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锦皱紧眉头,看上去很苦恼。宋嫣然心里有了打算。与其如此,倒不如卖萧若锦一个人情,也全当帮助自己,“如果王爷不想让我满头是血的见太后,倒也并非无法。”“你能有什么办法?”萧若锦语气不屑。“我需要几种草药。”宋嫣然转头把自己需要的草药告诉大夫,大夫听了之后面露恍然之色。“草药?”萧若锦嘲讽地说,“你还懂草药?你怕是连医书都没见过,竟还在大夫面前卖弄起来了。”“不!王爷!王妃的药方甚好!若是能用王妃
“宋嫣然,你是个聪明人,一会儿见了太后若是敢胡说八道,本王就……”
宋嫣然没想到,离开那个破地方,最先看见的不是太后,而是萧若锦。
原来他也有怕的时候,有意思……
“王爷是想说,我要是乱说话,就撕烂我的嘴吗?”说到这里,宋嫣然停顿了一下,讥讽地说,“难怪你能看上宋雨柔,一样的心思歹毒!”
“你说什么?”
宋嫣然没搭理他。
她刚才被一群婆子抓着梳洗了一通,现在脑袋都还晕乎乎的。
虽然也有人帮她换过头上的药,但她感觉现在更疼了。
萧若锦的目光,突然落在宋嫣然的脸上。
宋嫣然似乎是察觉到了萧若锦的眼神,忍不住嘲讽,“怎么,王爷不会又看上我了吧?”
萧若锦气得攥紧拳头,指节咯吱作响,“你该知道,本王若想让你死,现在便可以派人将你处置了!”
“哦,那我真要感谢王爷的不杀之恩啊!”宋嫣然转过头,朝萧若锦眨了眨眼睛,“不过依我看,王爷还是不敢杀我,不然,王爷该怎么和太后交代?”
萧若锦眼神一凛,“你又在用太后威胁本王!”
“谈不上威胁,好心提醒罢了。”
大夫来为宋嫣然查看伤口,微蹙摇头道:“伤口恶化严重,很难愈合啊!”
“不能迅速止血吗?”
“难。”
萧若锦皱紧眉头,看上去很苦恼。
宋嫣然心里有了打算。
与其如此,倒不如卖萧若锦一个人情,也全当帮助自己,“如果王爷不想让我满头是血的见太后,倒也并非无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萧若锦语气不屑。
“我需要几种草药。”宋嫣然转头把自己需要的草药告诉大夫,大夫听了之后面露恍然之色。
“草药?”萧若锦嘲讽地说,“你还懂草药?你怕是连医书都没见过,竟还在大夫面前卖弄起来了。”
“不!王爷!王妃的药方甚好!若是能用王妃的药方,这血大概真能止住。”
“什么?”萧若锦一脸怀疑,“你确定?”
见大夫一脸喜色地说没问题,萧若锦固然怀疑,但也想着试一试,就让大夫去备药了。
“你是何时懂得医术的?本王怎么不知道?”萧若锦问。
宋嫣然瞥了他一眼,不在乎地开口,“王爷的心里只有宋雨柔,何时在意过我?”
“娶你进门本就是个错误。”
萧若锦见宋嫣然顶着额头上狰狞的伤口,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的怀疑更甚。
萧若锦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意道:“你是宸王妃,是王府里的当家主母,你的一言一行都关系到宸王府的荣辱,一旦你的话令太后动怒,整个王府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王爷分明只是想保全宋雨柔,何必扯得这么远。”宋嫣然抬头看着萧若锦,“就是不知,对王爷来说,究竟是宸王府的荣更重要,还是宋雨柔的性命更重要?”
不等萧若锦辩驳,宋嫣然又说:“王爷放心,我和王爷以及宋雨柔的恩怨,可以光明正大地解决,无需劳烦太后,王爷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呵,但愿如此。”
萧若锦不愿再和宋嫣然多说,转身拂袖离去。
过了一会儿,宋雨柔慢悠悠地把草药送过来,直接丢到桌子上,“这是你要的东西,王爷让我叮嘱你抓紧时间,莫要让太后等急了!”
宋嫣然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草药,发现有许多都是烂掉的。
“这是王爷让你送过来的?”宋嫣然挑眉。
宋雨柔高傲地仰起头,“当然,这可是王爷特意叮嘱我亲自送到你手上的。”
宋嫣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王爷真是有心了。”
待宋雨柔离开,宋嫣然便挑拣出一些还算能用的药草,放在药钵里捣碎,敷在额头上。虽然能用的不多,好在血还是止住了,她也能稍微体面地,进宫面见太后。
……
这是宋嫣然初次面见太后。虽然在原主的记忆中,太后为人还算和善,但她还是比较谨慎。
不等宋嫣然行礼问安,太后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关心起她的伤势。
“哀家昨天就听说了你的事,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好在安然无恙。”太后看着她额头的伤口,心疼地说,“你这孩子,以后可再不能这样了!不能拿自己的性命赌气啊!”
“多谢太后关心。”宋嫣然得体地说。
“唉,老六从小就是哀家看大的,他的品行哀家了解。只是这孩子太倔了,给他点时间,他会看到你的好。你切莫和自己过不去,哀家也不催你们了,慢慢来,可好?”
“好。”
太后这一番话,说得很是真诚,宋嫣然确定太后对她的关切是真不假,不禁松了一口气。
太后又拉着宋嫣然的手闲聊了几句家常,宋嫣然突然察觉到,太后的寝宫里弥漫着一股很诡异的气味。
她眯起眼睛略微思索了起来。
按理说,这香应该是静气凝神的,但里面有两味药相克,长期嗅闻,会导致毒性在身体里堆积,直接损害到神经系统。
有人给太后下毒了!
宋嫣然状似随意地问道:“太后,您这寝宫用的是何种香料,这么好闻?”
“哀家也这么觉得,这可是他们特意给哀家寻的香料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