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阵阵讥讽的声音如巨石压在她的心头,喘不上气。她只是想好好呆在傅唯东的身边,她有什么错?十月的雨砸在她身上,冷到刺骨。时间一分分过去,姜若菱的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一片黑暗。但在她晕倒的这一瞬,她好像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温暖的手抱在怀中。……翌日。姜若菱从病床上醒来,看到头顶刺目的纯白天花板,有些恍惚。她不是在罚跪吗?怎么会在这里?她动了动身子,偏头看去,一个穿着一袭风衣,容貌俊秀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薇雯,你醒了,太好了!”
姜若菱看着傅唯东,这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小心翼翼上前,拉住傅唯东的袖子解释:“峥然,我没有,是她自己……”
陆初夏打断了姜若菱的话,语气委屈:“照你的意思,我是自己将咖啡泼在身上?”
“姜若菱,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呀……”
姜若菱愣住了。
她也没想到,陆初夏竟然倒打一耙。
这时,傅唯东忽地站起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神情愤怒:。
“够了!姜若菱,是我对你太仁慈才让你害了初夏,现在开始,你给我跪在门外,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姜若菱被这一巴掌打的偏过头去,嘴角渗出鲜血。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峥然却给她下了死刑甚至不愿意听她解释。
这时,傅唯东的温柔的声音再次传来:“初夏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傅唯东横抱起陆初夏,朝门口走去。
姜若菱看着两人相依的背影,手背上和脸上的痛,再次传遍全身。
她捂着脸,喃喃道。
“峥然,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哪怕就一次……”
……
陆家别墅外。
姜若菱被佣人推搡着,重重的摔在雨水中,泪水混杂着雨水砸在地上。
这时,佣人讥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姜若菱真是不自量力,陆小姐可是陆总宠在心尖上的人,这样的人她都敢惹,可不是作死呢?”
“是啊,就她还陆夫人呢,现在跟个死狗一样,连佣人都不如!”
“佣人这个身份都是陆总可怜她,不然早就将她赶出陆家了!”
耳边阵阵讥讽的声音如巨石压在她的心头,喘不上气。
她只是想好好呆在傅唯东的身边,她有什么错?
十月的雨砸在她身上,冷到刺骨。
时间一分分过去,姜若菱的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一片黑暗。
但在她晕倒的这一瞬,她好像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温暖的手抱在怀中。
……
翌日。
姜若菱从病床上醒来,看到头顶刺目的纯白天花板,有些恍惚。
她不是在罚跪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动了动身子,偏头看去,一个穿着一袭风衣,容貌俊秀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薇雯,你醒了,太好了!”
姜若菱看着顾言,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顾言是顾家的独子,比自己大三岁,在她结婚的时候,去了国外发展。
没想到救了自己的人竟是他……
顾言见姜若菱不说话,蹙起了眉。
“薇雯,你昨天为什么在地上躺着?是傅唯东……对你不好?”
姜若菱闻言,忽的想起昨夜傅唯东绝情的模样,心隐隐作痛。
她垂下了眼帘,低声道:“没有……峥然对我很好。”
话落,她忽地想起了什么,连忙道:“顾言,我该回去了,不然……峥然会担心。”
说着,她从床上坐起,朝病房外走去。
刚出推开门,姜若菱便撞上了走在走廊上的傅唯东和陆初夏。
这时,顾言从病房内追了出来,搀扶住姜若菱:“薇雯,你还病着,你这样我不放心……”
四人目光相对,空气一瞬变得沉寂。
傅唯东目光在顾言和姜若菱身上流连,神情讥讽。
“找下家还找到医院来了,姜若菱……你还真是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