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舔着脸说顾老师和你有什么关系!”毛玉娟满脸的慌张:“你胡说,你都没有我儿子的毛发怎么去鉴定?!”姜塘棠勾起那烈焰红唇,浅浅一笑:“上次你在别墅门口堵我,我可是在你儿子头上抓了一把头发……”说着,姜塘棠摘下墨镜,面向媒体记者。“至于,她为什么要钱,我来告诉大家,毛玉娟在婚内出轨,她姘头是个赌徒,这些年分分合合。”“和姘头有了孩子之后,毛玉娟的姘头老实了一阵子,可最近又出去堵了,毛玉娟来要钱,就是为了给她姘头还赌债!”
妇人梗着脖子吼道:“我是老顾的初恋毛玉娟,顾德望的亲戚朋友全都认识我,我说是就是!”
姜塘棠懒得和她计较,走过去的时候在那小男孩儿的脑袋上摸了一把,抬手喊道:“保安,有人寻衅滋事!赶不走就将他们送到警察局去!”
别墅的保安们每个月都拿着高昂的薪水,雇主下令,他们立刻上前将毛玉娟母子二人拖走了。
……
姜塘棠在工作室泡了几天,文章的大纲终于梳理清楚了。
她打开手机,发现微信有数条消息,全都是她的朋友给她发的网站链接,情况似乎是很紧急的样子,她点开一条链接,是现场直播。
毛玉娟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声称顾德望的财产都被姜塘棠霸占。
而顾德望的亲生儿子患病没钱医治,她实在是没法子了才会召开新闻发布会,想要用舆论的压力来迫使姜塘棠分一部分财产给她儿子。
母子二人可怜兮兮地出现在镜头前。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占用公共资源和大家说这件事情……”
“我原本是想着找塘棠好好商量商量,可她却让人将我和生病的儿子强行拉走了,可怜我的宝贝现在手上还疼呢!”
毛玉娟放出了那日被保安拖走的视频,同时,她不着痕迹地拉开儿子的袖子,露出胳膊上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毛玉娟正哭的撕心裂肺,惹得大家很是同情心疼,记者们快速地按着快门,人群中议论纷纷,都是对姜塘棠的不满和讨伐。
大厅的入口处,忽而响起了“嗒嗒嗒”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众人的目光齐齐地看了过去。
姜塘棠身穿黑色丝绒礼服,很有光泽的大波浪卷发散落在腰间,她脚踩黑色红底细高跟鞋,戴着墨镜,腰肢纤细,款款地走了进来。
媒体的聚光灯都照射到了她的身上,姜塘棠将一份亲子报告拍在了桌子上,手腕上的钻石手链闪闪发光。
“毛玉娟,这是你儿子和顾老师的亲子鉴定结果,不支持亲生关系!”
“以后,别舔着脸说顾老师和你有什么关系!”
毛玉娟满脸的慌张:“你胡说,你都没有我儿子的毛发怎么去鉴定?!”
姜塘棠勾起那烈焰红唇,浅浅一笑:“上次你在别墅门口堵我,我可是在你儿子头上抓了一把头发……”
说着,姜塘棠摘下墨镜,面向媒体记者。
“至于,她为什么要钱,我来告诉大家,毛玉娟在婚内出轨,她姘头是个赌徒,这些年分分合合。”
“和姘头有了孩子之后,毛玉娟的姘头老实了一阵子,可最近又出去堵了,毛玉娟来要钱,就是为了给她姘头还赌债!”
“再说,她这儿子并没有生病,反倒是前几天在学校和人抢玩具,将一个小女孩儿给打的眼角出血进了医院。”
“他胳膊上的伤口就是打斗的时候,被摔坏的玩具划伤的,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可怜。”
说着,姜塘棠伸手用力在小男孩儿胳膊上的伤口处按了一下,随后放在鼻尖处闻了闻。
她冷笑道:“一点儿血腥味儿都没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血包,红色素混合了蜂蜜,我说你们这些听风就是雨的记者和群众,也该长长脑子,学聪明一些。”
“别被人煽风点火的,就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
姜塘棠从手袋里面拿出一叠照片甩在了桌子上:“你们看看吧,学校的监控截图,女孩儿伤得可不轻!”
“哦,对了,女孩儿的脸已经打码了,你们做记者的要有底线,不要去打扰人家病房里的小姑娘。”
众人一片哗然,方才的同情都转而变成了愤怒,气愤毛玉娟竟然欺骗他们利用他们。
还想要煽动他们对付姜塘棠!
有些网络上的键盘侠已经蠢蠢欲动打算开始骂姜塘棠了,可没想到事情竟是反转的这么快。
姜塘棠继续说:“我恩师顾德望为历史学的发展和考古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还请那些想要消费我恩师,蹭我恩师热点的人三思而后行。”
“我姜塘棠誓死捍卫恩师的名誉,谁若是想往我恩师身上泼脏水,我决不轻饶、虽远必诛!”
姜塘棠低头在毛玉娟的耳边讽刺道:“和我争夺财产?你还嫩了点儿。”
说完,姜塘棠戴上墨镜,烈焰红唇勾起一抹笑,一甩头发走了,大波浪在身后跟随着她的步伐有节奏地duangduang地晃动着。
两个身形高大,身穿西装带着无线接听装备的魁梧保镖护着她,拦住了冲上来想要拦住她的记者。
记者见从她这里再也问不出来什么,转而去围住了毛玉娟。
姜塘棠转头看着被记者围攻的脸色发白的毛玉娟,整个人都舒坦了。
她心里想着,顾老师已经走了,如果想要和死者做亲子鉴定,需要提取遗体的骨骼、牙齿、组织等样本进行。
但是遗体已经火化,高温会破坏DNA,骨灰无法用于亲子鉴定。
所以那份亲子报告是假的,但她就是这么一吓唬,毛玉娟就慌了,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一切。
果然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夜半钟声自心惊。
……
这边姜塘棠扳回了一局潇洒离去,另一边的北海,几人也在忙碌着。
张仲苓等人将食物和御寒用的棉衣棉被都分门别类地放好,并做好了统计工作。
张仲苓说:“院长,按照北海如今的难民数量来看,这些东西够全城的人支撑三天。”
祁煜摩挲着指腹,三天,三天过后,冬季还远远没有过去。
棉衣棉被可以继续用,可没有了食物果腹,还是会有人饿死。
总是指望着仙女来送粮食过来,也不是长久之计,他们还是要想方法自救。
祁煜吩咐手底下的人:“你去把我们现在有的粮食分门别类地装一些,给城中家中有老人孩子,还没有青壮年的人家送过去。”
“回来的时候找几处窖坑,先用火烘干,然后在窖底铺上草木灰、木板、席子和谷糠等,这样可以隔湿保温,然后再把仙女给我们的粮食运进去储存好。”
他要尽可能地用这些粮食多撑一段时间,等到春天来了,万物复苏,总能找些野菜野果子吃。
祁煜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他对侍卫李壮彪说:“你是这一行人当中最身强力壮的,你穿上羽绒服,挑几个精壮男子去捕鱼。”
李壮彪拿着冰镩,带着人去捕鱼。
他们先是用镐头和冰镩在冰面上凿出了冰洞,然后用笊篱将碎冰从冰洞中捞出,随后放下套上了渔网的搅箩子开始捞鱼。
过了许久,就在张仲苓怀疑几人是不是沉湖了的时候,李壮彪带着几个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