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凌换好自己的衣服后,从更衣室走出来,看了眼阿洲。“去宛园。”陆淮川推了把阿洲:“快去。”阿洲也不敢耽搁了,拿起车钥匙就追了出去。陆淮川站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顾司凌表面上是毫不在意,实际上,心里早就急死了。这两天没有出现,也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魏时烟。想到这些,嘴角就露出了笑意。没想到有一天,顾司凌也会因为这些而感到心里着急。这些事情,全部都是陆淮川从头想都不敢想的啊。铃铃铃。陆淮川拿起口袋里的电话,是他的父亲。
“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让她离开。”
顾司凌的眼眶中,出现了一抹很重的压迫感。
魏时烟他要定了。
陆淮川了解顾司凌,他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了。
绑也要把人留下了。
只不过,魏时烟要受苦了。
陆淮川的脑海里,出现了魏时烟哭得通红的双眼,特别的可怜。
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一阵一阵的心疼着。
明明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人。
陆淮川起身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了一句话。
“厌,爱而不得的滋味,很痛苦。”
顾司凌独自坐在沙发上,手上的香烟都燃尽了,烟灰掉落在他的手背上,他也没有任何的知觉。
爱而不得。
魏时烟知道对自己没有一点的好感吗?
难道,那些关心都是假的吗?
砂砾地下擂台。
阿洲和陆淮川站在擂台边上,望着在擂台上搏斗的顾司凌。
陆淮川趁着擂台上的人不注意,小声了问了句。
“魏时烟出院了吗?”
阿洲嗯了声:“已经住进宛园了。”
陆淮川的眼底出来一抹讶异,宛园是顾司凌的私人住宅,应该说,是他名正言顺的家。
那是他母亲和娄老爷子的婚房,最后是留给了顾司凌。
顾司凌居然让魏时烟住进去了,看来是产生了真感情了。
陆淮川看了眼还没停下来的顾司凌,继续小声的说着。
“人还好吗?”
阿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魏时烟住进去两天了,没有出过卧室一步,送上去是食物也没有碰。
他今天过来就是想跟顾司凌报告这件事情。
阿洲是真担心魏时烟昏迷到卧室里了。
“不好,不吃饭不出门,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陆淮川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魏时烟这是想用绝食去让顾司凌妥协。
只可惜,她还是太单纯了。
顾司凌有的是办法让她吃饭,最不济,她这条命想不要了,都难。
让她活下来,顾司凌有的是办法。
“你们两个支支吾吾在说什么?”
顾司凌扔了瓶空了的矿泉水瓶子到他们的脚边上,把沾了汗水的头发弄到了脑后。
陆淮川立马变了表情,刷刷的鼓起掌。
“夸你呢,越来越厉害了。”
顾司凌白了眼他,笑起来跟个二傻子一样。
深邃的眼眸看向了阿洲。
“什么事?”
说到正事上了,阿洲的表情开始变得沉重起来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魏时烟都住进去几天了,顾司凌一次都没有出现。
阿洲也有点摸不着顾司凌的心思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担心魏时烟,还是说,魏时烟死在别墅里面,他也丝毫的不担心。
“就是,就是那个。”
阿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一个字。
怎么都说不出来魏时烟的名字。
顾司凌瞥了眼他,低头拆开自己手腕上的保护绷带。
“不会说话吗?不会说我帮你一把。”
阿洲立马不敢继续磨蹭了。
“厌哥,魏时烟小姐已经两天没有出过卧室了,也不吃东西。”
陆淮川站在旁边,打算看看顾司凌听见这些,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顾司凌听见魏时烟的名字,正在拆开绷带的手,停顿了几秒钟。
嗯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解开完绷带就走进了更衣室。
这下,陆淮川也看不清楚顾司凌心里的想法了。
不是说想要魏时烟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吃不喝,不就是想死的意思吗?
“阿洲,他这是什么意思?人留下就行了,也不过去看看?”
阿洲哪敢随意揣测顾司凌的意思。
他心里就算是有疑问,也不敢轻易的开口。
他只不过是顾司凌手底下的人,管不了那么多。
顾司凌换好自己的衣服后,从更衣室走出来,看了眼阿洲。
“去宛园。”
陆淮川推了把阿洲:“快去。”
阿洲也不敢耽搁了,拿起车钥匙就追了出去。
陆淮川站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顾司凌表面上是毫不在意,实际上,心里早就急死了。
这两天没有出现,也不过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魏时烟。
想到这些,嘴角就露出了笑意。
没想到有一天,顾司凌也会因为这些而感到心里着急。
这些事情,全部都是陆淮川从头想都不敢想的啊。
铃铃铃。
陆淮川拿起口袋里的电话,是他的父亲。
立马笑得吊儿郎当的接通电话。
“老爹,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又有分红给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陆父着急的声音,
“淮川赶紧回来!有你妹妹的消息了!”
陆淮川赶紧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意,脸上都是正经和紧张说了声我马上回来,便挂断电话跑了出去。
陆淮川的妹妹,陆家唯一的公主。
出生便夭折了。
陆家起名,陆臻希。
珍惜与你的每一次相遇。
只可惜,这个孩子,跟陆家缘分太短了。
宛园。
顾司凌的车已经停在别墅前半个小时了,可他一直都没有下来。
阿洲坐在驾驶座上,时不时往后面看了看。
摸不清顾司凌心里的真实想法。
别墅楼上。
魏时烟整个人窝在床上,脸色越来越苍白了,甚至有点病态的白。
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她是故意的。
她想看看,顾司凌是不是真的那么没有人性,是不是真的为了得到自己,连她的命都不顾了。
魏时烟的嘴唇特别的白,掀开被子,慢慢的走下床,颤抖着手给自己倒了杯水。
这个时候,阳台传来了声音。
魏时烟转过身,看见了熟悉的脸庞。
“阿斌!”
阿斌看清楚魏时烟的脸色,无疑是被吓了一跳。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魏时烟快速的打开了玻璃窗,哭得特别委屈。
“阿斌!你还好吗!”
阿斌点了点头,他是娄琨的人,但是不是娄家的人。
所以顾司凌并不是他的上家。
“小姐,小声点,不要让人听见了。”
魏时烟嗯了声,点了点头,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阿斌,你可以带我离开吗?我想回京城,我不想在这里!”
魏时烟这几天,几乎是在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除了哭,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可最后,连眼泪都没有了。
“小姐,我会带你离开,在这之前,我们要调查清楚琨哥和初姐的死因。”
阿斌始终不相信顾司凌是清白的。
甚至老爷子的死,顾司凌都脱不了干系。
“那我,那我能做什么?”
这个时候,卧室的门把手出现了声音,有人正在外面扭动着。
正要打开卧室的门。
魏时烟的眼里出现了惊恐,她知道,是顾司凌来了。
如果让顾司凌发现了阿斌,那么他肯定会被打死。
“阿斌,你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