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想了想,又补充的写了一句,手隐隐有些发颤。{那人是谁?念杳对他是什么态度?}过去很久,容丞宣也没有回信。沈顾君心中愈发不安。他蹙起了眉头,右手捏了捏眉心。他坐回椅子上,视线落在书桌上的引荐信上,脑中浮现出与东家的对话。“沈大夫啊,温宁的事……实在是我教女无苏,帝都那边,你要不要去?”沈顾君看着东家,不赞同的蹙起了眉:“五年时间,我实在放心不下。”东家叹了一口气:“虽然如此,但这是一次好机会,若能提升医术,也能造福整个堰都啊!顾君啊,你该将眼光放长些。”
然后他想了想,又补充的写了一句,手隐隐有些发颤。
{那人是谁?念杳对他是什么态度?}
过去很久,容丞宣也没有回信。
沈顾君心中愈发不安。
他蹙起了眉头,右手捏了捏眉心。
他坐回椅子上,视线落在书桌上的引荐信上,脑中浮现出与东家的对话。
“沈大夫啊,温宁的事……实在是我教女无苏,帝都那边,你要不要去?”
沈顾君看着东家,不赞同的蹙起了眉:“五年时间,我实在放心不下。”
东家叹了一口气:“虽然如此,但这是一次好机会,若能提升医术,也能造福整个堰都啊!顾君啊,你该将眼光放长些。”
东家肺腑之言,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若是去帝都是好事,但他实在放不下济仁堂。
东家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顾君,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医院的病人你不必担心,我已经让人去请了钱老回来坐诊,他经验丰富,你就放心吧。”
见东家这般劝,他才松了一口气,同时接过了引荐信。
“我回去想想吧。”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沈顾君攥紧了进修表,下定了决心。
径直去了二楼。
……
药谷,容丞宣的小院。
他近日约苏念杳频频被拒,也消沉了很久。
容丞丰自上次起便留在了这般,他见不得兄长这幅模样,不由得开口劝:“天下好女孩这么多,你何必一门心思扑在一个已婚的妇人身上。”
这话刚落下,容丞宣顿时不乐意了,反驳道。
“她不是已婚妇人,她和沈顾君已经和离了,难道我还不能心悦她吗?”
这话让容丞丰有些惊讶。
他属实没想到,他们二人竟已经和离了。
容丞丰攥紧了拳头,心中暗暗骂道。
沈顾君究竟还有没有将自己当成兄弟,竟然连这件事都不告诉自己,害的他总有点负罪感。
容丞宣见他半天没有回答自己,不由得问他。
“二弟,最近她对我好冷淡,你说她是不是因为沈顾君的事厌恶我了?”
看着这般小女子作态的兄长,容丞丰有些懵,他挥了挥手:“你就别巴巴的凑上去了,人家显然对你没有情意。”
容丞宣听到这话,满腔爱意凉了一大截。
他低着头坐在那里,像是收到了巨大的打击。
转眼间,春天来了。
苏念杳坐在讲道堂的书桌前,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医书。
自从上次以后,沈顾君就再也没有来过,不知怎的,她的心里竟生出了一丝失落。
就在这时,她的面前一道阴影笼罩着她。
她一愣,下意识以为是容丞宣:“师兄,我今日不饿……”
话还没说完,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念杳,好久不见。”