吸一口气:“顾小叔,那我住你那,别人会说你闲话
方眠站在原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心似乎被人踩碎了一般,比下颚还要疼。
最后一丝幻想也被打得支离破碎。
……
南淮订了一家火锅店,这次不是红锅,鸳鸯锅,点了许多南荛喜欢吃的。
当然还有黎幸的。
南荛一个人坐在一边,有些疑惑:“小星星,为什么不跟我坐在一起?”
黎幸瞥了眼南淮,随口胡诌:“这边我喜欢的菜多。”
南荛拧眉,下一刻,一股熟悉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侧头,就见走在最后的顾詹坐在了自己旁边。
南荛还以为他已经回去了,竟然跟来了?难不成想跟自己说别退婚?
南淮:“看什么,快吃啊,你喜欢吃的肥牛好了,快吃。”
说着捞起一筷子放在南荛碗里。
南荛摸了摸空空荡荡的肚子,算了,吃饱再说。
她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
这时黎幸从旁边拿了几瓶啤酒放在桌上。
南荛伸手要去拿,一只手比他还快,先一步拿得远远的。
南荛看向那人:“顾詹,你干什么?”
“不喊小叔了?”顾詹玩味道。
南荛咬了咬牙:“没听到我说退婚了吗?把酒给我。”
顾詹:“你想借酒消ʝʂɠ愁?”
南荛翻了个白眼,真他妈借酒浇愁,好几天没沾酒了,她想喝啊。
“你管我,给我。”
说着站起身就要去拿。
顾詹长臂一抬,把酒拿得更远,南荛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都拿不到。
“顾詹!你现在没资格管我了吧!我已经退婚了!”
“大白天喝什么酒,那不是有可乐,还有旺仔牛奶。”
“我不,我就要喝酒,小孩子才喝奶,给我。”
南荛进一步,顾詹就往后靠,以至于两人身体已经紧紧贴在一起了,都毫无察觉。
对面两人似乎变成了空气。
还是南淮实在看不下去了,捂嘴轻咳两声:“那个,小荛,叔叔说的也,也没错,喝奶吧。”
南淮望向他,觉得他是不是被顾詹收买了,竟然向他说话?
她气鼓鼓坐回原地,也不说喝酒,大口吃菜。
几人觉得好笑。
顾詹是真不想她喝酒,万一出事怎么办,放下酒瓶,给她打开了一瓶酸奶,推到她身边。
“酸奶解辣,喝酒伤胃。”
他给他讲道理。
南荛看了眼酸奶,口中辣乎乎的,她能吃辣,也怕辣,每次吃辣都要喝好多水。
顾詹:“酸奶比酒好喝,你试试看?”
像是在哄孩子。
南淮看得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他认识的顾詹吗?这么有耐心,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会哄人?
关键南荛还吃。
南荛犹豫伸出手,拿过酸奶,喝了一口,口腔中辣乎乎的感觉消失大半,的确比喝酒有用。
她又喝了两口,继续吃菜。
旁边的顾詹看在眼里,什么话也没说。
黎幸扯了扯南淮的衣角,轻声低语:“你觉不觉得我们两个存在的有点突兀。”
南淮:“怎么,你也想我管你喝酒吗?”
说着就要去拿酒瓶。
黎幸面上笑眯眯,脚下用力踩在他脚上:“你敢动试试看。”
南淮忍住没有叫出来,黎幸是真的下死手啊!
南荛抬头:“你俩在干什么,不吃吗?”
黎幸收回脚:“吃啊,小荛荛,这婚退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南荛漫不经心点头:“嗯,该回去了。”
哐当!
顾詹手里的筷子应声掉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南荛:“你手抽筋啊?”
顾詹黑着脸一言不发,服务员这时贴心地送来新筷子,他伸手接过。
南荛得不到回答,也懒得管,反正他经常喜怒无常。
伸手去捞锅里的菜,耳畔冷不伶仃响起男人阴森森的声音。
“你摘了我的花,要浇水五个月,忘了?”
南荛真把这茬忘了,筷子落在锅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她抬头给南淮使眼色。
南淮忽然眼睛一疼,丢掉筷子,转过头:“哎呀呀,小星星,我眼睛疼,你看看是不是进渣子了,好疼啊。”
黎幸难得配合他一次,转过身,伸手扒拉着眼皮看,语气温柔如水:“别急,我看看。”
南荛今天的母语是无语,她夹起一筷子肥牛,没有放在自己碗里,放在顾詹碗里,
笑意浅浅:“顾小叔,退了婚住顾家也不方便,这样,你开个价,我赔钱好吗?”
她是真不想再住顾家了。
顾詹盯着碗里的肥牛,上面还有红色的辣椒,他依旧夹起来,慢条斯理吃着。
直到肥牛吃完,他才不紧不慢开口:“我说了,我不缺钱,你可以住在我的院子里,正好,也方便浇水。”
这不就是变相同居吗?顾家人会怎么想不知道,但南荛觉得不行!绝对不行!
万一出事怎么办!
南荛摇了摇头:“这样不好吧,男未婚,女未嫁,传出去多不好听,是吧哥!”
看好戏的南淮立刻收回视线,装疼:“哎呀,还在,好疼,小星星,我不会瞎了吧!”
黎幸憋着笑,调侃道:“瞎了我养。”
南荛嘴角一扯,南淮几个意思?不管?黎幸还配合他?
顾詹望着她,似在问,还想说些什么。
南荛深呼吸一口气:“顾小叔,那我住你那,别人会说你闲话的,我不在东君国,反正也没人认识,我倒是没什么,你不一样啊。
你万一以后有了心爱的女人,她知道你家里还住过其他女人会怎么想对不对?”
顾詹单手撑着头,一言不发,黝黑的瞳孔似在说,‘我看你还能说什么?’
南荛:“所以,我赔钱,咱们两清多好,是不是?”
“不好,我不缺钱,而且,你以为我名声有多好?在乎这个?”
南荛想说她在乎啊,她不想跟你住啊!
可见顾詹四毫不退让,南荛也没招了,毕竟自己有错在先,硬逼着,也有点说不过去。
“行,五个月嘛,我浇!”
这句话是从南荛牙缝中挤出来的。
就当旅游做公益了!
顾詹满意点头,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
南荛:‘这算不算给个巴掌,又给颗糖?’
她夹起那青菜,放在嘴里狠狠地嚼,似把它当成了顾詹,凌厉的目光猝不及防扫向对面两人。
南淮和黎幸干笑两声,埋头吃饭。
南荛想着回头一定要好好问问黎幸,他俩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吃完饭,顾詹去了公司,南荛跟南淮两人又玩了一个下午才回去,中途她询问黎幸,她跟自己打马虎眼,还以为自己看不出来。
简直气死人!
南荛回到顾家,天还未黑,她去了顾詹院子,把叶子捡完,回到自己房间,直接摊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