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允之胡乱摸了块布堵在魏姝兰鼻下:“娘子要多想些清淡的吃食,你都流鼻血了!”魏姝兰红透了一张脸,弹坐起来落荒而逃。才用完早膳,张正来禀报,宫里来人了。来的是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与一位太医,特意来给魏姝兰与伯允之请平安脉。探过脉后,太医沉吟片刻:“王爷与王妃身子康健,又正值青年,臣再开给王妃开几幅补身子的药,想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魏姝兰心中惊涛骇浪,知道惠贵妃不好打发,却没想到她会派人这么
“允之?”他一声不吭,连头也不回,这样的伯允之令魏姝兰有些发憷。
缓缓走近后,魏姝兰试探性的轻拍拍他的肩:“伯允之?你在做什么?”
他转过头来,眸中水光四溢,软乎的像只小兽:“娘子,你去哪儿了?是不要允之了吗?”
看着伯允之如常的样子,魏姝兰莫名有些恍惚,方才那个凌厉的背影,究竟是真实的,还是错觉?
“我睡不着,就出去走了走。”魏姝兰拍了拍伯允之的背以示安抚,“放心吧,我不会不要你的。”
伯允之面上绽开一抹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拉着魏姝兰就往床榻上去:“娘子快睡觉,其实我都好困了,找不到娘子我不敢睡。”
他从后背紧紧抱住她,纵使隔着里衣,依旧能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温度。
困乏的呼吸声自脑后传来,魏姝兰莫名有些心疼,而脸颊身不由己的发烫。
翌日。
魏姝兰睁眼对上一双清澈的眸子,下意识伸手去捏他如玉的脸颊。
伯允之眼底一片清明,魏姝兰大脑有片刻怔愣,刚才那瞬间,他好像与常人无异。
见她讪讪收回手,伯允之握住她细嫩白皙的皓腕,满脸认真道:“娘子,允之准你掐脸,往后哪里都准你摸。”
脑海中回荡着哪里都准她摸,魏姝兰蓦的想起那日他沐浴时的情景。
犹记得伯允之的胸膛十分结实,腹部还有八块棱角分明的……
“娘子在想什么?”伯允之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魏姝兰的回忆。
她有些尴尬的摆摆手:“没,没什么,就是在想晌午吃些什么。”
伯允之胡乱摸了块布堵在魏姝兰鼻下:“娘子要多想些清淡的吃食,你都流鼻血了!”
魏姝兰红透了一张脸,弹坐起来落荒而逃。
才用完早膳,张正来禀报,宫里来人了。
来的是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与一位太医,特意来给魏姝兰与伯允之请平安脉。
探过脉后,太医沉吟片刻:“王爷与王妃身子康健,又正值青年,臣再开给王妃开几幅补身子的药,想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魏姝兰心中惊涛骇浪,知道惠贵妃不好打发,却没想到她会派人这么盯着……催生!
当初在惠贵妃跟前说什么金孙,自己挖的坑还得是自己填啊!
本以为应付过去便了事了,没成想那嬷嬷送走太医又折返回来,恭恭敬敬的向魏姝兰行了一礼。
“奴婢是王爷的乳母韦氏,贵妃娘娘特派奴婢来照看王爷王妃,若王妃身怀有孕,身还得有个可信的经验之人。”
牵强扯出一张笑脸,魏姝兰轻飘飘道:“母妃费心了,有劳韦嬷嬷多多照应。”
是夜,魏姝兰独自在房中歇着,听下人们说,韦嬷嬷自晚膳后便与伯允之待在书房,关起门不知在说些什么。
待伯允之再回房时,凝着她的视线有些古怪。
“怎么了?”魏姝兰不解的望着他。
伯允之自怀中掏出一本册子,光看封面便令人口干舌燥难以直视!
他坐在床边翻开第一面:“韦嬷嬷让允之教娘子看书!这都是画册,很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