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靳慎之还在不住叮嘱:“医生说过了,你近期不能提重物,饮食也最好清淡,不要……”“靳营长。”何婉吟无奈地停下脚步,“我的手没有大碍,至少日常生活还是可以自理的。”靳慎之一怔,薄唇抿了抿,目光罕见地有些委屈。“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何婉吟却只是平静地移开目光,说完便绕过他径直离开。她快步走在前面,身后的脚步声却也始终跟随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何婉吟停下,他也就停下,何婉吟走,他也就跟着走。他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像是从前很多次,悄悄护送何婉吟回家一样。
何婉吟再从医院走出来时,手上便多了一个医用绑带。
身旁的靳慎之还在不住叮嘱:“医生说过了,你近期不能提重物,饮食也最好清淡,不要……”
“靳营长。”何婉吟无奈地停下脚步,“我的手没有大碍,至少日常生活还是可以自理的。”
靳慎之一怔,薄唇抿了抿,目光罕见地有些委屈。
“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何婉吟却只是平静地移开目光,说完便绕过他径直离开。
她快步走在前面,身后的脚步声却也始终跟随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何婉吟停下,他也就停下,何婉吟走,他也就跟着走。
他并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像是从前很多次,悄悄护送何婉吟回家一样。
何婉σσψ吟攥紧掌心,强按下心绪,走得更快了。
直到走回家门,何婉吟才在门前停住脚步,终于开口:“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靳慎之站在不远处,看向何婉吟时眸光颤动,而后又微微移开目光。
“我就在门外,不会进去。”
他走到何婉吟面前,看向那把已经踢坏的门锁:“今天有点晚了,明天我叫人来换锁,你把门抵好,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说完,他走到不远处的走廊,倚着白墙,能时刻关注到何婉吟家门的位置。
何婉吟看了他一眼,淡淡说了句:“随你吧。”
便径直走了进去,关上门,拖了把椅子抵在门上。
门外,靳慎之听着何婉吟拖动椅子的声音,一点点垂下了眼眸。
门内,何婉吟洗完澡躺在床上,侧身时不可避免地想起一墙之隔的靳慎之。
但也只是一瞬,她便甩甩头,迫使自己不再去想。
等不到她的回应,靳慎之总会死心离开的。
何婉吟这样想着,可或许是手臂脱臼的地方太疼,又或是夜里太凉,这一夜,她始终睡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
何婉吟还是拉开了门,门外却没有了靳慎之的身影。
她看了眼昨夜靳慎之倚靠过的地方,松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回房。
靳慎之的身影却出现在楼梯间,缓步朝何婉吟走来,手上还提着一盒打包好的小笼包和小米粥。
“你醒了?先吃点早餐。”
十月霜降已过,藏区昼夜温差较大,他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军装衬衣,双手冻得通红,他却恍若未觉。
将早餐放在何婉吟屋内的桌上便又出去了:“你先吃,我去找人给你修门锁。”
何婉吟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已经走远了。
她只能回到屋内,看着靳慎之买来的早餐,伸手摸了摸。
还是热的。
何婉吟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
感动吗?
或许也有一点。
可靳慎之过去对何娇的偏爱而对她造成的伤害,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无法因为一碗粥,一点好,就彻底消弭。
靳慎之带着换锁的师傅回来时,见何婉吟桌上的早餐一点没动,剑眉微颦,问道:“婉吟,怎么不吃早餐,不合胃口吗?”
何婉吟抬头望着他,眸光复杂,不愿再和他如此相互拉扯。
“靳慎之,以后不要再来了,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