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敢说啊?说他们长公主去追人,结果人没追回来,还把自己整病了。反正他们是不敢多嘴。刚刚醒来的楚绫还有些虚弱,却还是强撑着问了朝堂近日大事,太医也不敢有丝毫隐瞒,直接告诉了她。还说盛煜峰来找过她,但被她的暗卫拦在了门外,就没有强闯。楚绫瞥了一眼暗卫。那暗卫极其有眼色的跪下道歉:“属下也是怕煜峰少爷担心您。”离开皇宫,是在当夜。冬雪漫天。楚绫在回府后还不忘记吩咐管家,让他们把原本殷煜晟当掉的东西,全数买回来。
一旁的乔装成随从的暗卫缄默的将楚绫扶起,靠在床头。
其实他们长公主之所以拖了十日不来太医署,是因为他们远在边疆。
从边疆坐马车连夜回来,花了整整十日。
这谁敢说啊?
说他们长公主去追人,结果人没追回来,还把自己整病了。
反正他们是不敢多嘴。
刚刚醒来的楚绫还有些虚弱,却还是强撑着问了朝堂近日大事,太医也不敢有丝毫隐瞒,直接告诉了她。
还说盛煜峰来找过她,但被她的暗卫拦在了门外,就没有强闯。
楚绫瞥了一眼暗卫。
那暗卫极其有眼色的跪下道歉:“属下也是怕煜峰少爷担心您。”
离开皇宫,是在当夜。
冬雪漫天。
楚绫在回府后还不忘记吩咐管家,让他们把原本殷煜晟当掉的东西,全数买回来。
“买回来后,还要把梅苑布置成原样。”
管家“诶”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了,去买回那些东西。
正值冬日,人们都不太爱采买。
故而殷煜晟的东西基本上都还在当铺里挂着,管家买完后,就把东西送回了府。
看着那些摆件放回原处,楚绫看了很久,仿佛看见了殷煜晟还在王府。
他坐在烛台边绣着香囊的模样。
可到最后,那些香囊,管家也没能用钱买回来,如同他曾经对她的情,再也回不来了。
……
楚绫怔怔的看着那些旧物,忽然觉得刺眼至极。
因为她们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弄丢了她的煜晟,弄丢了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
原来真挚的情谊,也可以化为利剑捅进她的心脏。
没容她多想,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长公主,煜峰少爷说要见您,您看?”
楚绫顿了顿,才道:“他要找我能有什么事,找个借口把他拒了吧……”
交谈间,一阵脚步声急匆匆的响起。
楚绫的话戛然而止,一道青色的身影就那样站定在门口。
盛煜峰神色复杂的盯着她,语气带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出怨气:“你是真病,还是不想见我?”
如果是从前,楚绫一定会走过去,低三下气地圈着他哄。
毕竟,她对他也动过心。
毕竟,他身后是丞相府。
可现在,楚绫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歉意:“我是真病,煜峰,你自己回去吧,我不想把病气过给你。”
“你在边疆病的时候,也会怕把病气过给殷煜晟吗?”盛煜峰笑的苦涩。
他这回是连名带姓的喊了,就算楚绫再愚钝,也听得出他对殷煜晟的敌意与防备。
她眼眸微暗,试探道:“怎么会这么想?你身体不好,不是前不久才病过一次?我不想让你病第二次。”
盛煜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没和她捅破那层窗户纸,只是冷静道。
“明年春日成婚,丞相府在朝中所有的党羽,都是你的。”
听了这话,楚绫反而皱起眉,站起了身,丢下极其敷衍的一句。
“我想起我还要入宫面圣,就不留你用膳了。”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盛煜峰僵住的神色险些扭曲,他攥紧了掌心,不可置信地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