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地方设立道、州、县三级,河南道最高地方官为节度使,下辖二十九州,州中最高地方官为刺史,州下又分多个县,县里最高地方官为县令比如汝阳县属于洛州,统归河南道管辖,河南道节度使的府邸就设在洛州的洛阳,洛阳为王都,天子所在,汝阳县距离洛阳只有八十里。若汝阳县下雨,不日就会传回京都,陛下没必要在这上面诓他,劳得功急忙磕头以掩饰刚才的过错。李压宸负着手从御阶上一步步走下来“朕车架回皇都途经汝阳县,亲眼所见!汝阳县昨日申时,天降大雨,旱灾已解”
岑知郁对女帝诏见早有准备,跟着他的暗卫一定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报给了李压宸,求雨时他耍了个小聪明
河南道干旱涉及二十多个州,卡牌的辐射范围可以设置,他只将汝阳县纳入降雨范围,除了汝阳县其他地方一点雨都没下。
这事传出去,其他各州一定会上书女帝让他二次求雨。
等台子搭起来,戏就可以唱下去了
趁着马车里只有自己的空隙,岑知郁浏览卡牌商城。
霉运卡,50惊艳值,只能用一次,这类卡牌功效特殊,很少有人购买,因此价格便宜,
气血衰亡模拟卡,300惊艳值,一次性用品,好处是卡牌失效时间可以自己填写
气血衰亡卡使用过后无论是自身体感还是医者把脉都是命不久矣之象,实际不会对身体造成真实伤害,
岑知郁惊艳值余额:872
还好呼风唤雨卡牌能用三次,不用重新购买
买了一张气血衰亡卡,又买了一张霉运卡。
余额:522
*
帝王车架路上不停一口气进了洛阳城,李压宸回宫后,立刻诏见司天台正监。
正监一脸懵逼的走进来,被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劳得功,你可知罪!”
劳得功连忙叩拜“陛下!臣……臣哪里错了?”
李压宸将他上的折子砸他怀里
“亏朕信任你!你竟敢辜负朕欺瞒朕!”
劳得功打开折子一看更不解了
“陛下,臣不明白错在哪里,望陛下赐教!”
李压宸“劳得功!你上面说河南道三月之内不会降雨,对吧?”
劳得功“经臣卜算,确实如此!”
李压宸冷哼“现在呢?”
劳得功一脸正色
“陛下,卦不二算,即便算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河南道此次大旱还要持续三个月之久,望陛下早作准备”
“劳得功!”李压宸扬声压下他的话“汝阳县!下雨了!”
劳得功脸色一变疾口呼出
“不可能!”
周朝地方设立道、州、县三级,河南道最高地方官为节度使,下辖二十九州,州中最高地方官为刺史,州下又分多个县,县里最高地方官为县令
比如汝阳县属于洛州,统归河南道管辖,河南道节度使的府邸就设在洛州的洛阳,洛阳为王都,天子所在,汝阳县距离洛阳只有八十里。
若汝阳县下雨,不日就会传回京都,陛下没必要在这上面诓他,劳得功急忙磕头以掩饰刚才的过错。
李压宸负着手从御阶上一步步走下来
“朕车架回皇都途经汝阳县,亲眼所见!汝阳县昨日申时,天降大雨,旱灾已解”
“劳得功,你算错了”
劳得功惊的只会喊不可能,他一路陪着女帝打天下,卦象从未出错过!一时间不知怎么辩解,急的结巴起来
“陛、陛陛下!我、臣……”
李压宸眸光一闪,神色倏地放缓,温和的扶他起身,长叹一声
“罢了,朕不该怪你”
“爱卿啊,可否再占一卦?”
劳得功用力点头。
半个时辰后,劳得功被打击的浑身虚脱,脸色惨白,嘴里喃喃
“怎会如此?怎么如此?不可能啊……”
李压宸俯视着他狼狈模样,想也知道卦象不尽人意
她平静道
“爱卿,说说吧”
劳得功蹒跚着跪在地上“陛下……臣乞骸骨!”
李压宸“先说结果”
劳得功一脸颓然“陛下,臣的占卜结果依然同前,三个月内,河南道不会下雨!”
“可是,它偏偏下了。”
“臣只想到两种可能。”
“哦?”
“要么有人遮蔽天机!糊弄了钦天监!瞒过了臣的眼睛!”
“可是陛下!何至于此?而且老臣自认天下卦术无人能出臣右,真有如此大能,臣理应知道!”
“还有一种可能,有人逆天而行破了此灾劫”
“陛下,算天容易,逆天难,若有人能破此劫,此人修为当为人间仙!”
李压宸心情还算不错“爱卿。真让你说中了,就是有人破了灾劫”
劳得功激动问“不知此人是谁?”
李压宸:“岑知郁”
见完劳得功,李压宸又诏慧普寺方丈。
慧普寺是李压宸亲自吩咐建起来的,慧普寺方丈也是她亲自封的,外人看来深的帝心,隐隐有成为天下第一佛寺的意思。
实则,慧普寺方丈在李压宸面前屁都不敢放,只敢恭维。
李压宸任他弯着腰“方丈,朕可是真龙天子?”
方丈满口答应“陛下龙威盖世,自然是真龙天子。”
“天上真有神仙?”
方丈犹豫一下“自然是有的”
“如果有神仙,他们为何不降雨!是朕做错事了吗?”
方丈战战兢兢小心试探“陛下正值壮年,或许是因为储君未定,所以才龙脉不稳……”
储君。
李压宸冷哼两声,不想再听他瞎哔哔
“下去吧”
夜已深,玄龙卫逞上了岑知郁身份信息。
岑知郁第一次现身在江南,两个月前从江南一路赶来河南道,途经地方总往最偏僻的地方钻,疑似没有户籍路引。
与李压宸相遇,属于意外。
江南,又和南襄王的弟弟对上了。
可是长的像泥鳅似的南襄王能有花似的亲弟弟吗?
李压宸后宫男妃十数,在性方面她从不委屈自己。
禁欲半个月,刚一回来,就要临幸后宫,掀牌子的时候脑海中想起岑知郁的模样,选了个他以前最看不上的常侍。
陈玉郎,性子怯懦,胆小怕事,但心思细腻,床第之间多有讨好,李压宸迷恋了一阵,就腻了。
这次是想起陈玉郎与岑知郁的身段有三分相似,等见了真人,高涨的欲望忽然就萎了。
不像
一个池中泥一个云中月,放在一起比都是侮辱。
“好好练练体态”
女帝败兴而归,徒留不知所措的陈玉郎。
女帝后宫等级有
公子(九品)
侍:常侍(从六品)、随侍(六品)参侍(五品)、后侍(从五品)
卿:容卿、仪卿(皆从四品)、昌卿、贵卿(皆为正四品)
君:正君、德君、淑君、贤君(皆为三品)
皇贵君(二品)
君后(正夫)
女帝未立后,后宫最高职位封到了君。
李压宸从陈玉郎那里出来,又去找林仪卿,林仪卿是女帝捡回来的书生,跟武将比起来,白了不止一点,说话文文雅雅,轻轻柔柔的,女帝当即起了兴致,要歇下
脱了衣服女帝摸到林仪卿身上浓密的体毛,顿时没了性致,翻身起来,臭着脸穿衣服走人。
走前撂下一句“下次把毛刮了”
女帝望着天上的月亮,生出一种孤寂之感。
岑知郁也有体毛,但是为什么岑知郁看起来就白白嫩嫩香香的?
把人欺负哭了她也愿意哄着,再看看她后宫里的这些,艹!
朕以前睡的是什么熊玩意儿!
她不由得越发期待明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