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曼前脚刚走,祁母后脚就走了进来。祁母刚刚站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中,直接开门见山:“琰川,你们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她拿了乔安阳的画去参赛?”祁琰川见母亲都知道了,便没再隐瞒,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将事情从头到尾和母亲说了一遍,祁母听完,脸色十分难看。“祁琰川,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随便拿走别人的辛苦成果,去讨情人开心,难怪人家要和你分手。”祁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分了也好,琰川,你配不上她。”
之前祁琰川带夏诗曼回老宅,祁母还记得她:“好,你们聊,我出去打个电话。”
话落,祁母走出病房,将空间留给祁琰川和夏诗曼。
祁琰川看都没看夏诗曼一眼,只冷冷抛出两个字:“出去。”
夏诗曼并未照做,她将花放下,可怜兮兮的看着祁琰川。
“三哥,你帮帮我吧,你让乔安阳撤诉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背官司,那时是我太虚弱,才向你要了她的化,我可以赔钱,能不能别让我公开道歉。”
夏诗曼是在互联网也是个小有名气的艺术类网红,有一百多万粉丝。
要是被人知道她是拿了别人的画才获奖的,不光留学计划泡汤,互联网这条路也走到头了。
祁琰川一听夏诗曼是因为画的事来的,更烦了。
如果不是当初夏诗曼吵着要乔安阳的画去参赛,他也不会把画给她,乔安阳也不会赌气和他分手离家出走,最后嫁给周屿宸。
祁琰川想到这,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语气也越来越不耐:“夏诗曼,既然当初决定这么做,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我说过不想再看见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夏诗曼不停摇头,眼眶蓄满泪水,满眼祈求:“三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愿意帮我说,那你把乔安阳的号码给我,我自己说,行吗?”
“别得寸进尺,要是让我知道你去打扰她,你就不只这一个官司了。滚!”
祁琰川目光森冷,夏诗曼吓得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停留,仓皇离开。
夏诗曼前脚刚走,祁母后脚就走了进来。
祁母刚刚站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中,直接开门见山:“琰川,你们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她拿了乔安阳的画去参赛?”
祁琰川见母亲都知道了,便没再隐瞒,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将事情从头到尾和母亲说了一遍,祁母听完,脸色十分难看。
“祁琰川,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随便拿走别人的辛苦成果,去讨情人开心,难怪人家要和你分手。”
祁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分了也好,琰川,你配不上她。”
祁琰川一僵,满脸的不可置信:“妈,我才是你儿子,你帮着外人说话?我配不上,难道周屿宸就配的上了?他可是我们祁氏的竞争对手!”
祁母摇摇头:“和那些无关,你们在一起五年,扪心自问,你对乔安阳真的付出真心了吗?你做的那些事,我和你爸都知道,只是你是成年人了,我们不想干涉你,而且也不知道你和乔安阳能不做走到最后。”
“现在看来,你们分手是对的,你也别想着挽回了,现在她过得很幸福,你别去打扰她了。”
祁琰川听到这话,心底忽然觉得很烦闷。
又听到母亲说,让他不要再去打扰乔安阳,心底烦闷瞬间化作不甘。
他和乔安阳在一起五年,就算没有爱情,也有感情,因为一幅画,她就和自己分手,他怎么想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而且从来都是他提分手,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甩,自然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