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上前把苏云柔拖了下去,她看着眼前的付岩州,觉得十分陌生。路过林清瑶时,她眼里挑衅的得意更显得苏云柔像个笑话。付岩州想到刚刚苏云柔看向自己的眼神,让他不禁有些胆颤。他总觉得苏云柔有些不一样了。回府不过三日,这已经是苏云柔第二次被关进祠堂。她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桩桩件件都不是自己的过错,但受罚的却只有自己。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这次并没有老实的跪在地砖上,而是找了个角落靠在那。冷冽的寒风穿透她弱小的身躯,实在是太冷了,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毕竟是女子,这些侍卫日日在军营训练,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拖到了一旁。
林清瑶有种劫后余生的惶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青紫的脸上渐渐有了几分血色。
“侯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今天妹妹去上坟,我不过是让嬷嬷在她入府时给她祛祛晦气,她就对我的嬷嬷一顿打骂,这打得分明是我的脸啊!”
“我带着嬷嬷找她理论,她却对我恶语相向,还抢走了我的玉镯。”
“这就算了,她竟还要活活的掐死我,我差不点就再也见不到侯爷了啊!”
“你胡说!”苏云柔听到林清瑶对自己的攀咬,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挣扎着又要上前,吓得林清瑶大叫一声奔着付岩州身后跑去。
“不是这样的......”
“够了!”
苏云柔刚要解释,就被付岩州怒吼声打断。
“把小姐带去祠堂思过!”
侍卫们上前把苏云柔拖了下去,她看着眼前的付岩州,觉得十分陌生。
路过林清瑶时,她眼里挑衅的得意更显得苏云柔像个笑话。
付岩州想到刚刚苏云柔看向自己的眼神,让他不禁有些胆颤。
他总觉得苏云柔有些不一样了。
回府不过三日,这已经是苏云柔第二次被关进祠堂。
她想到这几日发生的事,桩桩件件都不是自己的过错,但受罚的却只有自己。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这次并没有老实的跪在地砖上,而是找了个角落靠在那。
冷冽的寒风穿透她弱小的身躯,实在是太冷了,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里,小桃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她声声泣血,眼里的血泪止不住的涌出。
“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
小桃一遍遍的质问自己,她却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对不起。”
但小桃却笑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她从梦里惊醒,发现背后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打湿。
她不敢再睡,她怕再看到小桃的脸,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能看着朦胧的月色出神。
猛然间,她感觉有一片冰凉黏腻的触感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慌乱起身,一条蛇从她身上掉落,吓得她大叫一声。
抬眼望去,数十条小蛇正吐着信子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她吓得向门外跑去,但早在她被关进来思过时,付岩州就命人把门上了锁。
空荡荡的祠堂内,只有苏云柔的哭喊声在回荡。
林清瑶听完嬷嬷的传话后,把玩着豆蔻色的指甲轻蔑一笑。
“哼,一个贱蹄子也配和我斗。”
“今晚就让她好好享受吧。”
她说这话时,脸上的狠毒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
付岩州恰好推门而入,面带疑惑的问道,“享受什么?”
林清瑶脸上的狠毒瞬时消散,取而代之是一份柔情蜜意的模样。
“我说清瑶难得回来,要让她在府上好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