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都不配,和他的白月光放在一起作比较啊。苏柒洋洋得意的挂了电话:“孟禾,愿赌服输。”孟禾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接下来整整一天,孟禾都成为了她们使唤和戏弄的工具。她们反反复复让她倒酒、把垃圾往她身上扔、让她冒雨出去买东西,甚至玩飞镖游戏的时候,直接用她当靶子。直到傍晚,人才终于走光。空荡荡的别墅,孟禾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犹如一个行尸走肉。整整一天,她无论被怎么羞辱,都好像一个木偶人一样。
接下来几天,孟禾一直躺在医院准备手术。
顾慕像是公司并不忙,整天都守在她的病床前。
而如她所料,陆晟言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更别说关心。
孟禾每天都盯着手机,神色落寞又孤寂。
直到手术做完,孟禾才拒绝顾慕要送她回家的好意,独自回了家。
结果一打开别墅的大门,就听到里面热闹无比。
苏柒正和一群朋友待在客厅蹦迪,把孟禾原本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家弄得乱七八糟。
见孟禾回来,她这才关掉了震耳欲聋的音乐,笑着打招呼。
“孟禾?你回来啦?”
“前几天我想和朋友开派对,晟言说可以来他这开,没想到你把这儿打扫的很干净嘛。”
孟禾走过去,一眼就看到自己养了三年的花被他们踩得乱七八糟,花了整整一个月绣好的画被他们泼得满是饮料,小心翼翼珍藏的建筑作品,更是被他们砸得稀巴碎!
身后又传来苏柒的声音:“孟禾,再帮我们拿点酒和冰块来。”
十足坦然的语气,像是在使唤佣人。
旁边有人假惺惺的劝她:“小柒,别这样,她又不是保姆,好歹是晟言女朋友。”
“啊?她是晟言女朋友吗?我怎么听圈里人都说,平日晟言压根不碰她,她每天守在这栋别墅等他回来,每天做饭,做家务,完全活得像个保姆啊。”
两人一唱一和,客厅又响起一阵哄笑。
孟禾哪怕脾气再好,看到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糟蹋自己的心血,也再也忍受不了。
她爱陆晟言,所以愿意忍受一切。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还要忍受他的白月光!
她缓缓转过身来,神色有些冷,“苏小姐,现在主人回来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如果不愿意,我可以让这儿的保安请你走。”
闻言,众人先是一愣,而后哄然大笑起来。
苏柒更是第一次看见孟禾如此强硬,也不由跟着笑出声来。
她似是真觉得荒唐,看向孟禾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主人?孟禾,当了三年晟言的女朋友,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样吧,你和我玩个游戏,我给晟言打个电话,让他来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他说你是佣人,你就待在这伺候我们一天,如果他说你是主人,我们马上就走。”
“今天,我就好心帮你认清一下,在晟言心里,你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苏柒眼底的笃定,以及众人等着看好戏的眼神,孟禾心头一紧。
但最后,她还是攥紧了拳头,迎面对上一众人嘲讽的眼神。
“好啊,你打。”
哪怕陆晟言不爱她。
哪怕陆晟言心中还有白月光。
可她陪了他整整三年,她相信,只要他对她哪怕只有一点情意,都不会如此打她的脸。
众目睽睽之下,苏柒的电话打了过去。
很快,那头就接通了。
她开了免提。
“小柒?”
听到那头的声音,孟禾心头发涩,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无论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他的声音都是冷冰冰的,她什么时候听过他如此温柔的声音。
苏柒冷笑着看了一眼孟禾,而后,问出了那个所有人都期待的问题。
“晟言,你和孟禾在一起三年了,她尽心尽力伺候你那么久,在你心里,她是女主人,还是佣人啊。”
那头沉默了好几秒,“怎么突然问这个?”
苏柒撒娇道:“我就是想知道嘛,你快说!”
在电话安静的时间里,孟禾的心怦怦直跳。
明明只是一个赌,可他的回答却仿佛决定了她的生死。
很快,陆晟言低沉的嗓音传来,“佣人。”
一字一句,却犹如惊雷,狠狠炸开在孟禾的心头。
她尚还没反应过来,苏柒就冷笑一声,拉长了声音,“原来在你心里,这么多年,她只是个佣人啊,听说当年你是为了和我赌气才和她在一起的,现在我也回来了,我和她之间非要选一个的话,你选谁?”
那头并没有犹豫,“她怎么配和你比?”
这句话说完后,苏柒脸上立刻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的看向孟禾。
全场也都爆发出一阵笑声。
唯有孟禾整个人像被扔进冰窖,浑身都被寒意浸透。
死心塌地爱了他这么多年,他却亲手踩碎了她的最后一点尊严。
原来,她不是女朋友,而是佣人。
原来,她都不配,和他的白月光放在一起作比较啊。
苏柒洋洋得意的挂了电话:“孟禾,愿赌服输。”
孟禾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接下来整整一天,孟禾都成为了她们使唤和戏弄的工具。
她们反反复复让她倒酒、把垃圾往她身上扔、让她冒雨出去买东西,甚至玩飞镖游戏的时候,直接用她当靶子。
直到傍晚,人才终于走光。
空荡荡的别墅,孟禾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犹如一个行尸走肉。
整整一天,她无论被怎么羞辱,都好像一个木偶人一样。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声响,是陆晟言回来了。
看到家里一片狼藉,他眉心微拧。
还没开口,孟禾就突然站起身来。
这是第一次,她看着他的眼里,再也没了爱意。
“陆晟言,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