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春语从角落里冲出来。然……“小姐?”春语急了。李秋娘叹口气,“不用喊了,她藏起来了。”“为什么?”春语哽咽。李秋娘摸摸她的脑袋,“傻姑娘,她靠近你……你会一身晦气,会印堂发黑,会倒霉,纵然不是有心为之,但后果的确如此。”“神仙?”“我不是神仙。”“高人!”春语紧随其后,“你既能……占了小姐的身,是否也能让小姐回来?”李秋娘顿住脚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规则就是规则,更改规则其实很简单的,但是带来的一连串因果,你们谁也受不住,也许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消失,然后重来。”
远处,传来了落水的扑通声。
隐隐约约的,还有呼喊声传来,只是风大雨大的,呼喊声很快就被遮掩了下去,终是渐渐的消弭在风雨声中。
一道闪电劈过,李秋娘收了手,瞧着影影绰绰的黑影,无奈的叹口气,“好了。”
“小姐?”春语从角落里冲出来。
然……
“小姐?”春语急了。
李秋娘叹口气,“不用喊了,她藏起来了。”
“为什么?”春语哽咽。
李秋娘摸摸她的脑袋,“傻姑娘,她靠近你……你会一身晦气,会印堂发黑,会倒霉,纵然不是有心为之,但后果的确如此。”
“神仙?”
“我不是神仙。”
“高人!”春语紧随其后,“你既能……占了小姐的身,是否也能让小姐回来?”
李秋娘顿住脚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规则就是规则,更改规则其实很简单的,但是带来的一连串因果,你们谁也受不住,也许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消失,然后重来。”
春语哽住。
“傻姑娘,既然你明白了,那就帮我一件事呗!”李秋娘在鱼池边上停下脚步,隔着雨幕,瞧着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的元福。
春语抹着泪,“什么事?”
“抓住那个藏在癫婆身后的人。”李秋娘阴测测的开口,“坏她好事,激怒她,让她跳起来。”
春语斩钉截铁,“嗯!”
那就是说,兰如那个坏女人的身后,还藏着幕后黑手?
“阿弥陀佛!”
一声佛偈,从回廊尽处传来。
春语登时抖了抖,“他看见了!”
“我们什么都没做,元福是自己淹死的。”李秋娘转身往屋内走去,“关我屁事,回屋睡觉。”
春语:“……”
哦!
老和尚仍旧是一身灰袍,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秋娘的背影,“夫人可知何为因果?”
“别念你的经了,听着就不是慈悲的调调,坏事做绝是要遭报应的。”李秋娘从回廊另一头,猛地探出脑袋来,笑盈盈的望着他,“我不戳穿你,不代表我眼瞎,只是想让你多活几天而已,最好别惹我。”
老和尚紧了紧手中的佛串子,身子略微发紧。
她怎么可能看得这般明白?
房门紧闭。
春语不解,“小姐,您方才说什么?”
“他是最后一个,现在还轮不到他。”李秋娘笑了笑,“好了,睡吧,今晚会很太平。”
春语皱着眉头,倒也不再说话,只是梦里流着泪,声声喊着姐姐……
翌日晨起,雨停日出。
寺庙外,大批的衙役赶到。
有人报官,说此处出了人命,所以捕头一大早就带着衙役包围了寺庙,里里外外好一顿搜寻。
春语脸色发青,神色倒还算镇定,毕竟她们是真的没动手。
“裴家的人?”捕头皱起眉头,“怎么会在这里?”
裴今朝的夫人,裴今朝的随从?
这两人怎么会凑一起呢?
“昨儿个出来挖野菜,谁知道下了大雨,这不……都在这里躲雨呢!”李秋娘解释,“捕头要是不信,可问问元福带来的那些人,还有寺庙里的小沙弥,实在不行您就去问……主持。”
话音刚落,衙役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头,主持死了!”
春语骇然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李秋娘。
“不过,看上去不像是昨夜死的。”衙役又补充了一句,“尸体藏在衣柜里,已经开始腐败出味儿了。”
春语:“……”
下一刻,春语好似明白了什么。
元福来此处是找人的,所以昨夜那个老和尚不是主持,可能是……
“少夫人可有看见什么?”捕头低声询问。
李秋娘想了想,“昨晚看到那老和尚站在池边上,其他的倒是没注意,雨太大,我与春语便回房歇下了,一大早就被你们吵醒了。”
“老和尚?”捕头环顾四周,“继续找!”
必定是有人杀了主持,又假冒了主持,只不过这元福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呢?
“头,这里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