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榆没有理会,调整个姿势继续睡。“你不能在这睡,感冒了哮喘会加重。”傅景言毫不留情地把她拽了起来。“傅医生,我困死了。”沈思榆睡眼惺忪地抱怨道。“困就去床上睡。”傅景言很坚决,完全不跟她讨价还价。沈思榆哼哼唧唧地像个小孩一样闹起了情绪,被人吵醒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她浑身上下都带着不情愿从书房走了出去,然后离奇的走错了房间,走进了傅景言的卧室。傅景言笑嘻嘻地看着浑浑沌沌的沈思榆说:“你是要跟我一起睡吗?”
换作其他人让沈思榆体育锻炼,她肯定会拒绝,因为她从小不喜欢体育运动。
但是现在老板关照提出来了,沈思榆只能把这个要求当成一项工作内容,没法拒绝。
“我可能会把你气到吐血。”沈思榆自嘲。
“这你不用管,教不会你是我这个老师的问题,你只要跟着练就行了。”
关照笑得很爽朗,他的形象和气质都显示出他个健康阳光的男人。
沈思榆同意了,她告诉自己,就把这个当成加班。
因为生病,沈思榆得到了很多同事的关心,无论是出于虚情假意还是真诚问候,那都是一份情谊。
唯独许夕妍没有任何表示,她视沈思榆为空气,既不跟她说话,也不正眼看她。
有一次,有个多嘴的同事说了句:“你们两个都姓许啊,不多见啊。”
沈思榆还没来得及接话,许夕妍就翻了个白眼,很不屑的走开了。
沈思榆对此并不生气,傅景言那句“你们是平等的”,成了她内心的定海神针。
但是公司内部还是在私下议论了起来,大家都觉得沈思榆和许夕妍不对付,至于是什么原因,众说纷纭。
很快这些议论就传到了关照的耳朵里,关照作为老板觉得这不是个好现象,两个都是新人,这不利于公司的整体氛围。
下班回家后,沈思榆在书房赶进度写报告,她要把生病耽误的时间给追回来。
写着写着,她趴桌上睡着了。
“快回房间去睡觉。”傅景言喊醒了她。
沈思榆没有理会,调整个姿势继续睡。
“你不能在这睡,感冒了哮喘会加重。”
傅景言毫不留情地把她拽了起来。
“傅医生,我困死了。”
沈思榆睡眼惺忪地抱怨道。
“困就去床上睡。”傅景言很坚决,完全不跟她讨价还价。
沈思榆哼哼唧唧地像个小孩一样闹起了情绪,被人吵醒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她浑身上下都带着不情愿从书房走了出去,然后离奇的走错了房间,走进了傅景言的卧室。
傅景言笑嘻嘻地看着浑浑沌沌的沈思榆说:“你是要跟我一起睡吗?”
“啊?”
沈思榆还没意识到问题,她回头看了傅景言一眼,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口出此言。
“你想清楚。”傅景言眼睛里都是笑。
沈思榆一个激灵,醒得透透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昏了头了,我走错了。”
沈思榆吓得赶紧从傅景言房间里跑了出来。
傅景言站在门口调侃她:“这是你的潜意识吧?”
沈思榆一声不响,赶紧关上了门。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潜意识,她只知道自己无地自容。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沈思榆都觉得尴尬,她不敢正眼看傅景言。
“你睡得好吗?”
傅景言笑嘻嘻地打量着她故意问。
“挺好。”沈思榆闷着头吃东西,脸不自觉地又红了。
傅景言略微靠近她一点,轻声说:“你脸红什么?”
“这个牛奶太热了。”沈思榆找借口一流。
傅景言不再戳穿她,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沈思榆觉得很不自在。
“你好看。”傅景言坏笑着说。
“我本来就好看,你才发现。”
沈思榆感觉自己都被他盯得要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抬起了头,自夸一下缓解尴尬。
傅景言突然捏住了她下巴:“我早就发现了。”
四目相对时,暧昧和情欲一下子弥漫开来。
当傅景言要吻上她的时候,沈思榆一激动打翻了手里的牛奶。
她赶忙借着这事逃离了餐厅,一直到傅景言离开家去上班,她都没敢走出卧室。
所以,她迟到了。
“舒欢,你又不舒服了吗?”同事李敏关心她。
“没有,我有点事耽搁了。”沈思榆很尴尬。
许夕妍发现后,心头暗喜,她特地让关照知道了这事。
“舒欢,你是不是在赶报告?”
关照是个聪明人,他没有被许夕妍私下打的小报告干扰自己的判断。这段时间的接触,他认为沈思榆是个敬业认真的员工。
“对,我争取明天发给你。”沈思榆承诺道。
“不用这么赶,我不是在催你,明天才周四,你按原计划周五给我就行。”关照很通达。
但是许夕妍的小报告,让他觉得弥合她们的关系这事不能再等了。
“周五晚上我请你吃饭。”关照说。
沈思榆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原因。
“你不用多想,你到场就行,有时间吗?”关照又说。
“没问题。”沈思榆一头雾水地答应了。
当天晚上,沈思榆主动给郭丽平打了电话。
“妈,我这周回不来了,我老板请客吃饭,我还要去和谢奕扬聚餐。”
郭丽平得知女儿又不回来,虽然心里不舒服,还是同意了。
毕竟沈思榆是按照她的要求去和相亲对象约会,她觉得这个更重要。
“妈妈和你说,这个谢奕扬不错,江苏常州人,父母都有退休金,又是独生子女,挺好的。妈妈都给你打听过了。”
沈思榆一听到郭丽平施压,马上又心里难受,她不说话。
“他在新区有房子的,你们要是成了,你工作租房的问题也解决了。”郭丽平打了一副好算盘。
“妈,你也想得太多了,这才哪跟哪,我总共都没跟他见过几次呢。”
“所以你要多见见啊,不要摆个臭架子。人家配你绰绰有余了。”郭丽平又一次打击起女儿。
沈思榆预判到后面是源源不断的负能量了,就赶紧挂断了电话。
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和郭丽平好好交流,郭丽平就像一个大狼狗一样天天盯着自己,随时要咬自己一口。
因为这通电话,沈思榆心头烦闷,她在书房里抓耳挠腮,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报告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于是她跑到客厅冲了杯咖啡。
“你不能喝咖啡。”傅景言阻止了她。
“为什么?”
沈思榆很不高兴,语气很冲。她刚被郭丽平管教完,本来心里就不爽,现在喝杯咖啡还要被这个男人管教。
“医嘱。”傅景言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