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眠放下手中的扫帚,来到了电子琴面前,双手轻轻的放在琴键上,逐渐弹奏起来。记忆就好像是随着电子琴优美动听的声音,回溯到了当年的自己。齐眠嘴上哼着音调,忘情的演奏着自己的曲目,《荆棘鸟》。永远只能飞翔,落地即是死亡。就像现在的她,爱上了江墨北,好像再没有办法回头。一曲结束。齐眠睁开眼睛,面前的多多坐在地上,摇摆着尾巴,咧起嘴来。她现在没有办法回到歌坛,但是却不是没有办法回到曾经的创作者,成为一个编曲。
冷家老宅。
冷母出去后,齐眠打算把家里打扫一番。
但她暂时没办法,做太多的家务。
只能打扫了一会儿,就坐下来休息一下会儿。
不过还好多多的病情有所好转,帮了齐眠不少。
两人算是把冷宅的第一层收拾干净。
走到三楼,最里面的隔间门口。
齐眠搭在门锁上的手顿了一下,而后开门走进去。
这里是沉寂已久的房间。
本来是齐眠用来练唱的房间,里面从摆放了许多乐器,电子琴,吉他,架子鼓等……
但是都已经积灰。
其实当年刚刚出道的时候,齐眠也不算是以单人歌手的形式出道。
她组合里的另一个选手就编曲,而她负责填词,她们的歌曲红过整个亚洲圈,但合同到期后,两人还是准备单飞。
而她的队友也已经去了国外闯荡。
至少在那一段时间里,她拥有可以奔赴梦想的能力。每天都很开心。
也是真的很感谢江墨北陪伴着她。
房间的门被打开后,多多就第一时间闯了进去。
它不知道从那个废弃的杂物间里叼出了一叠音乐稿,放在了齐眠的面前。
都是自己曾经和队友创作的曲目。
她是个歌手,也是个创作者,那时她的生活明明是丰富多彩的。
她的编曲能力一直很好,歌坛界不少出名的巨星与她合作。
但是自从身体出了问题后,她讨厌自己不能唱出自己编曲的歌,从而也放弃了编曲。
齐眠蹲下来,摸了摸多多的头:“你想听这个吗?”
“汪汪汪……”多多摇着尾巴叫了两声,好像是在回应齐眠。
齐眠放下手中的扫帚,来到了电子琴面前,双手轻轻的放在琴键上,逐渐弹奏起来。
记忆就好像是随着电子琴优美动听的声音,回溯到了当年的自己。
齐眠嘴上哼着音调,忘情的演奏着自己的曲目,《荆棘鸟》。
永远只能飞翔,落地即是死亡。
就像现在的她,爱上了江墨北,好像再没有办法回头。
一曲结束。
齐眠睁开眼睛,面前的多多坐在地上,摇摆着尾巴,咧起嘴来。
她现在没有办法回到歌坛,但是却不是没有办法回到曾经的创作者,成为一个编曲。
这样一想,齐眠心中的愁绪像是被解开了不少。
齐眠忍不住抱住了多多,红了眼眶:“多多谢谢你,至少我还是个创作者。”
炎炎夏日,齐眠不喜欢待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
她是昭性体制,哪怕外面的宛如蒸炉,她也不会又多少感觉。
齐眠拿了一把吉他下楼。
在院子外架好了一顶户外太阳伞后,坐在院子里,身边摆放着五线纸谱和笔。
调试好琴音后,齐眠一遍演奏一遍谱曲。
就这样一直坐到了下午,黄昏斜阳。
说要去买菜的冷母两手空空的回来。
坐在椅子上的齐眠放下了吉他,正要询问。
紧接着就看见冷母的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个身穿意大利西装,头发干练的男人。
冷母把院里的门带上,满脸微笑对齐眠喊:“阿婉,你看谁来了。”
男人抬眸,一双睿智的眼对齐眠四目相对:“冷小姐,好久不见。”
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与她相亲的人,贺南川。
与之不符的是,他的手中提了许多东西。
齐眠脸色一顿,很快回过神来:“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