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打了一行字:【不客气,他送给你了,尊重,祝福,锁死。】发完消息后,她就把阮乐柠拉黑了。当初事情多,忙着拉黑温鹤白,忘记拉黑阮乐柠了。放下手机后,郁如歌再也忍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十几分钟后,轻微的推门声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卧室里。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了许久,才低声说了一句:“蠢。”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动作轻柔的不行。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描摹着她的轮廓。一双凤眸,暗无边际。
或许是错觉吧,郁如歌这样想。
一场热舞下来,她心情都畅快了不少。
离开的时候,是苏酥将她送回去的。
回到家,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郁如歌的心才静下来。
“叮咚,叮咚!”微信的消息一声声的响起。
郁如歌刚喝了酒,头还有点痛,她拿起手机。
这才发现是阮乐柠发来的。
【郁如歌,你也太恶毒了吧,离婚还私吞家产。】
【不过我也要谢谢你,终于放手了。】
郁如歌醉眼迷蒙的脸上,忍不住笑了。
她快速打了一行字:【不客气,他送给你了,尊重,祝福,锁死。】
发完消息后,她就把阮乐柠拉黑了。
当初事情多,忙着拉黑温鹤白,忘记拉黑阮乐柠了。
放下手机后,郁如歌再也忍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轻微的推门声响起。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卧室里。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了许久,才低声说了一句:“蠢。”
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动作轻柔的不行。
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描摹着她的轮廓。
一双凤眸,暗无边际。
或许是男人手上的玉扳指清凉,郁如歌感到不舒服,微微蹙起眉头。
哼唧了几声,如同一只不安的小猫。
男人身体一僵,眸色更深了。
另一边。
阮乐柠住在廉价的出租屋内,脸色铁青地看着屏幕上,郁如歌发来的消息。
“砰!”她猛地将手机丢在一边,发出一声巨响。
她气的浑身发抖。
阮乐柠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眼神中满是抓狂与不甘。
她现在走到哪里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骂她小三。
温鹤白自从那件事情后,就再也没理过她。
她也找不到温鹤白。
只能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窝在这个肮脏不见天日的出租屋里。
而造成这一切都是郁如歌。
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郁如歌,你凭什么这么好命的活着?”阮乐柠咬着牙,眼中闪烁着疯狂与扭曲。
要是有人看见这一幕,绝对会毛骨悚然。
……
自从宣布离婚后,温鹤白的父母,也找过郁如歌好几次。
想让她手下留情,但都被郁如歌给拒绝了。
郁如歌态度很坚定。
他们也知道是自己儿子理亏在先,到底也不好说什么。
温鹤白似乎有意要和她耗下去。
在最后一周时,郁如歌同意了,和温鹤白见一面。
咖啡厅内。
郁如歌一身精致的白色连衣裙,长发微卷,冷艳逼人。
听见对面椅子上传来动静,她微微抬眸,有片刻怔愣。
温鹤白变了。
曾经温润如玉,清冷俊逸的人,此刻却满脸胡茬,眼神暗淡,甚至可以用颓废来形容。
“如歌……”温鹤白在看她的那一刻,脸上才有了久违的笑容。
郁如歌收回了目光,搅动着咖啡,声音平静:“温鹤白,直说吧,你要什么,才肯配合拿离婚证。”
温鹤白像被刺激到了,眼眸一颤,抓着她的手,声音颤抖:“如歌……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们不离婚。”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跟我离婚,我真的受不了的。”
“我保证不会再犯错了,如歌……我爱你。”
郁如歌抽出了手:“温鹤白,我们已经离婚,别再说这些让人恶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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