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听了,喟叹道:“果然如此。”“不知道公主的身子是否有救?”徐空屿连忙问道。神医看了他一眼,“可以说有救,也可以说没救。”徐空屿被这模糊的答案弄得心中发慌,他有些疑问的问道:“神医为何如此说?”“公主虽然是被上好的药物温养着,但宫中的太医全家的命都在皇帝的手中,谁敢放手一搏与她下猛药呢?”神医的话说得很直白,“宫中不是没有太医能治公主的病,是他们怕赌输。”徐空屿恍然大悟,与神医行礼道:“还请您施以援手。”
落下病根又怎么样?徐空屿苦笑,她的痛比起他来,可以说强上千万倍。
如果能治好她的病,就算他日日遭受这些苦楚,也是心甘情愿。
神医见徐空屿一动不动,便知道他是真的想求他与内人治病。
他搬来一把椅子坐下,“说吧,你内人到底患的什么病?”
徐空屿见神医有所松动,便将李析辞的症状以及药方全部说给了他听。
神医听了皱眉,思考半天道:“你家中是否非富即贵?”
徐空屿上山穿得简朴,他不知神医为何会定下如此的决断。
“你提供的药方。”神医解释道:“这看不是一般人家能吃得起的,特别是这味药,只怕全天下,只有宫中才有。”
“你到底是何人?”神医问道。
神医的推断让徐空屿更加觉得,他不是凡人,他也不隐瞒,将他与李析辞的身份全部说给他听。
神医听了,喟叹道:“果然如此。”
“不知道公主的身子是否有救?”徐空屿连忙问道。
神医看了他一眼,“可以说有救,也可以说没救。”
徐空屿被这模糊的答案弄得心中发慌,他有些疑问的问道:“神医为何如此说?”
“公主虽然是被上好的药物温养着,但宫中的太医全家的命都在皇帝的手中,谁敢放手一搏与她下猛药呢?”神医的话说得很直白,“宫中不是没有太医能治公主的病,是他们怕赌输。”
徐空屿恍然大悟,与神医行礼道:“还请您施以援手。”
“这药方又猛又烈,难道你就不怕对公主的身体有妨碍?”神医问道。
“若是您从公主身上得出了药方,请先在我身上试药。”徐空屿咬了咬牙对神医说道。
“你倒是一片深情。”神医感叹,“当年,我也是如此对我的妻子,可惜...”
神医面色黯然,“要我随你去也行,不过,你要在我这药庐里打一个月的杂。”
徐空屿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是他身边的随从知道这些却慌了,在公子出门之前,宫中御医就曾叮嘱过,公子的手臂不能受累不能受寒,否则以后公子连字都写不了。
这神医让公子为他打杂,不过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徐空屿听了随从们的担忧,只是淡然的笑道:“比起公主的身子,我这手臂算得上什么?如果公主能康复,我宁愿这一辈子都不写字了。”
他记得,公主的愿望就是与他走遍大好河山,只要他的脚没瘸,便可以陪她做她想做的事。
徐空屿坚持在药庐里与神医打了一个月的杂,在这其中,他没有任何抱怨,惹得神医对他另眼相看。
在最后一天,徐空屿去请神医与他一起回京城。
神医坐在远处,指了指面前的汤药道:“这道药是我根据公主的身子定制的,我之前就与你说话,这药效十分猛烈。”
徐空屿看了那汤药,明白了神医的意思,他毫不犹豫的将那药饮下,“时间宝贵,还请神医与我一起上路,至于这药到底会不会伤人,您在路上观察便可。”
“倒是深情。”神医赞许的点了点头,“这药是为你胳膊驱寒的,你喝了此药,还是能与从前一般使用右臂。”
徐空屿听了,自是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