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齐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耳畔微红,伸出手来给她倒杯热茶。郑秋云回神般想到裴元齐的膝盖跪肿了,“你将裤腿挽起来,我看看肿胀的如何。”炶裴元齐神色羞赧,“不劳烦姑娘了,不过是一点小伤,我已涂抹过了你给我的药酒。”郑秋云意识到这是看重男女大防的古代,她彻底醒困了,挑眉笑道,“你莫要害羞,那药酒只是除脏气,不能消肿。”她故意打趣道:“你给我看看。”裴元齐将脸别开,露出粉色的耳朵。然后他坐在椅
郑温平给他倒了一杯茶,提醒道:“元齐哥哥,小心烫。”炶
裴元齐右手握住杯子,热茶的雾气氤氲了他秀美的五官,被冻的泛白的唇瓣也逐渐恢复了血色,“多谢。”
郑温平摆手,“你先坐着歇会。阿姊说今日该吃饺子,等我煮好饺子,你留下一起吃饭。”
他们说话的地方,与郑秋云也不过是隔了一个屏风,郑秋云听到动静,茫然地打了个哈欠,又在被窝里愣了会,才不舍地掀开被子,拢衣起身。
裴元齐见她揉着眼睛,神情困倦,便面带歉意地开口:“叨扰了。”
郑秋云将长发虚虚揽起,用指腹抹去打哈欠时流出的眼泪,“无妨。”
裴元齐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耳畔微红,伸出手来给她倒杯热茶。
郑秋云回神般想到裴元齐的膝盖跪肿了,“你将裤腿挽起来,我看看肿胀的如何。”炶
裴元齐神色羞赧,“不劳烦姑娘了,不过是一点小伤,我已涂抹过了你给我的药酒。”
郑秋云意识到这是看重男女大防的古代,她彻底醒困了,挑眉笑道,“你莫要害羞,那药酒只是除脏气,不能消肿。”
她故意打趣道:“你给我看看。”
裴元齐将脸别开,露出粉色的耳朵。然后他坐在椅子上,撩开衣袍,弯腰挽起裤腿。脚踝,小腿,膝盖,依次露出,膝盖处确实红肿一片。
郑秋云没想到他又如此坦荡,倒是郑秋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天寒地冻的季节,到处都不缺冰,郑秋云拿了两块来,直接递给他,“你放在膝盖肿胀的地方,可缓解一二。”
在他把冰按在腿上之际,郑秋云颇有经验的捂上耳朵,才没有听到裴元齐娇气怕疼的声音。炶
“确有效果。”
郑秋云放下手,对上他委屈的眸子,就听他继续说,“就是太凉了。”
冰有些融化,顺着他小腿的肌肉线条往下流。
裴元齐求助道:“姑娘可否给我一个手帕?”
郑秋云拿一个郑武安的汗巾子递给他,赶紧岔开话题,“我不知你与国公府有何纠葛,若是能斩断牵扯,另谋出路,也好过整日受辱。”
裴元齐腾出手来,将汗巾子叠好放在一旁,“姑娘所言极是。”
“饺子来了!”炶
郑温平与郑武安一前一后端着碗进来,郑秋云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和这个娇气包独处了。
郑武安一看裴元齐把冰块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又见冰块融化的水往下流,他赶紧把放一旁的汗巾子拿给裴元齐。
“元齐哥哥,你快擦擦,莫要再着凉了。”
裴元齐怎能拂了他的好意,接过来擦掉腿上的水。郑秋云心情颇好的坐下来吃饺子,无视某人幽怨的目光。
包的饺子里面混进去一个用糠包的饺子,一个用麸子包的饺子,寓意幸福安康。
郑秋云是一定要吃一个出来的,结果一个被郑武安吃到了,一个被郑温平吃到了。
郑武安豪爽开口,“阿姊莫要嫌弃,我把我的安康给你。”炶
郑秋云没有接,无声地表达了自己的嫌弃。
郑温平也愿意让出来的,但阿姊定会嫌弃,他说,“是先有阿姊,才有武安和温平的幸福安康。”
郑秋云扬了扬眉,瞧瞧人家这说话水平,怪不得在原小说里,郑温平能给皇上进谗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