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哽咽:“那你为什么要……”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郑阜磊接起,简单的交谈中,他面色愈发凝重。挂断电话后,他扔下一句:“单位有紧急情况,我先走了。”就快步离开。虞釉心坐在原地,垂眸看着茶几上两人的结婚证,思绪飘回五年前。那时,她家产丰厚,父母根本看不上郑阜磊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二十岁那年,家里为她订下一门婚事。自己闹过、反抗过,甚至以死相逼。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后来怕父母迁怒郑阜磊,她只能被迫切断和他的联系。
虞釉心愣在原地,久久发不出声音。
眼睛也被婚戒反射的光,刺得酸涩。
她忍着哽咽:“那你为什么要……”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郑阜磊接起,简单的交谈中,他面色愈发凝重。
挂断电话后,他扔下一句:“单位有紧急情况,我先走了。”
就快步离开。
虞釉心坐在原地,垂眸看着茶几上两人的结婚证,思绪飘回五年前。
那时,她家产丰厚,父母根本看不上郑阜磊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二十岁那年,家里为她订下一门婚事。
自己闹过、反抗过,甚至以死相逼。
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后来怕父母迁怒郑阜磊,她只能被迫切断和他的联系。
只是没想到一年内,父母车祸去世,财产被亲戚瓜分,自己也被迫辍学。
而所谓的未婚夫,在父母葬礼那日,当众解除了婚约……
这些,郑阜磊都不知道。
那是不是解开这个心结,她和郑阜磊的关系就能回暖?
虞釉心不确定,但也决定等他回来,就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然而,郑阜磊这一走,就像失踪一般,好几天杳无音讯。
发给他的信息,打去的电话,全都石沉大海。
尤其是知道郑阜磊职业的特殊性,虞釉心更加担心他的安危。
再三犹豫后,她打算去他单位看看。
可刚还没走出小区,就看到了一身便装的郑阜磊。
而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和床头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他们在聊着什么,郑阜磊的脸上,是虞釉心五年没见过的温暖笑意。
她的心咯噔一下,忍不住朝坏的方向想。
郑阜磊……出轨了?
但只一瞬,虞釉心就否定了这个猜想。
她太了解郑阜磊了。
他为人刚正,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更何况他们也没有任何亲密行为。
但不知为何,虞釉心却不敢上前。
直到他们走远,她才选择独自一人默默转身,回了家。
半晚时分,郑阜磊还是没回来。
虞釉心看着漆黑的天,打去了电话。
这次,竟然接通了。
“什么事?”
电话那头,郑阜磊的话语里却略显疲惫。
虞釉心也注意到,电话那头还夹杂着众人忙碌的嘈杂声。
“没……没什么,你先忙吧。”
虞釉心怕打扰他工作,匆匆将电话挂断。
随后,她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经过这五年,她早已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
很快,虞釉心将精心准备的宵夜,小心翼翼的装进饭盒,给郑阜磊送去。
警局里。
“请问,郑阜磊在吗?”
值班警员一愣,随即朝里喊:“郑队,有人找!”
虞釉心也看过去,恰巧对上郑阜磊看来的目光。
他走过来,不见半点高兴笑意:“你来干什么?”
虞釉心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将手中的宵夜递给他。
“这个给你。”
郑阜磊看了眼,伸手接过。
这简单的动作,却让虞釉心松了口气。
至少,他还愿意接受自己的东西。
可郑阜磊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她才燃起的希望。
“以后,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