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浔,听你爸爸说,你象棋下得很好,哪天有空来家里和叔叔切磋几盘啊?”“叔叔既然邀请了,不如就明天晚上?我白天要和阮小姐去花卉市场逛逛,晚上送她回来,正好和叔叔下下棋。”听到他们明天还要见面,两位老人都喜笑颜开,连连称好。阮母拍了拍手,笑着看向林逸浔。“都认识这么久了,别叫什么阮小姐,也太生分了,我们都叫她相宜,你也这么叫!”林逸浔眼里亮了一下,却没有擅自更改称谓,而是看向了阮相宜,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晚上八点,天上乌云密布,空气中涌动着尘涩气息,似是要下雨。
谢遥顶着很重的黑眼圈,看了看天气预报,有气无力地开口。
“老陆,下午医生都说了你需要休息,今晚又要下雨,你就跟我回酒店吧,明天再来找阮相宜好不好?”
陆凛言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哑着嗓子回答了他。
“你累了就去休息,不用管我,我有分寸。”
这还叫有分寸啊?
谢遥叫苦不迭,知道自己劝不动他,只能认命去了一旁的店里,准备买些吃的和雨具。
他刚进去,陆凛言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轿车出现在视线里。
想起那天见到的那个男人,他神经都绷紧了,浑身透露出很强的攻击性。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阮相宜就下了车。
看着她嘴角那比昨天要灿烂百倍的笑容,陆凛言觉得心里像被堵上了一样,怎么也喘不上气。
那些压抑了几天的痛苦情绪,在一刻濒临崩溃。
而打击接连而至。
刚好散步回来的阮父阮母看到两个人,笑着迎了上去。
四个人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会以为他们是一家四口。
阮父拍了拍林逸浔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欣赏。
“逸浔,听你爸爸说,你象棋下得很好,哪天有空来家里和叔叔切磋几盘啊?”
“叔叔既然邀请了,不如就明天晚上?我白天要和阮小姐去花卉市场逛逛,晚上送她回来,正好和叔叔下下棋。”
听到他们明天还要见面,两位老人都喜笑颜开,连连称好。
阮母拍了拍手,笑着看向林逸浔。
“都认识这么久了,别叫什么阮小姐,也太生分了,我们都叫她相宜,你也这么叫!”
林逸浔眼里亮了一下,却没有擅自更改称谓,而是看向了阮相宜,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阮相宜正在为自己父母这自来熟的性格而汗颜,感受到他询问的目光,连忙露出一个得体而不失礼貌的笑。
“是,叫我相宜就好,那我是不是也该换换称呼?叫什么比较好啊?”
“我家里人都叫我阿浔,你要是不介意,就这么称呼吧。”
一下从礼貌称谓变成这么亲密的小名,阮相宜是真的有些不太适应。
但在父母那殷殷期盼的眼神里,她只能硬着头皮叫了一声。
“好,那以后就阿,阿浔吧。”
看到这其乐融融的一幕,陆凛言气得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立刻冲出去自陈身份。
可他还存有一丝理智。
他知道现在出现,只会给阮叔叔和阮阿姨留下无可挽回的恶劣印象。
更不要说他和阮相宜现在还处于分手冷战时期。
一个前男友的身份,又有什么用呢?
他只能强行忍下心里那些不甘和嫉妒的情绪,站在阴影里看着这一切。
又寒暄了十分钟,两拨人才终于道了别。
阮相宜挽着妈妈的手,慢慢往家里走去。
阮父接走女儿手里的包,关心起她今天的面试。
“面试怎么样啊?需要加班吗?休息日应该正常放假吧?要是太卷你就别去了,我和你妈妈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陪着我们,没必要为了赚点钱把身体累坏了。”
阮相宜刚要开口,余光扫到了树底下站着的人,蹙了蹙眉。
他怎么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