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看着他这样盯着自己,心中有些许不安。他声音冰冷地继续问道:“你明明不能喝酒,昨天为何还要与萧承宥共饮?你就那么喜欢跟他喝吗?!”林清婉内心一阵慌乱,急忙解释道:“陛下,昨晚是臣妾失态了。臣妾本不想饮酒,但齐王殿下一再劝酒,臣妾觉得不该忤逆殿下,才会……才会那样的。”她抬头看向萧承渊,眼中闪烁着恳切和期待,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难处。“你觉得不该忤逆他,难道就理所应当地忤逆朕?!”听完她的解释,他的怒意有增无减,语气愈发凌厉,字字如刀锋般锐利,“你是朕的妃,一举一动都关乎着朕的颜面。你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身
林清婉在床榻上几乎是躺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时分,才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她洗漱完毕,准备就寝,这时,屋外传来了公公的声音。
“昭仪,陛下召见,请您去宣明殿一趟。”
林清婉不知道这个时候萧承渊召见自己,又有何事。
她匆忙起床,简单打理了一番后,在采薇的陪同下,跟随宣明殿的公公一起前往宣明殿。
当她走进宣明殿时,萧承渊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
见她来了,他抬眼,目光冷如冰霜一般,直直地射向她。
“今天休息好了吗?”他冷着嗓音,虽然说着关心的话,但是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
“多谢陛下关心,臣妾今天好多了。”林清婉轻声说。
萧承渊盯着她,审视着她的神色。
林清婉看着他这样盯着自己,心中有些许不安。
他声音冰冷地继续问道:“你明明不能喝酒,昨天为何还要与萧承宥共饮?你就那么喜欢跟他喝吗?!”
林清婉内心一阵慌乱,急忙解释道:“陛下,昨晚是臣妾失态了。臣妾本不想饮酒,但齐王殿下一再劝酒,臣妾觉得不该忤逆殿下,才会……才会那样的。”
她抬头看向萧承渊,眼中闪烁着恳切和期待,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难处。
“你觉得不该忤逆他,难道就理所应当地忤逆朕?!”
听完她的解释,他的怒意有增无减,语气愈发凌厉,字字如刀锋般锐利,“你是朕的妃,一举一动都关乎着朕的颜面。你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应有的分寸吗?即便你昨晚坚决回绝他,有朕在此,他岂敢对你如何?我看,真如太后所说,应该让皇后多给你讲讲规矩了。”
他的声音冷冽而威严,让林清婉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的慌乱与恐惧更甚。
她默默低下头,双手紧攥着衣角,祈祷着他能够谅解自己昨夜的无奈与失态。
“你跪下!”萧承渊一声令下。
林清婉听罢,不得不顺从他的命令,慢慢地弯下双膝,跪在了地上。
这时,萧承渊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物品,正放在手中若有所思地把玩。
林清婉注意到那是他前一阵子从她腰间取下来的禁步。
忽而,他淡淡地开口:“昨日的宴席上,我看宇文彻腰间挂着的那个玉佩,跟你禁步上的这个是一样的……”
他的脸色一沉,浓云翻滚,语气虽然平静,但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还没等他说完,林清婉脸色瞬间苍白,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萧承渊抬眸,一双锐目紧攫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林清婉慌了,从来没有如此慌过。
她没有想到的是,宇文彻至今依旧还戴着那个玉佩。
“那日我问你,你说这个玉佩是你父亲给你的。但是,我可是听闻,玉连环的寓意,是永不终结的爱意。”
他的每一个字都凝聚着冰霜,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见林清婉站在那里不说话,他继续逼问:“怎么你们两人的玉佩一模一样?”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偏偏要以这种方式来试探她,让她在痛苦与绝望中挣扎。
林清婉的额头开始渐渐泛出汗水,她的嘴唇紧闭,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玉佩的来历,更不知道如何回答萧承渊的质问。
但她知道,如果说出真相,可能会引发一场无法预料的风波。
她不作声,只是默默得看着地面,泪水已在她的双眼中泛滥。
萧承渊的眸子森寒,缓缓走下龙椅,踱步到她面前,与前一阵子温柔待她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既然你不说,那不妨让朕来说,这玉佩是宇文彻赠予你的——定情信物。”萧承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寒冰利刃,精准无误地穿透她的心扉。
“从你踏入这皇宫之日起,此物便如影随形,紧贴于你,如此看来,你们二人情愫暗生,倒是朕,是那个阻碍你们的罪魁祸首了?”
林清婉听着这话,急切地辩解道:“陛下,不是您想的那样!臣妾……臣妾确实与宇文彻自幼相识,但仅止于君子之交,这枚玉佩,不过是旧日里的一件寻常物件……并无深意。”
“臣妾如今身为陛下之妃,心里只有陛下一人。臣妾对陛下的深情厚意,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萧承渊听后,低沉地笑了起来,俊朗的脸上漫开肆意的兴味。
“你心里只有朕?”
林清婉用力地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走出殿去,把这玉佩给我扔了。”他的语气冷硬,毫无商量的余地。
林清婉听罢,在原地愣住。
“怎么,不愿意?”他再次追问,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耐烦。
林清婉艰难得摇头,她知道此刻如果不照做,只怕会引起他更多的追究。
于是,她从他手中接过玉佩,转身向殿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上,心中的不舍和决绝交织在一起。
走到殿门口,她抬起手,将玉佩狠狠地向殿外扔去。
玉佩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她与宇文彻曾经的美好时光一般短暂而耀眼。
最终,它重重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这个曾经象征着她与宇文彻之间深厚情感的信物,也就这么断裂了。
瞬时,泪水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
看到她因为玉碎而流泪,一股烦躁涌上萧承渊心头。
他大步上前,用力捏住她的下颌,猛地将她的脸孔抬起,仿佛要将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全部挖掘出来。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这玉佩没有特殊的意义,那你哭什么,嗯?!”
林清婉迎上他冷冽的目光,眼中闪烁着隐忍与委屈。
她紧紧咬着几乎无一丝血的唇,如雪似玉的脸上泪痕斑斑,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到他的指尖。
烛火明灭,照得她的身影更显纤薄。
她明明那么娇弱,身体里却盛满倔强,硬是不肯说出半个字。
亦如小时候的样子。
一刹那,原本高举准备挥出的巴掌,在那一刻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萧承渊冷冷道:“你今天晚上就在这宣明殿跪着反思吧,这是对你犯了欺君之罪的惩罚。”
说罢,他转身回到了内卧,留下林清婉独自面对这满地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