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把人顺的服服帖帖,早上出门前都是好好的,怎么会不吃早餐?空腹吃药该难受了。“我知道,你出去吧。”祁砚拿起手机准备打了电话过去,见他不走,问。“还有什么事?”杨助理继续说道,“这两天网络上对您结婚的看法,以及各种杂乱的言论比较多,翻译院这边统一进行了,禁言和封号处理。”“刚才得知,夫人的账号……也在其中。”祁砚停下正准备摘眼镜的手,眯着深眸,“什么
英歌兰。
距离国内时间慢八个小时,外面还是凌晨,车子停在别墅院内。
祁砚下车后,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步伐稳健,英姿飒爽。
杨助理带着资料紧跟在身后。
到了书房,祁砚解开西服扣子,在电脑面前坐下。
杨助理放下资料,汇报道,“九爷,这是江东旭这些年,在英歌兰做生意的流水来往。”
祁砚从上抽过汇总资料,翻了翻,冷笑。
“纰漏不小。”
杨助理:“九爷这是要送他进去?”
祁砚仿佛听见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轻扯嘴角。
“他不是我岳父吗?”
杨助理:“……”
难得九爷惦记起了这么一层关系,他听着竟然怪不习惯的。
是他想多了?
要知道祁砚以前对事,哪会考虑这些问题,当然是利益至上。
祁砚把手中的资料丢了回去,“收进保险箱吧。”
他也希望这些东西,永远不要派上用场。
当然前提是,江东旭不会干涉他和他宝贝的美好生活。
否则,他也并不吝啬于给人一个教训。
只是到时候,哪怕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和他有半分关系。
但他的宝贝又该掉眼泪了。
他舍不得。
男人整理着袖口,“夫人在做什么?”
“正在进行拍摄,琴姨说,夫人早餐一点没动,似乎情绪不好。”
祁砚皱眉。
谁又惹他祖宗了?
昨天才把人顺的服服帖帖,早上出门前都是好好的,怎么会不吃早餐?
空腹吃药该难受了。
“我知道,你出去吧。”
祁砚拿起手机准备打了电话过去,见他不走,问。
“还有什么事?”
杨助理继续说道,“这两天网络上对您结婚的看法,以及各种杂乱的言论比较多,翻译院这边统一进行了,禁言和封号处理。”
“刚才得知,夫人的账号……也在其中。”
祁砚停下正准备摘眼镜的手,眯着深眸,“什么?”
“夫人参与的话题发您邮箱了。”
祁砚揉了揉眉心,“先赶紧让人把账号放出来。”
小孩子上不了网,不生气才是怪事。
杨助理走后,祁砚打开电脑,看着发过来的邮件,里面是一些评论,和账号追踪的相关记录。
这女人点进去的话题,还真是大胆的很。
祁砚现在十分后悔,那天把人灌的太醉,导致现在根本解释不清。
真该让她拿把尺子自己量量。
祁砚打了个电话过去。
无人接听。
舒漾在等候厅闭着眼睛,等着化妆老师上完妆。
电话响了起来,她瞥见是陌生号码,直接挂断。
很快就收到一条消息。
[我是祁砚。]
祁砚?
那更不想接!
她刚因为看祁砚各种的八卦,郁闷的不行。
转眼号还被封了,现在看见祁砚这两个字,她就差没冒火。
拍摄导演走了进来,高举着手,大声问道。
“舒漾,舒小姐在吗?”
刚化好妆的舒漾,看过去,抬手示意了一下。
“这里。”
“不是还没到我拍摄时间吗?”
导演赶紧跑过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在旁边小声交代。
“舒小姐,祁先生有电话找你。”
舒漾看着备注上的两个大字——祁总。
不是吧,祁砚找她都找到公司来了?
舒漾拿过电话,“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舒漾,你手机呢?”
舒漾看了一眼放在腿上的手机,“在身上啊。”
“那就是故意不接电话?”
舒漾沉默了一下。
因为手里拿着导演的手机,等候室的人,时刻都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导演和蓝姐还围在她旁边,舒漾有些不自在。
“我拿自己手机打给你吧。”
“嗯。”
男人应声,很闷。
挂断电话后,舒漾一抬头吓了一跳,导演低头颔首笑嘻嘻的说道。
“舒姐,以后多多照顾啊,你懂的!”
刚接到电话的一瞬间,他还以为是祁总按错号码了,没想到竟然真是找他。
虽然还没开始客套,对方就把话题带到了舒漾身上,让他把电话给舒漾。
可见舒漾和这位祁总,关系肯定不简单!
舒漾:“呃,我不懂啊……”
导演离开后,周围的人全部围了过来。
生命的尽头是吃瓜。
“舒漾,你和导演什么关系啊?”
“他那一天天死鱼脸的,刚才居然对你笑得那么奉承,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
“不会是有大佬看上你了吧?”
“命真好啊,趁年轻多捞点……”
蓝沫儿把那些人往外拦了拦,“行了行了,接个工作电话,有什么好八卦的。”
舒漾起身,拿着烟往外走。
站在通风的小阁楼,把电话拨回去后,深吸了一口烟。
“怎么了小祁同志?”
祁砚:“……”
男人心里的沉闷,在听见这几个字的瞬间,消失了大半。
“你说呢?”
“生病了不吃早餐,不吃药,不接电话,还惦记着抽烟。”
“可以解释一下吗?”
舒漾拨着指间的烟,却没什么心情继续抽。
她总不能说,自己上网吃了个瓜,把自己噎着了吧?
更何况,还是那种话题。
二十八岁,常年待在国外,名利场上的男人,干净的到哪里去?
“不说?”祁砚接过话茬。
“如果你是因为网上那些谣言,和我置气,现在可以马上把烟熄灭,乖乖吃饭,吃药,照顾好自己。”
“我祁砚有且仅有过你一个女人。”
他24岁名利双收,风光无限,圈子变得充满了纸醉金迷。
那几年,
他尖锐,阴戾,报复心强,喜欢挑战。
生在高位,压力是不可能没有的,更何况,他被贴上私生子的标签。
他内心隐藏的那些黑色思维,总该有个释放的途径才行。
而同时能很好的满足,他内心对于猎物预期的女人,只有被父亲送过来当礼物,还一无所知的舒漾。
这个女人身上的野劲,和纯,陌生的让他为之着迷。
而她叫他,祁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