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也不晚,毕竟以前也是这样,不管他什么时候找,戚酒一直都会在。边想着,傅沉夜抬手敲响了门。然而等了许久,却不见人来开门。就在他以为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要给宿雪打电话时。只见远处走来一个老人。是戚酒的奶奶,当年和戚酒刚在一起时,他们曾见过一面。只是才过三年,老人怎么好像老了特别多。傅沉夜没多想,走上前:“奶奶。”秦奶奶脚步一顿,缓缓抬头看他,眼中满是茫然。傅沉夜以为是老人将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宿雪”两字,戚酒接起了电话。
“喂。”
闻声,宿雪愣了下:“你嗓子怎么了?这么哑?”
“没什么,有些……感冒。”戚酒谎说着。
宿雪也没怀疑,两人就这么闲聊着,其实更多的是宿雪在说,戚酒在听。
许久,电话那头有人来叫宿雪,她才挂断电话。
戚酒手握着已经发烫的手机,再也压不住喉咙的痒意,一口血咳了出来。
一声一声,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估计要到尽头了。
她不想给别人的房子添麻烦,于是换了件干净衣服,出门打车去了医院。
车程很快,一个小时,却又很慢,慢到几乎走到了她一生的尽头。
从下车的那一刻开始,戚酒的眼前都是昏花的。
她强撑这清明,一步步朝医院大门走去。
就在迈进去的那一刻,戚酒再无力气,整个人重重的朝着地上栽倒而去——
阳春三月,雪化花开。
秦奶奶正在家里擦拭着全家福相片,一旁电话突然响起。
她走过接起,就听到听筒里陌生的男声:“请问您是戚酒的奶奶吗?”
秦奶奶愣了下:“是,您是?”
“我是帝都医院的医生,打电话来是通知您,处理一下秦小姐的后事。”
刹那,秦奶奶陡然失了力,电话从掌心滑落掉在桌子上。
后……事!
秦奶奶眼前一阵阵发黑,戚酒不是去国外治疗了吗?明明昨天还收到她汇来的钱!
会不会是弄错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秦奶奶匆忙赶去了医院。
“我孙女……在哪儿?”
医生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人,慢慢往旁边退了一步,露出身后蒙着白布的推车。
推车上,戚酒苍白着脸沉静的躺在那儿,毫无声息!
“轰隆!”
窗外一声惊雷乍响,春雨骤然砸了下来。
淅淅沥沥,湮灭了一切痕迹。
当傅沉夜按着宿雪给的地址找到秦奶奶家时,雨已经停了。
空气中混着泥腥味,让人无端烦躁。
本来在收到地址时,他就想找她的。
但却被别的事绊住了手脚,现在才有时间。
不过应该也不晚,毕竟以前也是这样,不管他什么时候找,戚酒一直都会在。
边想着,傅沉夜抬手敲响了门。
然而等了许久,却不见人来开门。
就在他以为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要给宿雪打电话时。
只见远处走来一个老人。
是戚酒的奶奶,当年和戚酒刚在一起时,他们曾见过一面。
只是才过三年,老人怎么好像老了特别多。
傅沉夜没多想,走上前:“奶奶。”
秦奶奶脚步一顿,缓缓抬头看他,眼中满是茫然。
傅沉夜以为是老人将自己忘了:“奶奶,我是傅沉夜,来找戚酒的,她在吗?”
听到戚酒的名字,秦奶奶眼神慢慢清明。
“阿锦?”
秦奶奶垂眸看着手中紧抱的骨灰盒,每一个字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很重,又很轻。
“我的阿锦……没了。”
傅沉夜怔了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她怀中的木盒,脑海中轰然一声。
刹那间,世界默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