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锡看着她小心仔细的模样,像是带个表都怕伤了自己似的,心里突然一动。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了上来。可旋即,他想到了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崔倩云。曾经,她也是如此珍视自己。恨不得把他养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少爷,只能依附于她。可严振明一出现,她就变了。沈宴锡抬眸看起汪梦媛的脸,不由得心想。她也会这样变么?他不知道。可青梅竹马都抵不过背叛,一见钟情又真的有真心吗?沈宴锡陡然清醒过来。
“不然叫岛上的人以为我嫁给了你还对你不好似的,外面的人不得说我和你啊?”
这话倒是叫沈宴锡心软了。
犹豫半天,他道:“那好吧。”
汪梦媛将表小心翼翼的戴到沈宴锡手腕上。
她低垂着眉眼,十分认真,像是在做什么大事情一样。
沈宴锡看着她小心仔细的模样,像是带个表都怕伤了自己似的,心里突然一动。
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了上来。
可旋即,他想到了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崔倩云。
曾经,她也是如此珍视自己。
恨不得把他养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少爷,只能依附于她。
可严振明一出现,她就变了。
沈宴锡抬眸看起汪梦媛的脸,不由得心想。
她也会这样变么?
他不知道。
可青梅竹马都抵不过背叛,一见钟情又真的有真心吗?
沈宴锡陡然清醒过来。
汪梦媛不知道沈宴锡在想什么,戴好手表后又把钟表的包纸拿开,在屋里看了半天,将钟表悬挂在沈宴锡一起床就能看到的地方。
沈宴锡看了看,都是有名的牌子。
上海牌手表,金杯牌钟表,红星牌收音机。
光这一时半会儿开出来俩箱子,都能要了他几个月的工资。
正想着,汪梦媛进里屋拿了个盒子出来。
盒子还上了锁。
钥匙被汪梦媛塞进了沈宴锡手里。
他不明所以的打开了盒子,却是一大堆的钱和票,打眼看去绝对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几百块是绝对有了。
别说几百,一两千只怕是都不止!
当兵这么有钱吗?!
沈宴锡狠狠的吃了一大惊。
“这是我当兵八年以来存下来的全部身家,今天就全部都交给你,以后我的工资也会如数放进这个盒子里,钥匙有你保管。”
见沈宴锡要拒绝,汪梦媛先一步打断了他:“宴锡,我不是想逼你平白给你压力,我说喜欢你是真的喜欢,告诉你这些也是想表明我的心意,让你知道,我对你是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那样的神情,不由得再次抽动沈宴锡的心。
他不自觉的将钥匙握紧,钥匙的齿硌在手上一阵阵的疼,反而让他将汪梦媛眼底的认真看得越发清晰。
……
晚上。
两人对着一张大床面面相觑。
汪梦媛先开了口:“我把床铺分开,你在卧室,我的床放外屋。”
沈宴锡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不用了,帘子不是没扔吗,从中间隔开就好。”
外屋一进门就看得见,让别人看见又是解释不清的闲话。
汪梦媛倒是巴不得,听话的将帘子挂上了。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缝纫机和自行车陆陆续续的都由货轮运上了岛。
整个红山岛都知道,沈宴锡娶汪梦媛,三转一响都齐了。
放眼整个红山岛结了婚的,谁有这个本事?
任谁看了不眼红。
沈宴锡只要一出门就能听到议论,一来二去倒是跟人都混了个脸熟。
他隔壁的房子是空的,暂时没人住,金花嫂就住在他隔壁的隔壁,她男人是在司令部做参谋的,夫妻俩也算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